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看你这样也挺爽的,是不是 / 被儿子脏鞋踩脸踩逼 (第1/2页)
下午四五点,太阳很好,窗外一阵喧哗,高中放学了,一群十七八岁模样的男生风卷残云地涌进一栋别墅。 带头的是个高个子的五官俊朗的男生,穿着白T恤,进门之后男生四散开在沙发上坐下,就有人朝着他问:“少恒,你妈今天人呢?”马上有人跟着嚷嚷:“是啊,之前不都会搞点冰可乐水果什么的,今天什么也没有。” 一时间附和声和“热死了”的抱怨响了一片。奚少恒被吵得心里烦起来,但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妈妈今天没赶出来招待他们。想了一会,皱着眉头起身往里面的房间走。 时安正窝在床上小憩,他昨天晚上被折腾得厉害,后半夜甚至是跪在床边挨过去的,到第二天下午精神早就撑不住了。不想感觉才迷迷糊糊刚睡着,门就被哐地一声撞开,砸在墙上又往回弹了一下,发出一声巨响。他猛地惊醒,睁开眼看见男生背光站在他面前,脸上已经隐隐显出怒意。 时安顿时慌张起来,极度的恐惧让他倦意全无,外面嘈杂的笑骂声和游戏声传来,他立刻明白了什么情况,几乎是从床上滚了下来,一边急切地说“对不起对不起”一边要往外赶。不想奚少恒不动,高大的身体挡在门口,也并不看他,视线散漫地落在远处。 时安是绝对不敢去推开他的,不知道他这是什么意思,心里又急又怕,几乎要掉下眼泪。进退两难半晌,才小声地叫他:“少恒……” 奚少恒没应,过了两秒突然抬手掐住时安的喉咙,他来不及发出的惊叫都被收束进宽大有力的掌心,只余了最初的一点飘在外面,听起来变了调又细又骚。奚少恒就这样压着时安往里走,门在身后重重摔上了。 男孩手松开的时候往外狠狠推了一把。时安踉跄着跪倒在地上,急促地倒气,脸上一大片窒息导致的红。奚少恒弯下腰凑到他面前看着他的眼睛,说:“妈妈…这个点还在睡觉,昨晚累着了吧?” 时安羞愧得不敢与他对视,脸刚要往旁边挪开一点,就被死死捏住下巴逼迫着抬起来。奚少恒嘴角漾出一点弧度,轻轻地说:“我都忘了你要伺候两个男人了呢。” 时安低垂着眼睛,几乎不可见地张了张嘴,想让他不要这样说,又可能是知道没有用,嘴唇紧紧地抿了起来。奚少恒没有放过这个小动作,笑了一声:“不喜欢听?”他站直了身体,唰地一声拉下裤链,把里面蛰伏的东西放了出来,“那你倒是把工作做到位来让我满意啊。”工作二字被咬得格外的重。 时安的身体微微抖着,垂着头膝行过来,去捧儿子的性器。鸡巴还没有完全勃起,他小心翼翼地含了进去,夏天闷热,男生又在外面上了一天学,遇上体育课兴许还打了场篮球,下身难免有腥膻的体味。但他不敢表现出任何抗拒,尽可能细致地舔去脏污的地方,把滚烫粗长的柱体努力往里吞,一直到捅进喉咙深处、脸完全埋进儿子浓密的阴毛里为止。 奚少恒懒散地靠着衣柜,一边被吮吸吞吐着,一边有一下没一下地掐着时安的后颈,看着白皙的皮肤慢慢泛出红色指印。 被腿间的人用喉管和口腔好好服侍了一会,嫌不够,男孩不耐烦地一把掐着时安的下颌控制住他的牙齿,开始暴戾地挺腰肏他的嘴。房间里充斥着令人牙酸的噗滋声,不断有被挤压出的水沫从时安的嘴角溅出。时安喉咙里发出“呜呜”的挣扎声和干呕声,紧紧地闭着眼睛承受火热的性器在自己嘴里进出。 在这个家里他是精盆,是一条母狗,男孩青春期的鸡巴套子。除此之外什么也不是。 奚少恒对他的心理活动一无所知,想来也漠不关心。他又按着时安的头快速抽插了几下,射在了喉咙深处,把阴茎拔出来之后,舒爽得抬手就给了时安一个耳光。时安被打的脸猛地往一边偏去,又赶忙自己摆正回来,往前凑了凑,仰着脸等奚少恒用他的脸擦拭几把上的液体。奚少恒把阴茎上的淫液在时安的脸上一点点抹开,不轻不重地抽打了两下他的嘴。 等到奚少恒终于把粗大的性器从他脸上挪开,时安以为这一轮羞辱终于结束了。他起身要去卫生间,满脑子惦记着赶紧收拾干净后出去给外面儿子的同学倒饮料。不想刚转过身,就听到身后响起一声暴喝。 “谁允许你走了?!” 时安猝不及防地被狠狠踹了一脚,整个人摔在了地上。手肘和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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