艹白月光,情敌提刀来见 (第2/2页)
惨叫哭泣,屋外嘈杂声大起。 兵戈相撞,在漠北杀过鞑靼的士兵,都是血海尸山里爬出来的,瞿府的家丁扛不住,一扇扇大门被撞开,金戈铁马之声逼迫耳畔。 瞿清决面不改色心不跳,俯下身子贴住薛兰宁耳朵操穴,干得重干得深,清雅美人哭哭啼啼,先前一直喊“杀了我吧”,嗓子沙哑了,现在开始唤两个字:厉玉,厉玉。 齐嶟字厉玉。 他们爱得很深啊。瞿清决眼中滚下大颗泪水,他狠狠操挞,心要裂了,声音暗哑:“为什么?不早告诉我?” 破空声裹挟飓风冲下,是屋外士兵往内放箭,“姓瞿的快放人!不然叫你老子娘陪你上西天!” 齐嶟的兵拉得百石大弓,一箭穿透桌面,下一箭只在眨眼瞬间,扎入了瞿清决左臂。 按说一般男人此时该萎了,而且一生不能再重振雄风,但生死关头瞿清决眼也不眨,挺腰抖胯操着人,圆桌被撞得几乎移位。 只见瞿清决下身狂操,半点不耽误,右手则抓住深入骨骼的箭柄,猛喝一声,连同箭镞拔出,刹时间鲜血狂涌,溅了薛兰宁满背,白衣上横亘红血,温热的,黏稠的,薛兰宁身体颤抖,忍不住大叫。 他怕血,瞿清决却爱这妖冶之色,痴迷地摸他背脊,右手蓄力一扬,血箭穿过来时击破的窗纸孔,下一刻马嘶蹄乱,有人痛呼操他娘,竟是瞿清决盲箭重伤了一人。 他单手将薛兰宁翻了个面,玉白的两腿上是湿泞的胯,湿得一塌糊涂,瞿清决掏进他衣衫底,一路摸上去,狠拧那嫩乳头,了了几下就让薛兰宁哭喘呻吟,“兰宁,他能让你这样爽吗?嗯?他有我知你的淫浪根底吗……” 瞿清决托起那湿臀瓣子,再次狠狠顶进去,左臂上的血糊了一大截子,沾染二人的衣裳,门外再次马蹄大震,地面随之轰隆,应是齐嶟亲自来了。 薛兰宁似有所感,使尽全力喊他的情郎:“厉玉救我!厉玉……” 屋门轰然大开,那齐嶟一箭射穿了门闩,策马而来,骏马越过槛条,齐嶟厉目寒凉,宛如死神肃杀,长剑划破云母屏风直斩而下,只是一息之间,瞿清决捞起太师椅迎上。 干净利落一劈两半,椅子断截面光滑至极,瞿清决保全了项上人头,而齐嶟胯下骏马直奔前方,勒马回身需要转圜,这交手后的刹那,瞿清决射在薛兰宁体内,粗大一股,理直气壮浇在肉肠深处。 薛兰宁身体紧绷,仰头痛苦呻吟,颈项曲线优美,美人遭难,依旧美人。瞿清决把他推给齐嶟,齐嶟旋即弯腰抱他上马,破碎的下袴,光裸的屁股,薛兰宁哭得跟破鞋一样。 “莫哭,我来了。” 齐嶟毫不耽搁,一剑砍向瞿清决头顶,这次他避之不及,发冠被削下大半,黑发打着旋儿铺落满肩,这之于男人是奇耻大辱,搁在瞿清决身上也不过是一哂。 他满心满眼都是薛兰宁,刚被自己强暴过的人儿,死死扑在齐嶟怀里,不愿再多看自己一眼。 走吧,走得决然,永远不要再回头。 齐嶟诨名“玉面阎王”,清俊一张白脸,冷眉冷眼,阎王似的,仅天生朱唇回了点魂,确实俊美。 甘肃边城抗鞑靼五年,他早已是铁血将军,雷霆怒目能扫倒一片人跪下来求饶,瞿清决漠然着,两眼只是灼灼盯着薛兰宁。 齐嶟带军走出院子,走了很远突然神使鬼差地回头看,这是冲击视野的一眼,瞿清决站在门外遥望他们,披头散发,艳绝人寰的明烈,雀蓝的衣,鲜红的血,还有无悲无喜的那张脸。 齐嶟胯下一热,有薛兰宁的柔腻肤脂蹭着他,可他明白,这一刻的淫念究竟是为了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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