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厅蹦迪,被美女rua胸 (第2/2页)
问。 我太好奇了,如果这世上有迷魂药,一定是全部喂到他肚子里了。 “因为,你就是你,没有原因。” 我真受不了他了,跟犯中二病似的,念着崴脚的歪诗,我穿上西装外套,往草地里一躺,夜空被城市的光污染,看不见银河,望不见群星,只有几颗碎星子,凑起来都不够一克拉。 白隽跟我并排躺下,草地深处的虫鸣高高低低,这大概是在农历的秋至日前后,有云:七月在野,八月在宇,九月在户,十月蟋蟀入我床下。 “你记得吗?我小时候特别胖。”白隽问。 我冷笑:“哼,我记的一清二楚,你打小就是个坏胚子。” 儿时我没少挨他的揍,在酒会、婚礼各种场合,我小心翼翼躲着他,却总能被他拉出来搓圆捏扁。 “我天生好斗,又被父母溺爱,所以成了小霸王,到处揍小孩,他们大哭大闹,骂我是肥猪、臭猪、死胖子。但是你没有,从来都没有过。 你个头很矮,被我揍了却忍着不哭,大声骂我,可翻来覆去也只能骂出,坏蛋、坏人,这样的词,你不会嘲讽我,因为你知道揭人伤疤不好。” 我烦躁:“你有病啊,提这些破事儿干什么?” 他说:“我胖,我自卑,但我装出满不在乎的样子,只有你,你照顾到了一个孩子敏感的自尊,陈净,我是成年之后才懂得这些……” “是你想太多了。”我泼冷水。 “不是,细节见人品。上小学的时候我抄你作业,你的本子特别整洁,书包里干干净净,连橡皮都是雪白的一小块,那时候我觉得你比女孩还那啥。现在想来,多么难得,陈净你啊,有很多很多优点。 我很早就喜欢上你了,可是我不懂,你知道的,青春期的男孩总是很恶劣,爱捉弄心上人……更何况你喜欢凌歌,我真的特别生气,我带头反对同性恋、攻击你,确实是得不到就毁掉的心理在作祟。 可是我没法忘掉你,你知道吗,十八岁到二十岁是运动员生涯的关键时期,我选择了服兵役,因为我想每天都看到你……是我托人把我们安排进一个连队里,说真的,我以为你只是公子哥,但你很坚强,不怕苦不怕累,让我惊讶。” 白隽兴奋地坐起来:“对,原来是这样,我喜欢你是有原因的,我喜欢你善良,正直,干净……” 傻逼,我早就被弄脏了。 呕吐感在胃里翻腾,我立刻爬起来,死死按着胃跑向路边垃圾桶,我不想弄脏草坪,忍到不能再忍,我抱住垃圾桶吐了个昏天暗地,鼻腔充斥酒精和胃液的酸臭味,四肢浮软,烂泥一样被白隽扶起。 “还想吐吗?胃里难受?”他替我擦嘴:“我们去便利店坐一下,买解酒药。” 我摇头又点头,意识逐渐远离我,我睡意昏沉,迷糊中听见他的絮叨,他似乎说了匈牙利、布达佩斯、欧锦赛,他问如果他赢了,我能不能做他的男朋友。 我好像使劲儿摇头了,又好像嗯嗯啊啊表示抗议,我不知道,只记得他把我背起来,他发梢的碎草挠我脸颊,痒痒的,味道辛辣清新,我打了个大喷嚏,脸一歪,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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