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纸牌笼子 (第2/3页)
得。 随着一阵突然而起的晕眩感觉,他了解到他远比自己强大许多,就算他拼尽全身去抵抗的话,终究还是无法敌过他,他最后仍然会被他所受用。 然而激起他一股无名亢奋,全身立刻随之战栗,他闭上眼睑,躲避一阵感觉浪潮,他惟恐他会从他闪烁不定的眸中,瞧出他的秘密,因为他有多迫切想用抵抗来激发他身体内更高的需求。 他不放弃又把头扭向另一边:“不行!”他无意识地念着,也不知道自己是否真有这个意思。 而袁林青的笑意更浓了。 当他们的目光交织在一起时,他的笑意却渐渐地消失,终于完全被激情的欲望所替代,进而感染到他。 他感到自己的激情也共鸣而起,弹击着他胸前发胀的双乳,然后是他的全身。袁林青终于托住他的脸,俯下脸去吻他。 在其两手控制之下,他完全是束手无策,没有半点反抗力量。现在才知道,只要他想的话,他随时可以吻他。 而他所等待的无非是因为等待本身即是足以给他们快乐,对下面接触那一刹那的快感有推波助澜之效。 因此是他有意让他一再避开他的嘴,但现在再也不想等待,迫切地想亲亲芳泽。 卢祺这时臀部胀得发痛。 他的两片朱唇在他嘴唇亲吻之下,感觉发烫,更加甜蜜。 他的手带着一股温热,悄悄地顺着他的脸颊下移,及至他的乳头,再轻揉地抚摸他勃起的欲望,玩弄着他发硬的性器。 在他过去的两性经验中,没有一个情人会像他一样,如此细腻地挑逗他,今天就算他屈服于彼此的欲求,成为肉欲的俘虏,他也不会后悔。 可是他却松开他,仿佛认定他必然不会再抵抗他。就在这时候,原始的本能趁虚而入,卢祺用双肘顶开他的胸部,一边抽回他的双唇。 接着,他感到按在脊背上的手突然一紧,而当他再看他时,眼睛里不再有丝毫笑意。“不要再跟我反抗。”他粗鲁地说:“我现在一定要你!” 他把另外一只空闲着的手举至他的后脑勺,然后当他再度俯下脸去吻他时,借着双手的合作,迫使他的上身贴向他,两人的身体再度地贴合着。 现在他的吻已不再轻揉,而变得粗暴且深入。对他而言,他不再是个温柔体贴的枕边情人,而是个使用暴力对他强行求欢的自我中心男人。 这算什么?他狂野不训地想着,是否类似强暴?我对他说不要,但他却置之不理,一点也不尊重我的意愿。卢祺想,他没有权力强迫我做我所不愿意的事情,所以不能使这人得逞。 然后,他即开始积极地试着挣脱他。 冷不防,却被他一个顺势推倒在床上。在身下的床是柔软的,但压在他身上的袁林青,却不然。 是强烈的欲求把他推至鲁莽,抑或是他的挣扎触怒了他? 随着他按压下来的若重身体,卢祺即感受到一股强烈渴求的煎熬,一颗心如被打散的蜂窝,难受得无法形容。 噢,他真希望自己不曾去记起是什么人的老公或什么领养儿子的父亲,暂时忘记他的处境,且让眼前的这个男人再驾驭自己一次,而他所做的就只是温驯地接受他的亲吻和爱抚,他听到自己内心深处有一个声音如此告诉他,因为只要能和他温存一夜,任何代价都值得…… “你可以停下吗?”他的声音微弱得没有半点力量:“你以为你是什么人?你在干什么?” 袁林青却笑了,他说道:“我并不认为你真是这么天真。” 说着他懒洋洋地拉开他抗拒的手,毫不费力地把它按在他头旁的床上。 他嗅闻到空气中所传送来的一股久违的气味,十分地富有挑逗性,那是灰尘、汗水,以及男人体味三者混合而成的。它像迷乐药一般灌进他的脑子里去,直令他感到一阵的目眩神晕。 从他敝开的衬衫领口上,他瞧见那附沾着灰尘的胸毛,一片浓密。 不自觉地,他回忆起那天晚上目睹他脱去衬衫,裸露着他结实有力的肌肉时,对他的振动,回想着他们做爱的过程中,这些肌肉又如何随着他的移动而运作。 无疑的,它们必须就够提供给他强劲有力的冲刺。 “我是一点都不天真,但是我却根本不想和你做爱。”虽然口是心非,但他的口吻却不失自己然,听不出有任何勉强之处:“所以,可否请你现在,立刻,放开我?” 他的笑变得神秘,两道浓眉更是促狭地往上一扬:“你说什么?” “放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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