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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众被扒出nai子狠狠吃(微H) (第2/2页)

?”

    陈钟岳已经把我揽起来,抱到大腿上,让我的上身直面他,背对众人。他一把豁开敞着的衬衫口,扒出我硬挺的左乳吃进嘴里,牙齿衔住乳珠,湿滑的大舌来回舔搔乳孔。

    我后知后觉地发抖,身体肌肉紧绷,微不可查的颤抖着,越来越剧烈,我开始咳嗽,埋头靠在他肩窝里没命的咳嗽,急喘,啜泣,虚弱地喊疼,疼,不要。

    他把我推到地上。

    我急促呼吸,胸口快速抖动起伏,如犯哮喘,如犯癫痫。

    全身衣物从头到脚都精致、一丝不苟,只有衬衫左襟被扯开了,露出粉红的半个胸脯,因太过用力的猛咳充血泛粉,像被舔破皮的熟蜜桃。

    顶端肿胀的乳尖凝血俏立,牢牢挂住衣襟边缘,看一眼就觉得旖旎色情,我吃力地合拢衣衫,翻身趴在地毯上,不让他们看我的狼狈模样。

    陈钟岳声音阴冷:“装得真像。”

    他提起我衣服后领,动作极其粗暴,我双手交叉紧紧捂住胸口:“不要,不要……求您,求求您……”他强硬地掰开我的手,撕裂衬衫前襟,挖出右乳……

    我厉声尖叫。

    男人们终于冲过来阻拦陈钟岳,聂甹悠将我拦腰抱住,对陈钟岳大吼:“万一他是真患病呢!你这样对他他会发疯!”

    他转而软和声音,低头抚慰我:“别怕,不疼了,不疼了……”

    我紧紧捂住双眼,泪水从指缝里渗出,破裂的衣服,泡在唾液里遇空气发凉的乳尖,我是毫无尊严的破玩偶。

    Tietjens医生用语调奇怪的中文说:“陈先生,你不能欺负患者,患者神经脆弱,不能有暴力和性行为。”

    “哦?”陈钟岳在笑:“以后我只能看不能吃了?”

    Tietjens不明白:“什么意思?”

    “你不懂骚狐狸为了不挨操能想出多少花招。”

    陈钟岳直接抓住我衣领,跟聂甹悠争抢一番,快要大打出手,周生等人立即来拉偏架,陈钟岳把我提在手里,狠声说:“我最恨你骗我,现在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告诉我,你是不是装的?你跟凌歌在俄罗斯干了什么?说!”

    眼睫毛上挂满破碎的泪珠,我看不清他,但目眦尽裂,我用最凌冽的眼神瞪他:“我装没装等你被强奸后就知道了。”

    气氛随之冷肃,众人都屏住呼吸,不可思议地盯着我,一个破玩偶,被狮子按在爪子底竟然还不服软。

    我极为嚣张:“我恨你!我更恨我自己,恨我为什么出生在陈家,为什么认识你!陈钟岳,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就是认识你!”

    说到激动处嗓子哑了,我又哭又喘,涕泪横流,陈钟岳目不转睛地俯身看我,缓而慢地沿着我的鬓角,深深吸气,他在闻我的味道,恼怒与泪水,从我身体内散发的气息。

    他在我耳边喃语:“恨就恨吧,别再骗我……”

    当晚他就带我去办理工商变更登记,这时候我才知道,原来我本就占有CAE中0.59%的股份,是陈钟岳提前为我买下的,有它作为前提就可以执行股东内部的股权赠与,没有特殊限制,陈露夕干涉不到。

    而且我与他存在法律上的亲属关系,他又将我列入过遗产继承人名单,因而无需照“财产转让所得”项目缴纳个人所得税,只需缴纳万分之五的附加印花税。

    仅花费六千美元,我就成为了CAE的控股股东。

    像做梦一样。

    比现实更残酷的梦。

    夜间又起身洗了遍澡,总觉得太脏。镜子里那人深黑眉眼,天生微撅的嫣红的嘴,胸前两点也病态地红。

    用膏药涂抹受伤的两点,是孕妇哺乳期专用的乳头膏,修复哺乳后破裂的伤口。我很疼,很难受,可是我不值得可怜。

    明天又是新的一天。

    这具身体——合理膳食,静心锻炼过肌肉,同时又有刻意保持的细腰、被男人玩大了的胸和臀。十年来频繁的性事改变了我的身体。

    说来好笑,我经历过的男人似乎都是双性恋,他们迷恋大胸大屁股,于是我就变成了这样,即使我最欣赏像古希腊雕塑那样健康、充满生命力的男性形体。

    明天,又要把这具雌雄难辩的淫荡身体塞进西装里,我有一柜子定制西装,能彰显我的身份,在人群中,我是神采飞扬的政客,我是精神饱满的领袖。

    我是肿胀流脓的谎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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