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4,老攻算计败露后即将囚禁我 (第2/3页)
皮笑脸,连曾经关心安慰的表面功夫,都仿佛懒得去做般高高挂起。 言卿尘终于累了; 他也终于开始捅破那一层虚假繁荣的破纸,将一切都搬到明面上来撕破脸皮。 “它对我是真心的我知道,”言卿尘鼓足力道地咬牙嚼字,嘴皮每动一下,都是歇斯底里的酸涩绝望,“那你呢褚煦?” “你对我,又是否是真心的?” 褚煦手里抱着小狗,迎着言卿尘冰冷的目光丝毫不做遮拦。 “小尘尘又开始胡思乱想了。”褚煦笑得自然。 可下一秒,刚才还在手里的幼犬就被他随意地扔在了地上,也不顾摔痛了的小狗痛苦哀鸣,抬腿就是一脚将那东西踢到墙边,一脸无畏。 “我研究所那边还有事!小尘尘记得照顾好自己,我就先走了。” “褚煦!” 言卿尘已经顾不得疼痛了,直接摔下了床。 伤口再度撕裂的血液浸染了他的睡裤,不一会儿,就凝聚成了一地鲜红。 “怎么...怎么不再多演会呢?是演不下去了吗?”言卿尘鼓足全力地站起,脸色惨白,蹒跚之下,几乎是一步一个踉跄。 褚煦闻言,停下了待走的步伐,回过头来,笑意盈盈地注视着言卿尘此刻的狼狈不堪。 顶着那么一副波澜无惊的笑眼,好似一切都尽在掌握之下的宠辱不动,言卿尘在刹那间像是突然开窍般恍然大悟—— “其实你一直都知道我看出来了?” 褚煦仍然发笑,不作回应。 言卿尘难以置信地回头,凝视着窝缩在墙边瑟瑟发抖的幼犬。 要是褚煦从一开始就知道了一切,从一开始就知道了自己早就看透他伪装的深情... 那这些年甜言蜜语的一切,这些年自己每每看透还要强装镇定地配合去演戏的自欺欺人; 还有这些年所有的所有,又都算什么? 强烈的痛楚突然翻倍般地袭来。 言卿尘垂下头,气喘吁吁地弯下膝盖,承重的关节又不堪重负地下沉、再下沉,直到他整个身体都不自觉地栽倒,半跪于地。 他曾经一直以为,他的能够看透不过是褚煦的伪装稍有破绽; 但他从未想过,这些破绽,又是否是褚煦故意为之,来试探自己究竟是有多贱,才会在明知不爱的情况下还要倒贴上去,不知羞耻…… “之前你来酒吧那次,其实我看到你了。” 一语即下,言卿尘满脸虚汗地抬头,眼里皆是伤痛之下的落魄,“所以…你的那些话,都是故意……说给我听的?” “你知道为什么吗?” 褚煦就这么以始作俑者的身份,高高在上地俯视着脚下从此毫无价值的蝼蚁,“因为我这些年来….” “从—未—看—得—起—你——” 因为我从未看得起你… 有那么一瞬间,言卿尘都感觉自己像是已经死过了一遭,感受不到血液的流淌和心脏的跳动,在那人绝情的蔑视里无动于衷,一动不动。 最后,大门关上了,褚煦的身形也已经离去; 连缩在墙角的小狗也小心翼翼地冒出脑袋往言卿尘怀里蹭,言卿尘才像是刚反应过来般,彻底放任自己的身体虚脱地倒在了冰冷的地板上。 而这还没完。 因为要在家养伤的缘故,下半身撕裂的伤口没有个十天半个月根本下不了床。 褚煦派人照顾之余,还不忘拿一堆的数据运算过去美其名曰养伤下的解乏。 只是言卿尘的右手在之前的强暴中受了伤,自然没怎么理。 又待到差不多过去了一个月后,他穴口的伤是好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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