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大师兄：祁安歌，你是不是故意的 (第2/2页)

生怕他下一句便说出想师父、想其他师兄的话来，当即岔开了话头：“嗯，师兄房间不是也有一颗吗？前两日还险些被你砸碎，你忘记了？”他上前去，指尖微微用力，就从墙上抠出一颗指节大小的，放进祁安歌的手心，“喏——水放好了，衣服要师兄给你脱吗？”

    “嗯！”祁安歌毫无防备，低头把玩着手心的夜明珠，走到顾修谨身前，乖顺地等着他给自己脱衣服。

    顾修谨哽了半晌——他说这句不过是调笑，没成想他倒是真的当起了大爷——却也伸出手去，拉开祁安歌的腰封，又解开中衣的系带。

    失去束缚的衣衫霎时间敞了开来，露出连日不曾见过日光的细嫩皮肤，如同剥开菱角壳之后露出的莹白果肉——美中不足的是他脖颈、胸前布满了尚未消退的红痕。

    汤池上方悬挂着轻纱，屋子的四个角落当中都摆着一人高的金色烛台，里间和外间格挡的是金丝楠木做框的双面刺绣屏风，池壁以及地面均是由玉石打造，汤池一条对角线有两只龙首，从口中源源不断地吐出温水，而另一条对角线则有暗口将里头的水排出。那水并不深，站在池底也不过刚到腰腹。而池壁边砌了台阶，坐着的时候，水位刚好没过胸口。

    顾修谨除了衣物，刚转过绣花屏风，便被扑了一脸水。他尚未来得及生气，第二抔水便扑面而来，他一边扭着身子去躲，一边绕着弯儿下了水，困住祁安歌细白胳膊：“做什么？皮得很，是不是又想挨打了？”

    祁安歌笑得根本停不下来，皮肤白得更像是深海中的银鱼，脚踝上的铃铛因了水而声音发闷，玩闹中水珠自额角滚落，沾在眼角，亮晶晶的，像极了在亲吻着他眼角的星星。

    顾修谨心神一荡，连日来安静的肌肤相贴，都不如此时在自己怀中的鲜活。

    他望着他的眸色逐渐转深，可在祁安歌看来，却看出了几分危险：他蓦地想起前些日子出去爬树摘柿子被打屁股的事情，当即垮着脸，可怜兮兮地说着：“不了，不扑水了，不扑了……”

    顾修谨呼吸粗重，可看着他抿着唇角可怜兮兮的模样，却又语塞，什么责怪的话都说不出来了，只能在心底叹息一声，哑着声音说着：“坐好，师兄给你梳头。”

    祁安歌不再闹腾，背对着顾修谨玩弄着手中的夜明珠。沾了水的珠子更是带了水的莹润，光芒越发柔和，却也愈加滑不留手，他不过是轻轻碰了碰，便从手心滚落下去。

    “诶？”他惊呼一声，当即不顾身后还在给自己梳头的人，潜入水下去找。

    那珠子正巧掉落在顾修谨的脚边，他想也不想，便挪了几步想要去捡，却与想要捞他上来的人撞了正着，他只觉得脸颊撞上了某硬热物什，随后腰间一紧，便被拎出了水面。

    ——他甚至都没能够捡起那枚夜明珠。

    “师兄我唔——”

    他的话尚未说完，便被顾修谨按在浴池壁上狠狠地封住唇瓣，湿滑的舌头舔过齿列，舔过上颚，像是要将他生吞活剥一般，抢食着他唇齿间的呼吸。

    “不、不可以唔”祁安歌挣扎着、扑腾着，白皙的脚趾蜷缩着，“不亲嗯——”

    顾修谨狠狠地喘着气，双眼赤红死死盯着身下连奶尖儿都翘起的人：他凑过来的时候，他以为、他以为他要给自己舔……他有千种万种想要和他做的淫靡事情，可是每一件都未实施，到头来原因都归于舍不得。

    “祁安歌，你是不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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