河边共浴,西城将近(咬腿根,强制撸,腿交,指尖) (第2/2页)
生退意。 “就算你想强迫我,我好歹是淮苍的太上皇...你就在这荒郊野地里要我?”我喘着厉害,扶着他的肩膀想下去 闻人隼听了这话盯着我的神情都变了,如同鹰视。他低下头一口咬住我腿根处的软肉,疼的我叫了出来。 “...你这疯子!...放了我...”我伸手推据着,他却如坚石般无法撼动“我要杀了你这蛮子。” 他停了松了口,将我的双腿也放了下去。我的脚在水里刚触到礁石还未站稳,就被翻了个身顶到巨石上。腿根处被咬的地方隐隐作痛,叫我感觉到耻辱。 闻人隼火热的身子抵了上来,完全昂扬起来的肉柱顶在我的股缝里想要更进一步。那种即将被人拆股入腹的感觉使我的身子颤抖起来。 “你曾经带过的军队若是知道你现在以色侍人,会怎样看你?” 我记起儿时一脸懵懂的看着头顶的黄色帷帐出神,卿懿尚有些年轻稚气的脸浮现出来。他的鼻尖全是汗,我抱着他撑在我身侧的一只手臂不知发生了什么,只觉两腿间被什么磨得生疼,想要低头去看却被他垂下来的袍子下摆挡住了视线... 闻人隼看我分神,使力想要顶进来却不得门道,以前我宠幸淮安时淮安都自备着软膏,这荒山野岭哪里寻得到这种东西,我有了一丝庆幸绞紧身子。这样僵持了一会儿,他便将我双腿并拢在中间顶撞起来... 粗长的手指反复摸着肉洞的缝隙,另一只手抓着我的前身粗鲁的撸动起来。 一身之间被侍弄的松了力气,一根手指入侵进来。我未被别人这样对待过当即奋力挣扎。闻人隼掐住我的前身,硬生生又挤进一根。 那滋味疼痛难忍,我只得绷紧身子“我杀了你!” 闻人隼动作不停又加了根手指,舔着我的脖颈笑道“你这样紧,我若进去了,估计也是死在你身上。也算你杀了我。” “闻人隼!” “好好好,为夫这就来。” 他嘴上应着,三根指头却又在里面搅弄了好一会,下身塞在我两腿之间进出的速度越来越快,力道也越来越大。我全然没了力气,趴在石头上有了一丝哭腔。 等闻人隼结束给我清洗两腿之间我才发现自己抖得厉害,像是置身冰湖一般。 “你这也不会那也不会,留着一路上泄欲解闷也是不错。”他说着手指在我腿间有意无意的划过,“还还真如你四哥所想得是只兔子。” 将我的身子板正瞧见我猩红的眼眶闻人隼微微一愣,我推开他,踉踉跄跄一步步走上岸。用他的衣衫擦了擦身子,再穿好自己的。系好最后一条衣带才回头“卿懿看错了,你也看错了。” 等闻人隼再上来,手里已然抓了条大鱼。生好了火就烤起鱼来,我坐在火堆旁用手指梳理着潮湿的头发。后穴并未受伤,可侵入的感觉太过强烈,好似还有三根指头在里面,叫人难堪。两人无话,空气都安静了下来。 吃完了鱼闻人隼去牵马准备上路,我刚站起来脚踝就疼得不得不坐回去。方才在水里崴了下没太在意,现在已经肿了起来。闻人隼见我半天不起来过来看,瞧见我的脚叹了口气,回身到林子捡了些干草铺在一棵粗壮的大树下。 “今晚就在这过夜吧。”他说着走过来一把将我抱起放在干草上,又去乌阎马背上取了他的狼皮大氅丢了过来,抬起我那只脚按了起来。 秋天夜凉如水,等闻人隼重新生起一堆火天已然黑了。我裹着狼皮大氅躺在干草上想,这蛮子就是蛮子能撕下狼皮做氅子,还挺暖和。他坐在我身旁倚靠着树,我背对着他听他突然吹起哨子,是我未听过的曲子,声音婉转悠扬。 “我儿时就喜欢骑着马在草原上疯玩,累了就停下找处无人的地方看看天...” 他喃喃自语,哨声断断续续。我撑起身子坐起来,将氅子丢了一半在他身上,倚靠在他肩膀上闭上眼。 我听他笑了笑“现在又想玩什么把戏?” “没什么把戏,你这哨子吹得我睡不着。” 第二日再上路,他不再朝着北走而是调转缰绳渡河,方向正是朝着西关口走。 那马跑得飞快,嗒嗒的蹄声仿佛踩在我心口叫我心跳如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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