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亲你一口吗(微H) (第2/3页)
回来,穆辞看见他,用法语对凌歌低声说:“上帝!他真漂亮,就像里的塔齐奥!” 是托马斯曼的,讲述一个男作家去海滨旅游,爱上一位美少年,并因这爱而变得病态,最后孤独死去的故事。 其中的美少年就叫塔齐奥。 椋梨源低头打游戏,眼皮不抬:“我今晚去哪吃?” 平日里如果我和凌歌晚上做饭,就会叫他一起来吃,或者给他送过去。 我说:“今晚不开火,你自己泡燕麦粥吧。” 穆辞惊讶于我们之间的熟稔,我笑着介绍:“他是我的弟弟椋梨源。” 穆辞作恍然大悟状,向椋梨源伸出手:“噢!你好,我冒昧地认为,你会是一位塔齐奥。” 椋梨源压根没听懂,出于礼貌和他握手,一边疑惑地瞪我,用口型问“what the fuck?” 尽管穆辞表现得落落大方,完全像一位热爱美的艺术家,但我没法不觉得他也是gay,很快这个猜测又被打消了,我看见了他的夫人,一位金发女郎。 她穿黄色长裙,姿态豪迈,像女皇一样坐在我的蛋椅上,把玩书架上的艺术品。 “她是丽萨,我的至爱,我的缪斯。”穆辞深情款款,牵起丽萨的手,领她走向我。 如同一座金山婀娜地移动到眼前,丽萨的身高足有一米九,很有压迫感,她用野性而妩媚的眼神俯视我:“Bonjour!” (以下对话情境中,法语部分直接翻译成中文。) 丽萨只会讲法语,几乎不参与我们的谈话,她玩我的摆设品、玩我收藏柜里的古董,凌歌端上茶后,她开始玩我的杯子。凌歌给他们夫妇准备的是红茶,给我的是一大杯温开水。 从机场回来的路上,凌歌已经带穆辞去小福宫转了转,穆辞听说我在尝试着做设计图,表露出很大兴趣,让我快快向他展示。 我压抑住激动又紧张的心情,把几张图纸摊开在地上,又用书架上的屏幕放映3D动画模型。 穆辞看得很认真,我不放过他任何细微的表情,我深知不管是绘画、建筑、雕塑……所有艺术领域内,好东西都是一目了然的,用不着斟酌三思、寻找托辞。 很快,穆辞毫不掩饰不悦之情,用质问的语气说:“你为什么请我来?”他在图纸上比划着:“这些,这样,你没有给我留任何余地。” 我没有听懂,我不知道他说的是不是我想的那个意思,他几乎是恼怒了:“我以为是一块原石,可你给我一个切割完美的钻石,我该做什么?我从哪里下手?”他指指自己的脑袋:“我也有完整的灵感,和你一样,都是一个天然的整体,如果你干涉我,或者我去干涉你,那灵感就被污染了,那是失败的!” 我明白了,现在不是我就是他,如果我真心请他来做设计图,就必须彻底放弃我自己的图,一个月来的努力前功尽废。我的心底泛出苦涩。 室内死寂,这样难堪的场面里,忽然响起沙哑的法语:“这是谁的画?”丽萨在翻阅书架上的画册。 书架第四层全都是画册,我把心悦的画家的作品缩印在铜版纸上,装订成册页,按年代、国籍排列。 等看清丽萨手中拿的是哪本,我更尴尬了。那一本是我的画,从小时候的水粉画作、留在赵钺家的油画,到近几年的工笔画,我怀着自恋又自爱的心情整理出来,放在书架最边上。 “夫人,那是我的。” 丽萨眯起眼,像一只微笑的豹子:“我喜欢。”她提高嗓音,冲穆辞说:“我喜欢他的画,他比郁特里罗(法国画家)更厉害!”她又看向我:“以后我还能来你家玩吗?” 我欣然应允:“荣幸之至。” 她对穆辞的影响很大,在她的示好之后,穆辞的态度跟着柔和下来,能和我心平气和地谈话,我重申对他的尊重,专业的事本就应该交给专业的人士做,他有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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