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风暴雨 (第3/3页)
强迫人自我清洗扩张好了对着门撅着屁股张开腿跪在床上等着挨肏;在学校天台上吹着风让人跪着含着跳蛋给自己口;家庭饭桌下踩着人的阴茎撩拨;偏僻小巷里蒙着人眼睛肏得人失魂落魄神魂颠倒,逼迫着对方说些垃圾话;地铁上抵在人臀缝中暖味的磨蹭…… 他带来的伤害,同样可观。 他的小哥哥一米八二,高挑修长,而他却将近一米九,整个人比尚维大一圈,可以很轻易的把人揽在怀里。 小心翼翼隐藏着他们之间的关系的、他的哥哥呀。 这件事交给我来解决。 事后尚维惊异且惊喜的发现喻延终于不在总是提出一些叫他为难羞耻,总是担心关系暴露的要求了。当然还是一如既往的喜欢羞辱他。 他们家就尚维一个人小心翼翼的隐藏着和父母兄弟之间不伦的肉体关系。 性事负担没有那么重的尚维又去爬了父亲的床:肏开宫口,中出,潮吹,失禁什么的。 然后他又被喻延发现了。 按摩棒直直抵在他的腺体上疯狂震动,足交,踩射,失禁,喻延踩着尚维的阴茎,拧着他的乳头,逼着他射精,直至射无可射,尿了出来。 用道具玩弄着他兄弟的蜜穴,始终吊着他不给他最终的高潮,哄骗着他的兄弟说些渴望弟弟插入,想要吃弟弟的大肉棒,狠狠肏我这样的骚话。 拍着人屁股,让他自己扒开自己的骚逼撅高点等着挨肏,喻延对准了那口不住蠕动的肉穴,狠狠把自己埋了进去。 他行走在泥他哥的第一线上:屁眼要叫骚逼,乳头要叫奶子奶头,自称要叫什么小母狗啊骚货,掐着人根部不让人快活,强迫人依靠着后穴高潮,逼人叫自己主人……他秉承着他的恶趣味始终如一的变态。 对陆云,乔柔,尚维,都是这样,养了三条小母狗,也许是从陆云身上开始的癖好贯彻了下来。 他哥那样的阳光学长也被迫做他的小母狗什么的,很带感不是吗?!只是有时候看着尚维隐忍的诱人模样,通红的含着泪的眼眶,他会烦躁他会暴虐,不够不够,他想要的还有更多。 喻延他,是个变态,他又疯了。这个猜想在喻延叼着他的乳头吸到他疼痛喃喃自语说什么没有奶,固执的全部深深射在他体内,一滴也不许漏,还用自己堵着,摸着他微凸的小腹说什么让他怀孕生孩子开始,在喻延剥光了他给他带上项圈用条狗链拉着他就要出门时到达巅峰。 不、不可以、绝对不可以,浑身赤裸,戴着精致可爱的小铃铛乳夹上下晃动摇摆、股间有着漂亮的蓬松的红色狐狸大尾巴的少年拉着喻延的裤脚,摇着脑袋挣扎抗拒,会被看到的。 为什么不可以,喻延蹲下来认真道: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小母狗不好吗?反正你也不听话,不听话的小母狗丢去配种就配种了。 我会很听话的,我保证。尚维忙不迭地接话,喻延只是用黑沉沉的眼睛看着他不说话,半晌去亲他的唇,下意识的,尚维偏头多开了。 说不清的情绪在眼中肆虐,喻延刚想站起来,就被尚维抱住,一点点凑近,很小心翼翼的在唇上落下个蜻蜓点水般的吻。 尚维吃他下面吃了那么多次,这还是即今为止第一次亲他,但是还不够。继续,喻延说。 迟疑了一下,咬咬牙,尚维闭着眼,薄唇微启,含着喻延的两片唇吮吸舔弄,青涩又色情,磕磕绊绊的挤进唇齿间勾引。 不过这还是不够,喻延觉得自己还能把兄弟欺负得更可怜可口一点,他冷漠的站起来。 小母狗总是要出去溜溜的。 电光火石间,尚维好像抓到了什么,抿着唇,委委屈屈,隐忍的温驯的顺从的屈辱的,一声声的示弱求饶着-主人…主人… 不为所动。手已经搭在门把手上了,但是顿住了。 尚维抱着喻延的腿,讨好似的隔着裤子舔上了呢胯间的凸起。 明明眉宇间蕴藏着悲戚,漂亮的眼睛内水雾几乎要凝成实质落下泪,却还是忍着屈辱尽可能阻止更多的屈辱。 抓着人的头发,阻止人的动作,喻延觉得自己要失去耐心了,你知道我想要什么。 尚维艰难的开口,嗓子像是生了锈一样艰涩:现在……现在不行,等人少一点再出去好吗……越到后来声音越小没什么底气般,化成低低的呢喃:我害怕…… 讲个笑话,虽然尚维和父母兄弟都有不正当的肉体关系,并且屡次勾引父亲诱惑兄弟,但他认为乱伦不对,长期处在自我嫌弃的悬崖边上。 与其说是喻延惩罚他作践他,倒不如说他借在喻延自我惩罚更加恰当点。 在肉体关系中他可以承认喻延是主人,自己是个荡妇,骚货,发情的母狗,欠肏的婊子,但是也止步于此了。 在一开始的时候喻延没有想着承认他,一拍即合的保持着自欺欺人的心照不宣,可是现在他承认他了,他想要得到自己作为对方兄弟的承认,却发现他们之间的关系被他单方面遗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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