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一 我突然感觉攻还真不是个东西这都能HE我真佩服我自己 (第2/2页)
话语,“不用担心,你们母子马上会团聚的。” 女人不可置信地抬头,歇斯底里地吼叫道:“言弈!你不能杀他!他是你亲生儿子!虎毒尚且不食子,他才七岁啊你不可以这么……” “砰——!”枪响打断了所有嘶喊,一切归于了平静,女人的身体缓缓滑落,鲜血溅到了开枪者的侧脸,顺着他的下颚缓缓滴落。 言弈没再看地上的人,转身打开了门。 门外,那个七岁的小孩正站在前方不远处,似乎是刚走到这里不久。他的目光停在了男人垂着的手,鲜血正顺着枪身滑下,汇聚到枪口处一滴滴落下。 言晨仰起头,看见那人的脸后,白净稚嫩的小脸瞬间皱了起来,乌黑的眼眸中闪烁着恐惧,泪水倾涌而出,他上前死命地拽着言弈的上衣拉扯。言弈蹲下身,静静地平视着眼前哭得直抽气的小孩。 为什么,这张布满眼泪的脸上明明写着害怕,却选择走向他而不是逃走。 小孩伸出手胡乱抹着他脸上的血迹,抽噎道:“哥、哥哥……好多血……你不要死……不要死……”那些血珠晕染开来怎么也擦不干净,他搂着言弈的脖子大声地哭着。 言弈愣在原地,手中的枪似乎再也握不紧。 他恍惚想起,以前每次看到言晨跌倒的时候,言怀都会把他抱起,一遍遍温柔地拍着他的背,低喃着安慰哭泣着的小孩。他缓缓伸出手,学着记忆里的场景略带僵硬地拍着他的背。 深夜,言晨发起了高烧,家庭医生忙碌了几天几夜,一直处于昏睡中的小孩终于恢复了正常体温,而这短短的几天,言家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凌晨四点,言弈站在窗前,目光融入了窗外无尽的黑暗中,他低声道:“真的有必要吗?”似乎是在对站在身旁的人说,却又更像是自言自语。 身侧站着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那人皱着眉说道:“言怀虽然早就搬了出去,但是,他毕竟是言家长子,留着,永远会是一根刺。” 言弈没有说话。身旁的男人继续说道:“今天就是他母亲的忌日,我们的人已经在去墓园必经的山路上等着了。恕我直言,您不该犹豫的,错过了这次机会,再想找到机会动手就没那么容易了。” 言弈转过身看了眼床上仍处于昏睡中的小孩,而后走向了门口,“那就按原计划做。” 身后的人看了看床上的小孩,开口询问,“是否需要派人照顾小少爷?”此时的言家上下已经没有其他人了。 言弈想了想,背对着人说道:“把他带上。” 汽车在崎岖的山路上行驶着,后座躺着的小孩裹着厚厚的衣服,呼吸平稳而缓慢,并没有被一次次的颠簸而吵醒。 当东方透出一丝暗淡的明曦时,沉睡多日的小孩终于睁开了双眼,昏暗的车内空荡荡的,窗外似是有什么在发着光。 他爬起身跪在座位上,双手扶着车门,额头抵着玻璃窗向外看去。窗外,自己的二哥和一些人正背对着自己站在悬崖边,车里的他看不见悬崖下是什么,只能看到悬崖的边缘微微发着光,似是有什么在熊熊燃烧,微弱的火星子随着黑烟随风消散,泯没在这山间呼啸的孤风中。 言晨的眸中倒映着那点点火光,他趴在窗户上呆呆地看着飘向天际的橙红光点,无意识地呢喃道:“哥哥……” 一场高烧,让他忘了那夜擦不净的鲜血。绚烂的光点,又让他未发觉有个生命已湮没在了火光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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