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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干裸模被三个男人玩透了(微H) (第2/2页)

齁甜。

    这时候才发现陈钟岳,哦,门没关,凡是地位高到门卫拦不住的人,都能上楼来看我的婊子样。

    “舅父……”我向他伸出手,他走近我,似乎想看看我还能搞什么花样,装疯卖傻的贱货。

    “你跑完步啦?”我摸他额头,像要给他擦汗,陈钟岳冷眼瞧我,一把抓起我的腚瓣,手指猛力挤进后穴内。

    我低低唔一声,身体绷紧,他恶意地旋转手指按压肉壁:“不湿?骚屄还没被插?”

    聂甹悠在梳拢我的长发,路德维格在叱责陈钟岳。

    而我抖得成了风中落叶,像溺水的人紧紧攀住陈钟岳脖颈,睫毛颤动着,看自己股间那双耸动的手,我眼神呆愣茫然,像是不明白他在干什么,反而因为害怕而不断向他怀里躲闪。

    “舅、舅父,我要……”

    他低沉喘息:“要什么?”

    我垂下眼帘,很羞涩地小声说:“……”

    陈钟岳的手停住了。

    “我把书扔到楼下了……我怕姥爷打我,疼,好疼……你捡到它了对不对,你肯定没让它淋湿,因为你对我好……”

    “你喝酒了?”他捏住我的下颌。

    “一点点。”我笑嘻嘻地向他哈一口气,让他嗅到浓重白兰地的气味,随后,撅嘴亲他。

    隔着面纱接吻,一格格网眼烙进唇肉里,麻丝丝,像细密的蛛网,像瓷器釉底的冰裂纹,触感不鲜活,陈钟岳掀起这层纱,急切地肉贴肉吻下来。

    我终于找到当情人的秘诀:要把自己劈成两半,一半极度盲目,盲目地相信自己被爱着,尽情犯上作乱撒娇打滚;另一半极度清醒,时刻算计得失,敲骨吸髓地争夺利益。

    被三个人一齐亵玩许久后,我昏睡过去,这时候绘画才刚刚开始,金碧辉煌之中,横陈一具粉白娇躯,没有脸,长发委地,雌雄莫辩,线条有种难以言喻的淫邪,这时候观者或许会连忙打住念头,对待艺术品,怎么能有下流的猜想。

    艺术没有界限,能被赋予任何意义,一千个人眼里有一千个哈姆雷特。

    等我被定格在画纸上后,就变成了君王、公主、王子、贵妇、侍女、演员、歌手、禁脔、人妖、男妓、路人、变性人、外星人、无所事事的人……

    下午四点钟,我伸了个懒腰,赤身裸体走下龙辇,大厅内没有第三个人,画家呆呆盯着我,眼里还带点胆怯,跟没见过男人似的,哦,不对,是没见过我这么收放自如的荡妇。

    我抓起纯净水水桶猛喝一气,然后给小徐打电话叫他来楼下接我,接着我穿衣服,打领带,套上一件天蓝色雨衣。

    外面暴雨倾盆,估计灵顿路下坡处会再次被淹,那里是老街区,排水系统一直不理想。

    昨天刚被正式任命为内政部兼交通部高级政务次长,新官上任三把火,我准备彻底解决这一痼疾。

    上午给新影媒体打了招呼,四点半他们派记者做专题报道,拍摄我在暴雨中亲临现场指挥作业的过程,与民同在的时候让秘书打伞,会显得生疏,所以我准备了雨衣。

    很脆亮的天蓝,水珠在致密的料子上一滑到底,我向往这种纯粹,而这间九号厅不点灯时简直像暗花锦织的烧烟室,鸦片甜腻的气息丝丝脉脉升浮。

    在这里我一丝不挂的被男人们玩弄,而现在我头脑冷静地站立着,回想那些淫乱,像是看另一个平行宇宙。

    这算超脱吗?

    越是堕落,越是理智,如同一架精准运行的机械,我处理工作时越发得心应手。是不是本就该是我走到这个地步。

    色相被男人们看中,能力也被他们肯定,或许换了任何一个人都做不到。

    想到这里,我无声冷笑,真贱啊,都能把当婊子看成一桩荣誉,好他妈畸形的心态。

    就在这时手机铃声响起,是新影传媒的主编苏勋,他朝我焦急大喊:“看新闻了吗?怎么压都压不下来!你完蛋了!”

    我立刻上网,热搜第一行大字跳进眼里:「知名钢琴家陈栖雪曝光:表弟陈净是同性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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