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小哭包猪哥哥 (第1/3页)
愿望说出来就不灵了。 小时候过生日的时候父亲总这么说,但每次却都想着法子哄着他说出来,然后骗他不会实现,只为把他逗急了看他好玩儿。 陶谷是个一出生就患有自闭症的小孩。 这种疾病从病因学上来看,多被大众认为是由于父母的教育方式不当造成。更有人将罹患自闭症儿童的父母归结为一群高学历、事业心很强却对孩子很冷漠的人。 实际上,除了高学历和晚孕,他的父母一点不沾。 两位大学教授,课堂上幽默风趣,生活上浪漫细致。陶父一生唯两大爱好,摄影与古文字专业。陶母出生书香世家,祖上为地方名流。 过去因重重问题没能举办婚礼,陶父便许陶母年年一套婚纱照。 三十年,三十套,如今都被母亲带在身边。 那些久远的、小到细枝末节的浪漫,陶谷都记不大清了,小时候的记忆消退的利害。但能轻易肯定的是,他是被父母宠爱大的小孩儿,是泡在蜜罐里成长起来的。 许是被宋雅的讲述给勾起了记忆,陶谷这几天总梦到过去。 伤心的、快乐的、不可控的……和很多当下现实的记忆混作一团。常常睡醒,眼角都挂着泪。 放在过去,他都是自己揩掉,又或者分不清梦和现实的再兀自掉一会儿泪。现在呢,大都是在宋雅怀里醒来,被很温柔的抱在怀里安抚。 就像现在,听见窸窸窣窣动静的少年很快坐过来,轻轻拍他的后背。 “又做噩梦了?” 陶谷摇摇头,往人身上贴,“不算噩梦,它只是没有那么好。” 宋雅想分散他的注意力,顺着他问:“好梦与噩梦的评判标准是什么?” 陶谷想了几秒,不知道是认真的还是也在哄他。 “有你的梦就是好梦。” 宋雅笑道:“那我最近在你梦里的出场频率这么低?” 他喜欢的人在梦里总是皱眉,无助的流泪。陶谷不回答,宋雅便俯身在他眉心亲了亲,“怎么睡醒了还哭,小哭包猪。” “你得喊我哥哥。” “嗯,小哭包猪哥哥。” 陶谷被人逗笑了,亲昵的和他碰碰嘴巴。软乎乎烫乎乎的亲嘴,很快就变了味道,青年刚睡醒呼出的热气太重,又湿乎又痒,宋雅提前退出了。 刚开始能跟上接吻节奏的人不满了,喉咙里发出短促的咕哝,像桃桃不爽时一样。 他从被窝里爬出来,勾着人脖子坐身上。 不知道出于什么目的,忽然顶胯撞了撞人,一个暗示性很强的动作。 宋雅觉得好笑,“你色不色?” “这算什么呀。”青年的口气很无所谓,“我还知道更过分的呢。” 他认清自己那点心思之后,连带着羞耻心一起跟着下线。又用他最爱的方式,在搜索引擎上查了不少相关资料,那些怪怪的视频也没少看。 现在只差实践的经验了。 偏偏宋雅从那晚之后,再没对他做过除了抱抱和亲亲以外的事情。 陶谷有些担心,没忍住道:“宋雅,你是不是真把我当亲哥哥了?” 不知道人又在想什么奇怪的事情,宋雅没答他,在人脑门上弹了下。 “不哭就起床了。”他翻身下床,“忘了等会有事?” 经宋雅这么一提醒,陶谷才回想起来,今天下午约了给桃桃洗澡。小家伙既是长毛品种,又爱掉毛,平时上厕所也不怎么注意,身上凑近了闻臭烘烘的。 当然,估计也有前主人疏忽大意的原因。 —— 临近七月,夏风也少了,南城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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