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俘虏囚禁,捆绑吊起鞭打强行掰腿露出女阴,皮带抽肿小屄再强奸 (第1/2页)
阿龙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一间石屋地下,室内无灯光,只能看见头顶木制房梁,墙壁和地面都是青石。这种古旧老屋现在城中极罕见,只有乡下和城寨中才有。 他想起身,刚一动,身上便一阵隐约疼痛袭来。阿龙慢慢移动右手,举到眼前观察,手臂上有几处擦伤和淤青,无有大碍。再动左手和两腿,亦无大碍。 身上着的一件T恤亦是破破烂烂,阿龙小心翼翼卷起下摆,看到右侧肋部一大片青紫肿起,应该是被甩出车时在地上摔的。 阿龙心想,不知鸡头荣在哪里。他转动脖颈望四周,石屋内空寥寥,只有他一人。靠墙有一张破旧木台,几张木椅,墙角堆放一些杂物。 一面墙上有窗,玻璃乌糟糟,看不清外面,但有微弱光线透过,外面似乎有灯。另一面墙上则是一扇锈迹斑斑的铁皮门,紧闭着。他看一下手表,是凌晨一点。 阿龙强撑着起身,一点点挪到门边,推一下,纹丝不动,门外应该落了锁。他慢慢转身,想去看那扇满是污垢的窗,门外突然传来丁零当啷金属撞击声,有人开了锁,拉开铁皮门入来。 为首的赫然是大只亮,手里提一盏火水灯,后面是肥梁的儿子梁烈,再有五、六个小弟,手执棍棒、砍刀,亦有人带枪。 阿龙一惊,往后退,但无处可逃。大只亮笑嘻嘻,用灯照他两眼,阿龙被晃得眼花,抬手遮脸。两个小弟上来一左一右架住他,把他拖回石屋中央。 大只亮将火水灯挂到房梁上,梁烈拖一张椅坐下,对阿龙道:“龙哥,好久无见。” 阿龙被两人按住,跪在地上,听见梁烈讲话,竭力抬头望他,问:“荣叔……鸡头荣在哪里?” 梁烈尚未答,大只亮在旁边大笑:“鸡头荣个无胆匪类,死啦!” 阿龙听见,吸一口冷气。他回忆数小时前,当时他坐在汽车后座右侧,鸡头荣刚好坐在左侧,而那部拖头正是从左侧撞过来。 大只亮又道:“龙仔,你好命大,我本来想再撞一次,烈哥拦住了,快点多谢烈哥。” 阿龙垂首,望着地面道:“拖头里是你?” 大只亮道:“是啊,一班后生仔都不敢撞,只好我亲自上。” 阿龙气得发抖,听见梁烈道:“我们安插在警队里的几个兄弟被你害去坐监,怎么可能让你死那么方便?” 梁烈一发话,小弟们便把阿龙从地上拽起来,用绳缚住他两手腕,将他吊到梁上,两脚悬空。 阿龙踢蹬挣扎,身体在半空晃荡,梁烈立起来,走近道:“龙哥,你上次在食舫不是好威风吗?当那么多人不给我面,现在怎么在这里荡千秋?“ 各个堂口之间互相竞争,对于对方龙头的继承人,亦格外留心。潘如龙身为和胜兴大少,自幼便在城中出名。勇义连中人谈起,会讲他“又靓,又叻,功夫亦好”,梁烈从小听到大,始终耿耿于怀。 他上一次在食舫谈判时同阿龙比武,被打败,返来后又被老豆怒骂一顿,愈加怀恨在心,一直想揾机会狠狠报复,因此故意不杀阿龙,将其活着带回城寨。 旁边两个小弟拿藤条,抽了阿龙几下,阿龙咬牙忍痛不吭声。大只亮道:“烈哥,打他无意思,不如搞他啦。” 梁烈听大只亮讲过,潘如龙是畸形的双性人,下面生的同女人一样,很好奇,当下便点头,示意大只亮动手。 火水灯亦挂在梁上,因为阿龙挣扎,被震得摇摇晃晃,整间石屋内光线闪闪烁烁,一层层光影在四壁旋转。 阿龙闭眼不去看面前的大只亮同梁烈等人,他心知这种情况,被强奸是逃不掉的。鸡头荣已死,自己被俘,和胜兴那边肯定大乱,怎么办? 大只亮走过来,剥他裤子,阿龙运足力气,一脚踢过去,踢中大只亮膝盖,大只亮痛得大叫,梁烈在后面笑出声。 大只亮见梁烈笑,觉得无面子,命令小弟:“打他!”小弟们执起藤条,又狠抽阿龙几下。大只亮扶着膝盖吼:“潘如龙,今日看我把你搞到死!” 他两手重新扯住阿龙身上牛仔裤,硬剥下来,丢到地下。铜制皮带扣砸到石板,发出一声金属脆响,阿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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