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里之外的他(微H) (第3/3页)
来声音里也沾了喜气:“恭喜你,小净,虽然我觉得这有些仓促,但如果你开心,总归是可取的。” “我现在很开心,真的不能更好了,生活顺利,感情……如意。” 我回头去看卧室内聂甹悠的睡颜,用最眷恋的目光去看,看他睡着时黑发柔软垂落,薄唇微翘,我想他真可爱,怎么不值得我爱一爱? 就像一曲交响乐奏到高潮,我飘渺渺,欲登仙,纵使即将踏空也无所畏惧,那一刻我好像真的爱上聂甹悠,满心踏实安定。 凌歌不说话,他那边的街道越发喧嚷,我分辨出一种歌声,尤为清晰地入了耳,“那是谁的歌?声音有点熟悉,这位老兄还唱过,谁能凭爱意将富士山私有,吧。” 过了一会儿,凌歌说:“是Eason。” “不错哦,功力蛮深的,唱粤语歌是一绝。” “可是我更喜欢他的。”凌歌难得说了个长句,竟然带着些幼稚。 我忍不住想笑,如同回到少年时候:“有多好听,能抓住你耳朵。” “你会去听吗?”他问了这一句,音色并无不同,却像附加了额外的孤独,还有期待。 我忽然不知道该如何接下去了,多么奇怪,两个大男人聊个天而已,我却有那么多敏感纤细的念头,我竟感觉凌歌也不曾恣肆欢畅过,此刻他站在泱泱人潮之中,呼吸到的孤独与我等同。 聂甹悠在卧室内翻了个身,我立刻说:“先不说了啊,我爱人刚刚在睡觉,现在醒了,恐怕会口渴,我去给他倒水,咱们有空再聊吧。” 挂断电话后,我定定地在晚风中站立许久,手机被手心攥出的汗沾湿。没有去碰聂甹悠,我蹑手蹑脚拿了蓝牙耳机,坐在角落里听歌。 我翻墙进入中国的网站,搜索Eason,这位中国歌手也姓陈,、、、、……他有很多金曲,我找了很久,在他早年一部叫的专辑里,听到那首。 像清水一样。 毕竟什么都未曾发生,Nothing ever happened,nothing never ever happened. 我给凌歌发了短信:听了,好寡淡,不如金曲旋律动人。 我在露台上又待了许久,悄声回到卧室内睡觉,聂甹悠忽然翻身揽我:“跟谁打电话?”霎时间我下意识躲开,愣了片刻后,为自己的行为开脱:“吹了好久山风,身上凉,怕冻着你。” 已经晚了,他目光冰冷,似笑非笑地盯着我。 我立刻摆出撒娇模样:“你干嘛这么看我?我说身上凉,你不该过来抱我,暖暖我吗?” 聂甹悠将我压倒,剥荔枝壳一样剥光我,只剩泛着寒气的皮肉,被他压在身下,再盖上羽绒被。他低声说:“暖你。” 我憋着笑:“你这个男人老十三点哦,想压死我吗。” 他反应了一会儿:“你用上海话骂我傻?” “对哦,你戆头戆脑!”我补上一刀。 他想了想,回骂我:“你二愣子。” “你傻狗!” “你扑街仔。” “你叉烧包!” “你坏小子。” “你书呆子!” “你,你……小傻蛋。” 聂甹悠似乎词穷了,那副样子实在可爱,我忍不住“叭”的一声在他脸上亲了一口。他眨眨眼睛:“怎么会这么响?你怎么做到的,再来一下。” 他把另外半边脸侧过来,我亲了一口,被他嫌不够响,又亲了一口,他还说不如第一次响,再来……如此幼稚的行径持续好久,我伸手打他:“不伺候了!你大爷的,我嘴都肿了。” 聂甹悠大笑,意犹未尽地舔吻我双唇:“太嫩了,不经用,还是下面那张嘴骚……”大半夜,他又压着我来了一发,黑夜里交错着我们哧哧的喘息声,还有肉体的啪啪碰撞。 露台上,凉椅洁白安静,两枚蓝牙耳机闪动微弱的呼吸灯。 聂甹悠过瘾后,将我紧紧搂在怀中再次熟睡。凌晨三点钟,我收到凌歌的短信,只有一个字:“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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