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他在施虐中哭喊求饶,也在控制下迷恋沉沦 (第4/4页)
的羞辱与呵斥,忍耐疼痛,服从支配,重重落在后背的教鞭,来自于不可违抗的命令之下的重重束缚……这一切,才是让他兴奋的真正原因。 但是他不敢说,也不敢让人知道,他在调教师们如炬的目光下战战兢兢地隐瞒,借由下体上贴着的小跳蛋,将自己伪装成跟其他人一样。 ——是被迫的兴奋,并不是主动的犯贱。 这至少能让他骗骗自己,他并不是真的自甘下贱,以此自欺欺人地在心魔里获得片刻安宁。 但其实,他并没有瞒太久。 梦境像是被卷进了时空乱流里一样,日夜交替,时光飞快地流转,调教师很快发现了他的“与众不同”。 “啧,天生下贱。”他听见调教师这样评价他。 天生下贱?。 不,并不是这样。 我不是奴隶,没有天生犯贱, 更不想臣服任何人…… “不!……”日复一日的噩梦被黑暗的漩涡翻搅着迅速沉入记忆的最深处,阮灵筠倏然惊醒,猛地从床上坐起来,粗重的喘息伴随着擂鼓般的心跳,很长的时间里,他似乎能听见自己血液急速流动的声音。 他满身冷汗,脸却被梦境搅得通红,瞳孔很长时间都无法聚焦,他像往常做的那样,本能地在自己大腿上狠掐一把,试图借疼痛将自己从那无法言说的秘密里拉扯出来,但手往腿上一抓,意外的触感让他在刹那间就彻底清醒了过来。 惊疑不定地低头,阮灵筠这才确定,不是做梦,他下半身真的一丝布料都没有…… “操?”他在惊诧中猝然抬头,头针扎似的疼,无意之间,正对上了明晃晃的监控镜头。 什么鬼?我他妈睡哪儿来了?? 阮灵筠惊诧之余本能四下察看,他维持着坐在床上的姿势,目光避开摄像头,陷在噩梦里的三魂七魄终于归位了似的,他开始打量此刻身处的环境:居然是个牢房样的房间,三面都是密不透风的石墙,嵌着连马桶盖都没有的钢制马桶,马桶隔壁有简易的洗浴装置,另外连接的细管装置,阅片无数“经验十足”的阮灵筠也不陌生——那是灌肠和膀胱清洗器。 在房间的正面,整面墙都被连接天花板与地面的漆黑铁栏杆焊死,每根铁筋都有两指粗,两根栏杆的间隙大概十公分,同样材质的牢房大门锁着,是能出去的唯一途径。 他就是在这时候发现正站在门外抽烟的陆骁的。 四目相对,阮灵筠腾地一下,下床站了起来。 然后他才反应过来,地上连双鞋都没有。 他光脚踩在水泥地上,发现自己身上只有套着一件宽松的白衬衫,已经被他自己的冷汗打湿了,衣摆堪堪能遮到大腿,是他身上的唯一一件衣服。 搞清楚自己状况的瞬间,阮灵筠把“什么综艺趁我不备搞突然袭击”的念头打消了…… 他戒备地看着门外那个抽烟的男人,对方黑沉的目光锁在他身上,在品评一件商品似的,明明始终沉默,却又充满了危险的侵略感。 仿佛是绝对力量强压之下,形若有质的威胁。 这感觉来得毫无道理,硬要形容的话,大概有点像弱小的哺乳动物被站在食物链顶端的猛兽盯上了,源自于本能,荒谬又真实。 舞台上呼风唤雨的Rex,已经很久没有体会过这种心脏狂跳的紧张了。但他深知这时候露怯只能把自己放在更被动的位置上,因而不露痕迹地深吸口气,强行松开了拧成疙瘩的眉心。 他嘴唇轻轻翕动了一下,那是想说点什么又斟酌着不敢轻易开口的样子,在他现在只有一件衣服勉强蔽体的处境下,落在陆骁眼里,显得有一点迷茫的可怜。 Lu在门外站了有一根烟的时间了,他打量着这只被当成牺牲品送进虎口里来的羊,从开始的倏然惊醒到现在的迅速强自镇定,阮灵筠所有的反应,都一丝不落地落尽了他的眼睛里。 直到一根烟抽完了,陆骁冷淡地将烟头在牢门的铁栏杆上摁灭,随手拿出钥匙开了锁,在牢门铁锁细碎的声响中拉开门,径自走了进去。
请记住本站永久域名
地址1→wodesimi.com
地址2→simishuwu.com
地址3→simishuwu.github.io
邮箱地址→simishuwu.com@gmai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