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久违/厮混/日出 (第2/2页)
纳了猎犬的肉茎,尽管只是一点顶端,但被插入的感觉已经十分强烈,激起一阵凶猛的快感。他不自觉挣了挣,反而被猎犬视为挑衅,不由分说又捅进来一些,整个肉茎头埋进了软肉里,还剩下粗壮的茎身。 此时如果张佑表示抗拒,身体配合着往外推,那么猎犬就很难继续深入。然而,张佑的潜意识告诉他,他等这一刻已经很久,连带着被顶开的穴肉立刻紧致地裹回来,邀请客人一般将猎犬的肉茎往里吸吮,催促对方又挺了挺胯,将一小半茎身送了进来。仅仅这样,张佑就爽得不能自已,手指紧紧揪住猎犬的皮毛,张开双唇,要对方低下头与他接吻。 猎犬将脑袋垂下,唇舌交缠,却没忘了身下还需努力,一会慢慢地往里钻,一会重重地顶弄。不知不觉,终于在彼此都感到舒服的情况下,肉茎整根没入,与湿热的甬道完美契合在一起。 后方被又粗又硬的肉茎填得满满当当,周遭几乎没有活动的空隙,幸好因为之前舌头的扩张,现在没有丝毫异物进入的疼痛,只有充实,所以张佑急促地喘息几下,整张脸都红了。毫无疑问,他从中感到欢愉,而随着猎犬开始抽插,那股情潮将越发猛烈,直到将他彻底淹没。 猎犬清楚人类的身体有脆弱之处,比如太久没有真正交合,就像很长时间不运转的机器,会有一种生涩感,因此它在操干的同时,并不吝惜用亲吻、爪子的抚摸来安慰对方,希望张佑尽快放松下来。如它所愿,没多久,对方就由内到外变得又湿又软,每次它深深地顶入,又抽出些许,都能感到身下人的颤栗。它不满意,肉茎循着往日记忆的位置,稍作探索,等张佑突然收紧了手指,口中呻吟也接近尖叫,它知道找对了地方,立即朝那里狠狠进攻。 那是张佑的敏感点。 渐渐受不住猎犬的力道,张佑瘫软在地上,性器泄了一回,却还看不到结束的信号,只得发着抖任对方猛操。体内的快感越积越多,让他难受得声音中带上一点哭腔,像小动物面对残暴捕食者的呜咽。 当猎犬又一次沉沉顶弄到他的敏感地带,张佑差点被干到灵魂出窍,胡言乱语起来。或许中间他叫了几声猎犬的爱称,或许没有,但对方被他的反应弄得更亢奋,突然停下来,死死抵住令他发疯的那处,肉茎头开始转着圈研磨,拼命刺激着最敏感的地方。 由此产生的快感太厉害了、太糟糕了,简直比摧毁城市的海啸更恐怖,它可以完全摧毁一个人的意识,摧毁他在这一刻对整个世界的认知——张佑的四肢不由自主痉挛起来,脸上泪水横流,被压在底下的薄被子皱得不像话,充分反映出一人一狗的性爱有多么激烈。 “呜……”猎犬忽然堵住了他的嘴巴。 它成结了。 大股大股精液肆意迸射,就像往瓶子里灌入牛奶,量太大,力度太大,偏偏又堵住了口,所有液体只能拼命往空虚的地方跑,直到灌满。张佑便是如此,唯有承受,在猎犬一边射精、一边抽动的双重刺激下,彻底丢了对身体的掌控权,像瘫在岸上的鱼,只知道哽咽和颤抖。他觉得自己是破碎的,是被强硬拼凑起来的,是勉强黏合后又重新被恶劣的家伙推倒,再次变成一地狼狈的碎片…… 如此反复,没有尽头。 等猎犬的肉茎软下去,从后穴抽离,张佑已经差点晕过去,缓了许久,才终于找回一点清醒。垫在身下的被子早被各种液体弄脏,皱巴巴的,理应有点磨皮肤,可张佑的知觉似乎都聚集在刚刚遭受蹂躏的身后,对这些细微的变化毫无感知。 “呜呜。”猎犬乖觉地舔舔他,然后老实充当一条狗毛毯子,紧搂住对方。 张佑没力气推开它,干脆昏昏沉沉地抱紧,直到彻底熬过了这一段不应期。值得庆幸的是,寒冬中他也没忘锻炼,加上好吃好穿的,体质没有变弱,依然勉强恢复过来了,支撑住清洁一遍,才倒在卧室床上呼呼大睡。他没发现,窗外已经是日出,阳光淡淡地照进来,像在宣告不久后的春天。 猎犬同样不留意天色,始终关注着主人的一举一动,此时松了一口气,扑上去,占据床铺的另一边。它难得有些愧疚,这种天气,果然还是少折腾一点对方吧?但兴致上来了,确实不好控制,真是让狗左右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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