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茶婊的淫荡表演(微H) (第1/2页)
我在赌,赌陈钟岳的真心。 时隔近十年,我们在陈家共处一宅的岁月早已是老皇历,彻底翻篇了,但我相信只要是个人,就不能完全忘记过往的真情。 曾经我跟他并不熟悉,在陈家碰到时只相互微笑,不说话,几乎是泛泛之交。可如今他有太多玩物了,我唯一有竞争力的地方就是比别人早认识他,有这样一段苍白过往。 我赌他会念旧情,想起旧时光里单薄的我,我曾对他展现善意,而不是偷偷排挤,我和他在陈家都曾地位低下,那段晦暗的岁月,或许是情愫暗生的土壤。 我现在就是在扮演一个分不清心意的人,给他一种“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我其实早已喜欢上他”的感觉。 等到第四天,他一直没有来,病房里只我一人。在赵家装病的那段时日,让我处理寂寞很有一套方法,我躺在床上闭着眼,进行冥想。 我在冥想中修炼到的宁静感越发圆满,有时我会有条理地思考,比如在脑中回忆,我把书的框架搭建完整,每一章内构造小标题,再填充内容。 这部巨着我大致读过五遍,第一遍是在高中时听凌歌引用其中观点,慕名去读,我没有读明白,后来就是在伦敦政经的图书馆里挑灯夜读,依旧不能说全懂。 有透视时代的力量,在一百三十多年后的今天,依然能让人有醍醐灌顶之感,我敬佩马克思主义,却不能完全放松地进入其中。 说到底,我从小生活的环境与之相悖,陈家是可耻的大资本家,从头到脚的每个毛孔流着肮脏血液,我是被这血液浇灌大的。 放松时,我会想一想工笔画,在脑海里描摹名家的作品。比如中国五代的边鸾,宋代的李公麟、崔白、梁楷,明代的朱耷、陈洪绶。 纱帘掩窗,微光笼罩在房内,我正在脑中勾画仙鹤的翎羽,有人走了进来,我睁开眼去看。 是陈钟岳。 我又闭上眼,脑中的鹤已经无影无踪,于是我单纯在黑暗里煎熬,陈钟岳就坐在我面前,是遮住光亮的大团暗影。 “闹够了没有?”他沉声问。 我嗤笑一声:“你这几天在干什么?干尹志涵?他在床上浪不浪?国嗓的叫床声是不是也抑扬顿挫……”陈钟岳掐住我的下颌,用力极狠:“你又在玩什么把戏?假装争风吃醋?你以为你骗得过我?” 这老狐狸!我心跳如擂鼓,索性直接临场发挥。先闭着眼摆出痛苦的样子来,而后慢慢扇动睫羽,望向他:“你在乎吗?你在乎我的把戏吗?” 我的手无力而柔弱地贴上他的手骨:“你是希望我骗你,还是,怕我在骗你?” 陈钟岳的瞳孔一颤,我无声地苦笑着,解开睡衣纽扣,坦露病中干瘦的皮肤,嶙峋的肋骨。“来干我吧,舅父,我们之间只有这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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