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痛与欢愉(高H 前后初次都被陆昀夺走) (第3/3页)
在了身上,他打了我很多下,直到我开始吐血,他才停了下来。 我看着地上血,是黑色的。 但好在,他没有再继续下去,骂骂咧咧走了。 后来...后来阿哥来了,他总护着我,所以我就很少挨打,因为挨打的人变成了他。 这么多年了,不知道阿哥生活的怎么样,有没有再挨过打,被人欺负? 我无数次想要找寻他的踪迹,但我连逃出“牢笼”的机会都没有。 为了在“牢笼”里安然度日,我只能乖顺,像展清说的。 “小笙,做一只猫吧。”他的手指轻轻挠着我的下巴,我能看到他脸上很淡的笑意“温顺乖巧才能活得长久。” 我很听展清的话,因为我知道不听话,做了不该做的事是会挨打的。唯有认清了自己的地位,才能过得安稳舒适。 当然,为什么产生这样的想法,那还要从我被展清领回“牢笼”说起。 那是在我成为“商品”的第一年。 因为展先生不常来,所以我们的伙食变得很一般,但好歹是经过营养师调配的,虽然量不多,但还好能够吃饱,我不挑食,有菜有肉还有汤,有软软的床睡,这里简直就是天堂。这里有新衣服穿,没有凶神恶煞的人对我吆喝训斥,实在是个理想国。 那天,在这个天堂里来了位长得很艳丽的少年。十一岁的我,脑子里最能够形容美丽的词就只有“艳丽”了。他来的时候趾高气扬,我以为他跟我一样,也是被展先生救助的可怜人。就走过去拉起他的手,想跟他做朋友。 可他却厌恶地甩开了手,并且给了我一巴掌。 “什么脏东西也敢碰我!” 我被打得脑子“嗡嗡”响。 太久没有被打过,让我一时有些恍惚。脸很疼,我机械地捂住,趴在地上没有起来。 “阿眀,做什么生这么大气。” 是展先生的声音,我看着少年身后的人,站起来没敢说话,不想让他看到我狼狈的模样。 “还不是你这养的狗东西不长眼,上来就乱抓人。” 展先生瞧了我一眼,对那个叫“阿眀”的少年笑得和煦,说“消消气,今天可是你生日,别为了不相干的人气坏了身体。” 少年咳嗽了两声,他的脸很白,像百合花一样。咳嗽起来的时候他的眉头会狠狠皱起来,但依旧好看,只是他这个样子应该是身体不大好。发觉我在看他,很快他的眼神变得犀利,我听到他说。 “他惹我生气了,那就得受罚。” 展清看了看我,说了句“好”。 少年说要锻炼身体,于是就让人送来根手臂长短的木棍,虽然不算粗但却是实木的,打起来又疼又重却不累手。 每一下打在身上,都会带来钻心的疼,我疼得叫出声来。 我看着坐在一旁看报的展清,只觉得心飘飘荡荡的,很委屈。 展先生,您为什么不帮帮我呢?就算不想帮,哪怕看上我一眼呢? 少年打了十多下,才停了下来。从头到尾,展清都没有瞧我一眼。我疼得趴在地上,慢慢吐着气,不敢再发出声音,刚刚我叫得越大声,就挨得越重,我不想再挨打了。 “打够了?” 展清站起来,用手帕给少年擦了擦头上的汗,温柔的很,他笑得很好看,我从没见过他这样的笑。那时我曾想,为什么这样的笑不是对我呢? 先生,您为什么不看我一眼呢? 少年拉着展清走了,他们很登对,像是天堂里的人,是我遥不可及的奢望,我只能狼狈不堪趴在地上。 后来我才知道,少年是与展家交好的世交莫家的小少年,比展清小两岁。打小的交情,形影不离,旁人都说如果不是因为莫明小少爷是个男孩儿,那么展家与莫家早就结下秦晋之好了。 那次后我就学乖了,见到莫明后规规矩矩恭恭敬敬,他倒也没再找过我的麻烦。 只是每每午夜梦回,总会想起那次挨打的疼,身上疼,心里更疼。 我猛然睁开眼,多年来的警惕让我察觉到身边站着的人。 “醒了?” 眼前的人是陆昀,他穿着浴袍,头发湿漉漉地还滴着水珠。 “做噩梦了?”他伸手擦了擦我的眼角“哭得像只花猫。” 那手有些凉,我却鬼使神差地蹭了蹭,想留住这一点温暖。 “又发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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