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古典性爱(H) (第3/3页)
怏地坐在水边,疲惫感浮上来,今日发生的一切如走马灯划过脑海,我大着胆子,把腿伸进水里,感觉到些许舒适。 似乎过了很久,又或者只是片刻,我醒来,看见聂甹悠仍坐在屋檐下,面前放一张矮木桌,他蘸墨作画。 “好了。”他说。 我慢吞吞站起来,走到他旁边,低头看那幅画,顿觉清隽气扑面而来,画上却没有我。 是大片雅致的淡蓝水域,岸边一丛枯枝,枯得不老气,藏着一股柔韧的生机,以闲适姿态舒展在水面上,旁逸斜出,轩朗疏举,还有两节枯枝深入水底。 聂甹悠从背后抱住我,在我耳边轻声说:“这幅画,叫疏影横斜水清浅。” 我们静默了一会儿,他的身体与我紧密相贴,从脖子,到胯骨。他问:“知道下面是什么吗?” 一语三关。 我知道。 下面是性交易;下面是勃起的阴茎;下面是暗香浮动月黄昏。 他把我推倒在地板上,礼貌地解开我破烂衬衫上残留的纽扣,我脱掉裤子,拿着润滑剂,在他面前撅起腚,为自己做准备工作。 木梁上悬挂笼状竹篦,烛火在竹篦中洇出银黄色光晕,如同一盏盏小月亮,他俯在我身上,挡住光亮,一袭淡香萦绕全身,时有时无。 他穿深灰色薄衫,我光裸的皮肤摩擦上去,发出干燥的声音,温而凉,雪松和檀木的味道,在一瞬间骤然清晰。 臀肉被掰开,他慢慢插了进来,一寸寸,撕裂痛,我用力抠住地板。 他进得很深,插满了我,伸手在我小腹上按压,发出满足地喟叹声,然后开始律动,由缓至急,急的时候像疾风骤雨,干得毫无章法。 我忍不住叫出来,他捂住我的嘴:“隔壁有老人睡觉。” 木地板颤出隐秘的声响,我咬着唇在他身下辗转,扭腰摆胯,难耐地快要哭出来。可他的眼神,在摘掉眼镜后,锐利清明如匕首,扎在我的丑态上。 他瞧不起我。 这个念头浮现在我脑海,随后我又努力挤出不屑。 他装逼,吹牛,挺着一根世俗的几把,和庸庸碌碌的男人们没有不同。 什么暗香浮动月黄昏。 既然是性交,不是做爱,何必做的像诗? 他似乎看出我在想什么,用一条轻纱蒙住了我的眼。 眼前的光线越发暧昧,昏昏黄黄,没过多久,我主动搂住身上的人,与他一同在欲海里浮沉。 那晚做了两次,第二次在床上,聂甹悠给我套上一双软缎红鞋,窄窄鞋尖,我坐着张开大腿,他面对面插进来,我的两条小腿就顺势盘在他胯上。 深灰色衣料上,两条腿白的耀眼,两点红鞋尖,随男人的操干一颤一颤。 这就是床对面的落地镜里映出的景象。 与赵光义临幸小周后的春宫图何其相似。 野史有载:太宗头戴幞头,面黔色而体肥,器具甚伟;周后肢体纤弱,两足穿红袜,袜仅至半胫耳。数宫人抱持之,周作蹙额不能胜之状。 我皱着眉头,克制的呻吟,聂甹悠正九浅一深地抽插,不时抵着小穴的心碾磨、搅动。我像是化成了水,汩汩流淌,身下的床单湿透了。 聂甹悠舔弄我的喉结,我昂头享受,两手按住他的肩膀,轻轻抬起臀,摆动腰肢,用小穴时轻时重地夹他,嘬他。 他低吼一声,把我按到墙上,架起我的两条腿啪啪猛干。我身后是墙,面前是他,身体悬在半空,唯一的着力点是他埋在我体内的性器,我被他干得风雨飘摇,黑发在胸口上下甩动,红通通的嘴唇撅起来喘气。 聂甹悠脸上是沉迷的、发狠的神情,我心头燃起扭曲的快感,但来不及体会更多,我又饿又累,四肢软绵绵地提不起劲,快要昏过去了。 他放缓速度,狠狠捅干,每一下都尽根没入,撞击我脆弱的敏感点,巨大的快感明明灭灭层层叠叠交织,折磨我,比酷刑更可怕。我彻底昏厥前,听见他在我耳边的低语。 “七十七下,惩罚你迟到的七十七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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