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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像是一个笑话,而证据只剩下微信聊天记录里那张模糊的照片。 抱着侥幸的心态,她期望这一切都是假的。 而现在,她的期待仿佛跟着手中的报道一齐被判了死刑,再无转圜。 “方便告诉我,你和这个女生的关系吗?” 徐子默拿出新闻人的状态,问她。 “她是我姐姐,我们是双胞胎。” 她拿起桌上的咖啡杯,牙齿磕碰着陶瓷杯沿,没有一处不是抖的。 徐子默意外:“从前没听你提起过。”她不是藏得住话的人。 “父母在很小的年纪就离婚了,我跟着爸爸,姐姐跟着妈妈。说来也讽刺,我们的父母都没有再提起对方的存在,八岁之前,我甚至不知道自己有个姐姐。” “这很离奇。”徐子默不否认。 祝福看着照片上的女孩,眼眸里聚起了伤痛,回忆带了过往的悦耳笑声显得更涩。 /// 自记事起,祝福就和爸爸生活在一起,妈妈这个名词对她很陌生。 再长大点,她也会问“为什么别的小朋友有妈妈而她没有”这样的致命题。 每每这时候,祝振纲的脸色变得难以言喻,或是暗淡无光,陷入长久的沉默。 然后祝福就不问了。 这世上太多未知是没有答案的。 也许提问并不是为了寻找答案,回答者的神情已然透露了一切。 和爸爸同一批下乡的叔叔阿姨在政策放宽后接连回家了,只有他还坚守在这里。 偶尔也听别人提过她的妈妈,描述最多的一个字眼就是美,然后就是负面的了。 娇弱,不贤惠,格格不入,吃不了苦就走了,类似这样的词汇。 让她不快乐的事情,祝福习惯性充耳不闻。 时间一久,连带着对妈妈的念想也断的差不多了。 命运的转折点在一个寻常的深夜里。 宁静且适合窥探秘密。 到了上学的年纪,祝福就被托养在老师家。 祝振纲很忙,日复一日泡在贫瘠的那几千几万亩荒地上,做改良,搞建设。 只有到了周五,他会托人把祝福接回牧区,在身边待两天,再送回去县上老师家。 这没什么,祝福习惯了,独立对她而言并不是意味着孤独。 刚到了牧区,祝福熟门熟路下了车往自家的小砖房走去。 祝振纲回家后,看到她已经乖乖坐在书桌前写作业了,很是欣慰。 “爸爸。”她也看到他了,声音脆生生地活力无限。 祝振纲笑着应声,从随身包里掏出一捆牛肉条。 前两天一个老乡硬塞给他的,乡亲们的好意他一般不肯收,后来那老乡说了句“是带给孩子的”。 祝振纲想起祝福,突然笑了,那丫头确实贪吃,推诿不过便收下了。 “带到学校和同学们分着吃。”他递给她,转身去灶台忙活了。 祝福点头答应,等爸爸走远就拿起一根咬得津津有味。 打小她就不是个听话的性子。 祝振纲对女儿的照料用心,亦不够用心。 牧区里第一间小砖房就是他盖的,因为是女儿,祝振纲很尊重她的隐私,重视两性教育。 祝福很小的时候就有单独的房间,单人床,自己洗澡,贴身衣物都是自己整理。 而这只是其中很小一部分,在她的整个成长中,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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