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弟师尊】被囚禁的月亮(黑化,口交,足交,限定改造双性) (第7/7页)
(慈殊通常不得不再付出些额外代价),如果他没说,便会为了少受些折腾主动配合,贴近屠茨,说些“都是你的”或“求你让我来”之类的昏话。 慈殊半坐在书梯中央处,被这漫长的入侵堵得呼吸不畅。他感觉自己被串上了一根粗硬的棍子,脑子里交替出现被抹好蜂蜜串在铁杆上的烧鸭和活活用大头针钉在板子上的蝴蝶的影像。明明是下半身被捅入,他却觉得喉咙里也堵得发慌,幻觉中舌根泛起屠茨精液的味道。他的身体在初期本能挣扎了一下过后便迅速放松,柔软地挂在屠茨的身上,四肢攀附着屠茨的身体,如同一株缠绕大树的藤曼,对承受接下来的事情驾轻就熟。 屠茨在完全进入慈殊以后才稍微冷静下来一点,为接下来要对慈殊做的事情硬得发痛,慈殊肯配合当然好,他很开心。 不同于每次杀完某些人或者烧光某些城池后深深的空虚与难以安抚的狂暴,屠茨在慈殊身上得到的是满足后的平静。尽管对慈殊的欲求越来越多,慈殊依旧没有坚决拒绝过他。屠茨自欺欺人的把它解读为允许。 照顾好师尊,屠茨告诉自己。他一脚踩着书梯固定,半抱着师尊,温情脉脉地亲吻怀里的珍宝。等师尊的肉壁适应,开始随着呼吸柔顺地包裹挤压屠茨的阴茎后,屠茨便往外抽出大半,重重捣在了慈殊的敏感点上。 慈殊过了一会才找到自己的声音,他听到自己在乞求屠茨轻一点慢一点,语气软弱得不可思议,往日勉强保持的尊严在屠茨带来的激烈性爱中支离破碎。他感到下腹湿漉漉的,以为自己失禁了,低头看才略有安心地发现是自己射出来的精液,正随着肉体的交合逐渐在小腹上涂抹均匀。软下去的阴茎则随着后穴的刺激重新勃起,只因为屠茨希望他也能在性爱里爽到,所以他必须在生理上“有所表示”。他再次认知到自己只不过是徒弟......魔君的禁脔,屠茨高兴了生气了伤心了都可以是随手把他抓过来操一操的理由。 他被顶撞得坐不住,从书梯中段往下滑,屠茨一只手托住他的大腿,用阴茎承受他的重量,次次先先抵住慈殊要命的一点冲撞再随着重力一口气捅到里面。慈殊反手扒住书梯,两脚在空中无助蹬踏却找不到支点,失去重心的身体被夹在屠茨强健的身体与书梯间,摇摇摆摆,随着屠茨的节奏上下晃动。 如果只是被重压着狠肏一顿他也可以忍受,在屠茨发现他可以有“肏师尊”的选项之后,慈殊发现自己没有“拒绝屠茨”选项的之前,他们总是把现场搞得像屠杀。直到屠茨理智恢复到可以思考用他人的性命换取慈殊的柔顺,慈殊发现他的拒绝导致屠茨把在他身上没泄出去的火泄到了推进战争上,他们才取得了难能可贵的“共识”。 慈殊告诫自己要忍耐,要配合,要主动,为此他应该足够淫荡。可死人们的脸总是在他的脑海里挥之不去,他没办法对着从小养到大的徒弟发浪。所以,当屠茨第一次把他肏射出来的时候,他吓坏了,屠茨则欣喜若狂,加倍努力,控制着他的方方面面,要把慈殊变成只能靠屠茨活下去的存在。 现在他已经只能靠屠茨高潮了。不同于以往执着于把慈殊肏得靠后穴射出来,屠茨这次还加紧撸动慈殊的阴茎,像挤压果汁那样试图把慈殊的所有存货都榨出来。慈殊的呻吟里又带上了些许表演兴致,努力表现出他尚有余力。身体愈发放松柔软,不管屠茨接下来要怎么样先不能昏过去,保存体力最重要。 屠茨又好气又好笑,师尊是真的不知道他在这方面没什么伪装天赋吗?叫的好浮夸。 他在慈殊的呻吟染上痛苦前最后冲刺,射到了慈殊身体的深处。由于这次屠茨配合慈殊的身体有意放过,他们交合的时间并不长,慈殊的后穴一圈只是被摩擦得微微发红,很快翕动着合拢,来不及流出的精液便被锁到了身体深处。 屠茨的身体甫一离开,慈殊立刻拢起衣服,恢复了矜持的模样,他摸索腰带时,屠茨直接帮他系好,手却不老实地摸进了他赤裸的下半身,再次揉捏他萎靡的阴茎。短时间内解放了太多次的阴茎被摸着就有些刺痛。慈殊瑟缩一下,小声说:“已经射不出来了。”他知道屠茨喜欢他直接说出来,承认他已经在屠茨身上获得了极乐,于是他说了出来,这对他俩都好。 屠茨果然笑了出来,爽朗的笑声几乎把慈殊带回他们还在镇缘宗的日子,屠茨亲亲热热地贴上慈殊的脸,引导慈殊去摸他手上的东西,说:“我就是确认一下,不然待会儿师尊和我弄混了可就不好了。” 慈殊一开始没理解屠茨捏着什么,顺着屠茨的引导细细摸索思考,书房里能有什么东西是这样的形状? 随着屠茨玩弄他阴茎的手法愈发淫邪,他猛地一抖,发狂似的挣扎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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