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鬼被干失禁了(H) (第2/2页)
白陈钟岳不会稀罕太久,他见过的货色多了去了,各种极品,或许包括陈栖雪,他都曾在床笫间品尝。 下贱如我,只能希求他不要太早厌弃我,至少把新鲜感保持到两年后,足够让我在政界站稳脚跟。 “在想什么?”陈钟岳突然问。我立刻看向镜中他的脸,揣摩他的意思,猜他想听什么回答。但自我记事起,他就摆着一副喜怒不形于色的面孔,只有在床上干到酣处时,无情的面具上才显露裂痕。 他正把弄我的性器,揉我腋下的毛,气氛酝酿到这里,我说句骚话最保险,可我一念之间,决定铤而走险:“我在想,舅父有没有真心爱过谁?” 片刻后我自问自答:“我猜没有,爱一个人,等于把心交出去,给对方伤害自己的机会。舅父这样无懈可击的人,怎么会把自己置于危险境地。” 陈钟岳垂眸看我,喜怒难辨。他有很多男宠,在gay圈内臭名昭着,却从不缺少前赴后继扑向他的鲜嫩男孩,听说他的后宫开了几十年,各方佳丽争奇斗艳,其中关系长期且稳定的,首推“国嗓”尹志涵。 尹志涵是国家新闻台的首席播音员,音色非常有辨识度,端正,醇厚,能完美烘托出国事之重,他的声音在国内家喻户晓,我是听他的新闻长大的,陈钟岳的莺莺燕燕里,他确实最有正宫气派。 他们相伴了近二十年,这算爱吗?真爱是“从后宫脱颖而出,博得最多的喜爱”吗?我不信。爱是不能分享的,如果我的爱人让我当正宫,我会先让他挥刀自宫。 更不要提他身边的女性了,前妻殷如许,女儿殷栖莹,姐姐陈知意,他对得起哪个?像他这种冷血动物,谁被他爱上谁就很惨。 “舅父,你真可怜。” 陈钟岳手上猛然发力,我瞬间疼得大声惨叫,在他手臂上乱抓乱挠,指甲里渗进血肉:“舅父,我错了我错了,放手吧,求求你了!”这个老混蛋,他差点把我变成太监,我的东西彻底软了,没有任何知觉。 在巨大的疼痛里,他雄腰一挺,又进入我的后穴,咬住我的左耳,呼出的热气几乎烫聋我:“不怕,舅父把你肏射。” 他当真身体力行,反复刺激我的前列腺快感点,把我肏得硬了,射了,然后又用跳蛋和乳夹,让我反反复复的经历高潮,软了硬,硬了软,直到彻底失禁。我奄奄一息的躺在污秽里,陈钟岳还在蹂躏我的乳。 “疼……”我有气无力地伸手,想护住胸口。 他拿起一个蓝药瓶,把冰凉的膏体抹在我乳尖上,一圈圈涂开,异样的感觉在胸口蔓延,一直刺到心底,“这是什么?” 他不回答,临走前将瓶身塞进我的后穴:“以后每天都抹,必须保持粉嫩。” 药瓶上写的是日文,我认出“滋润”、“紧致”、“色素”几个词,不过是作践人的情趣用品罢了,瓶子淡蓝长颈,线条倒是优雅。我手一松,瓶子咕噜噜滚落,在地上划出一道肮脏又晶莹的液体。 真恶心。 唯一的一点干净,就是我守住了底线,从始至终没有给陈钟岳唱半个字的戏。窗外日沉西山,热气依然氤氲在每个空气分子里,纱帘飘起,盖在我布满汗液的裸背上,又轻轻滑落,激起我细微的战栗。 “一切苦乐兴衰,南柯无二。 笑空花眼角无根系,梦境将人殢。 长梦不多时,短梦无碑记。 普天下梦南柯人似蚁。” 我为自己唱一段南柯记,无声地唱,面向窗外开合口型,一遍又一遍轮回着唱词。南柯旧梦,带我沉醉,莫醒莫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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