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不甘愈烈 (第2/2页)
,甚至还把婚戒也带过来了,那你在跟我做的时候,是不是也在想着哥?” 舒柏亭被问得一怔。 而他的愣神被祁索认为是被说中的怔忡,祁索露出一副彻底明白的样子,“舒柏亭,我没有那么贱,我每天都觉得很煎熬,我不想做任何人的替身。” 祁索站起来,他前几天在学校接到祁宴电话,祁宴在那边说舒柏池最近行踪不定,担心舒柏池棋走险招,对他身边的人下手,让祁索尽快回国,祁索问起他跟舒柏亭的事,祁宴只说他们不会因此分开。 祁宴说得笃定,但祁索也知道,虽然现在舒柏亭在他这里,最终还是会回到祁宴身边去。 舒柏亭也说过他不会跟祁宴离婚的话。 祁索觉得他们俩夫妻齐心,自己又算什么呢? 他在往深渊越走越深,到最后反噬的也是自己。祁索觉得自己不会嫉妒,事实上他的确是嫉妒了,也没办法再心平气和地对待舒柏亭,他不甘心。 所以他对舒柏亭说:“我想自己待着。”舒柏亭却在他往外走的时候拉住了他的手腕。 “祁索,别闹了。”舒柏亭的语气很无奈,“别闹小朋友脾气。” “我没有闹。” “我们之前说好了不是吗?” 祁索只觉得自己之前说的话都像是扇向自己的耳光,他重重呼吸着,回头看舒柏亭,“我们没有说好,我现在不想跟你在一起了,我们断了吧。” 然后他甩开舒柏亭,快步走过去打开了门,却被追上来的舒柏亭扯住,拉回来压在玄关处,祁索挣扎着,把舒柏亭束起的头发扯散了,舒柏亭浑不在意,低头重重吻住了祁索。 祁索的视线被舒柏亭的头发盖住了,只看得到舒柏亭的脸,触觉尤其敏锐,舒柏亭的舌长驱直入,腿也卡进祁索腿间,紧紧箍着祁索的腰,祁索感觉自己快要被勒进舒柏亭身体里,心乱如麻,凭着本能回应他,撕咬着舒柏亭的嘴唇,推开舒柏亭又被按回去,两人的嘴唇都破了,渗出血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舒柏亭终于松开他了,祁索喘着气,眼前失焦,过了好一会才重新看清面前的一切。 门敞开着,因为纠缠而一地凌乱,祁索看向门外。 不知道什么时候,祁宴已经站在门口,西装革履,风尘仆仆。 他抱着双臂,不知道看了多久,没有表情,看不出情绪。 祁索的身体瞬间冷透僵硬,大脑完全无法反应,呆呆愣愣地看着祁宴。 舒柏亭注意到了,顺着祁索的眼神看过去,瞳孔有一瞬间缩紧了,但他很快又平静下来,把祁索拉到自己身后。 祁宴走上前几步,隔着门槛,和舒柏亭对视,开口却是在对祁索说话。 “小索,哥哥来了,也不请哥哥进去吗?” 祁索脑内嗡嗡作响,在心底祈祷这最好是一场梦,让他付出什么都可以。 但祁宴还在说话,声音越来越近了。 “以后亲热还是要关上门,今天撞到的是我,要是哪天爸妈看到了,就要出大事了,是不是?” “阿宴,”舒柏亭的声音,仍旧冷静,一丝颤抖都没有,“不要再说了。” 祁宴越过舒柏亭,走到门里,锃亮的皮鞋踏在地板上,发出干脆的声音,祁索抬头,对上祁宴的眼神。 失望的、审视的眼神。 “哥…”祁索不像舒柏亭,颤抖着,愧疚一时间淹没了他,“对不起,哥,你打我吧。” 祁宴见惯了大风大浪,此时仍旧保持着风度,没有失态,舒柏亭把门关上了,“是我,你要撒气冲着我来就好。” “都挺积极的。”祁宴气笑了,“柏亭,我有话和小索说,你能不能先离开?”祁宴递给舒柏亭一把钥匙,“我的房子在市区,车在楼下,比这里宽敞,你休息好了,就让秘书给你订回国的机票,过了这么久,你也该回去把事情善后了。” 舒柏亭没接,看着祁索。 祁索别过头去,“你走吧,舒柏亭,不关你的事。” 舒柏亭深吸一口气,似乎在隐忍着什么,啪地接过了祁宴的钥匙,摔门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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