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疯了,我好了(H) (第2/2页)
是。”我利落地承认了,丝毫不避讳他眼中的惊讶。“我想要你对我动心,就像我对你那样。” 他看了我一会儿,低声问:“什么时候的事?”我不回答,一个劲儿低着头,他手上稍微用力,把我拉到他身边,又问一遍:“什么时候的事?” 我听见了他语气中含藏的笑意。他信了,他相信我已经对他动心。 “不知道。”我声如蚊呐,羞涩地把脸捂进枕头里,欲言又止地用眼角瞄他:“我,我很快乐,又很难过。” “为什么?”他追问。 “其实,用一个词就能概括,“惆怅”。”我怯怯地抚摸他额前的黑发:“直道相思了无益,未妨惆怅是清狂。” 他勾起我的后颈,用力吻我。窗外是墨蓝色的黑夜,室内光线雪亮,我们纠缠的身影映在窗玻璃上。 情事里,我模模糊糊地想到,过去是我高看他了,他也是普通男人,外表再儒雅睿智,内心还是藏着一个鲁莽而自大的男孩,一点爱意就能点燃他的荷尔蒙,让他征服欲爆棚。 或许等这阵冲动过去,他就能后知后觉地回味过来,成年人口中的那点心动,多么微薄多么可笑,抵不上性欲,扛不住现实,微风一吹就灭了。 他抓住我的一只脚踝,面对面进入我,撞击,律动,喘息,我的黑发向枕上逶迤铺开,如同波涛伴随他的频率一浪一浪震颤。 “甹悠。” “嗯?” “下雪了吗?” 他低头吻我,轻声说:“对,下了小雪。” 我们相视一笑,在只有旱季雨季的赤道北,下雪纯属天方夜谭。但这场爱,做的像一场霏霏细雪。心动与否无所谓,至少在性交里,我几乎有与他相爱的错觉。 雪停后,我们身体交叠平躺在床上。 “你真的对戏曲上瘾了?”他有一搭没一搭地抚弄我的长发。 我想了一会儿,长长叹气:“怎么说呢,是的,我会痴迷,但能付出的也就这么些了,不会倾家荡产去追求。” “那些光盘,曾有人想出千万元购买。” 我有些惊讶:“这么稀有吗?” “十年运动,毁了太多。” 我确实有所耳闻,言慧珠、筱翠花都在上世纪六七十年代的浩劫里凋零,他们的影音录像更是被大量损毁,当年的悲剧,光是想想都觉得压抑。 “别想了,看我。”他凑上来与我唇齿缠绵,大腿强势地撞开我合拢的膝盖,我主动贴进他。“你好香。”他在我身上深深嗅着。 “我用了你的浴芭,好像是白山茶味。” “不是,我说的是你的汗味。”他在我咯吱窝处停下,用鼻尖轻触:“这里最浓。” 我感到羞耻,又有一点好奇:“到底是什么样的味道?” 蜜桃?玫瑰?香槟?雨后清空?情动中的男人编造出什么我都不会觉得奇怪,聂甹悠闻了又闻,严肃地像在分析化学试剂,最后说:“我舍不得形容它。” 好高超的调情手段,我甘拜下风。趁他正愉悦,我求他:“明天陪我好吗?” “做什么?” “好多事可以做嘛,上剧院,吃饭,逛公园……我要看椋梨源。” “椋,梨,源。”他慢慢重复这个名字,猛然插进我后穴,碾磨数下:“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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