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 当年误(一) (第1/2页)
“殿下他真正介怀的是你当年没有送他最后一程,他不怨你背弃,不怨你入宫,却怨你连句解释也不曾说给他。公子,你如今要两清,可想过殿下的感受?” 迟鹤听迷迷糊糊间只觉得脑海中反复回荡的只有乌栖的这一句话,一切思绪被放空,连他自己都忘了思索自己究竟置身何处。 他当年是有想过去送阿戾最后一程的,也是有心同他说清楚的,可最后……最后为什么偏偏就错过了呢。 殷无戾当时失踪了足足有半月之久,不仅耽搁了段墨白归返九嶷的计划,还顺带在羽都掀起了一阵不小的风雨,街头巷尾都是提着金刀的金刀侍卫,老百姓进进出出受尽盘问,一时之间搞得怨声载道。 宸帝的意思只有一个——他留此血脉不明的孽种一命,一因顾念与殷后的旧情,二也是为了给段墨白面子。 殷无戾此人,便是化作一具尸骨,也必须葬在九嶷境内。 当时人心惶惶,皇宫内的诸多消息递不出来,迟鹤听那时又被迟凛逼得险些小产,老爷子借着提督大人病体抱恙,直接把迟鹤听在御史台的事全都推了。 只将人幽禁暖阁内,好吃好喝供着养着,等着一朝送子入宫。 迟鹤听没有想过父亲会主动打开暖阁的门来见他,他以为迟凛宁愿看见的是一具乖乖听话任他摆布的尸体,也不想再看见这个循规蹈矩十几年、只任性这么一回的自己。 迟凛来的时候已经快深夜了,迟鹤听孕期嗜睡又险些小产,便早早地卧床歇息了,等被外面的动静惊醒,一睁眼便是迟凛寒意森森的目光。 整间屋子的下人都被轰了出去,迟鹤听越过眼前的人往他身后看,只见他身后还带着几个粗使的婆子。 迟鹤听忍不住记起那天也是被一堆人捆着摁在地上灌药,便禁不住打了个冷战,捂着肚子向身后挪了挪,刚挪了两步就碰到了身后冰冷的墙壁。 ……他逃不了,从小到大都逃不了。 迟凛的目光在他的身上来回游梭,最终定格在了他已经显怀的腹部。 迟鹤听已经有了五个月的身孕,肚子是无论如何也遮掩不住了,他穿得宽松,饶是如此也隐隐可见薄薄的一层布料后那圆润的弧度。 殷无戾这个臭小子倒是会挑时候,五个月大,打也不敢打,若是一尸两命,他去哪里把陛下的迟妃找回来。再早上几个月,怕是他都要稀里糊涂当地当这孽子的外公了。 老爷子把玩着手里的翠玉核桃,挑了挑眉,冷声吩咐:“你们几个去把他的衣服给我扒下来。” 他话音刚落,身后的几个婆娘便撸了撸袖子朝迟鹤听走来,二话不说就将迟鹤听的胳膊和双腿按住,开始蛮横地撕扯他身上的衣服。 “你们要做什么,放开我!别碰我,滚开,别碰我!”迟鹤听被他们蛮力制住,忍不住去看向一旁的迟凛:“父亲你要做什么,你让他们停下!” 迟凛坐到了一边的书桌后,随意地翻了翻桌上的书,听他求情,连忙伸手打住:“她们不做什么,只是帮你丈量身围,清晨时宫里尚衣局的人便会来负责为你缝制封妃用的礼服,你如今是什么模样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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