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手手 (第2/2页)
多。 在何清晏问出那句话后,楚暄砚几乎迫不及待的回答,“是。”话说出口后,楚暄砚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刚刚有多急切,顿时窘迫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何清晏拍拍身旁的位置,示意他坐过来,却看他蔫巴巴的低着头,一副小可怜的样子,不经调笑道,“怎么这么害羞啊,我们以后还要住在一起,这么不经逗,还不得被本王欺负死。” 爽朗的笑声回荡在楚暄砚耳边,他脸红的同时心底又泛起一阵酸涩,什么住在一起,我左不过是一个赔偿用的的妓罢了,之前还做错了事,主子喜欢就逗着玩玩,不喜欢打死都是轻的,实在是算不得什么的。 楚暄砚在心底抨击、辱骂自己一番后,定下心神,慢慢挪到何清晏身边,屁股轻轻挨上软榻只敢坐一点点边,那小心翼翼,生怕主人怪罪的模样,着实让人的心疼。 何清晏看得着急,大手揽过美人细瘦柳腰,让他坐到自己身上,楚暄砚卡在喉咙的叫声被他憋了回去。 他做妓的时候,也经常坐在那些士兵或者客人的腿上,麻木的讨好后,收获一场交织着痛苦与绝望的堕落性爱,不甚欢愉,但侮辱十足。这副下贱淫乱的身子,真是让他厌恶极了。 常年征战的意识告诉他这样的姿势不利于反击和逃跑,全身命脉都被迫交给眼前的男人,楚暄砚很讨厌这种没有安全感的姿势,但是他又贪婪的享受何清晏的触碰,一时间有些坐立难安。 何清晏敏锐的察觉到他情绪的不对,以为他不喜欢自己,不由得有点委屈,蹙起眉头问道,“不可以抱抱吗?” 楚暄砚一向是软硬不吃的,不过硬的东西吃多了,对这软绵的请求,完全丧失了以往抵抗力,那漂亮的眼睛看得他心都要化了,哪里还有什么抗拒和不喜欢,稳稳坐在何清晏大腿上,放松身子,倒在他怀里,沾着酒气的身躯就这样晕了何清晏满怀。 楚暄砚放软声音道,“可以抱,当然可以,殿下想怎么样都可以。” “你好暖和。”何清晏深吸口气,温香软玉在怀,哪里能控制的住自己,手顺着楚暄砚衣服开口摸了进去,手低温暖柔韧的肌肤让他满足的发出喟叹。 虽已到阳春三月,但何清晏天生有不足之症,极其怕冷畏寒,现在又少了件保暖衣物难免手脚冰凉,霎时得到了人形暖壶便更舍不得放手了。 楚暄砚被那双手的凉给惊到了,他身体好,一到冬天就仿佛一个暖炉似的冒热气,他被抓住的时候恰逢晚秋,那个冬天可真是难熬。 赤身裸体的楚暄砚被按在雪地里操,鲜血和体温融化了地上的积雪,无数喊不出来的痛苦都随着雪水,混着泥泞永远干涸在心底,清不掉也挖不出。 恶劣的士兵还要用他的身体暖各种东西,想喝冰水又嫌太凉,就把冰柱子插进楚暄砚温暖干涩的花穴让其融化,娇嫩的脂红穴肉冻的青紫,寒气顺着甬道弥漫全身,冰块化不了粘在内壁上,他们就对着大开的穴口灌进一瓶热水,想融化那块冰,极冷与炙热,楚暄砚疼的尖叫,痛苦的抽搐颤抖,生理盐水从布满血丝的眼滚滚落下,混着血丝冒着白气的水从穴口流出,花穴一度被玩成一张糜烂的口,冻伤烫伤,紫红结痂嫩肉外翻,真正意义上的被玩废了。 再痛苦的日子都挺过来了,楚暄砚身体虽然比不得从前,但是这一点点凉还是可以忍受的,可是此时楚暄砚却被这样一双冰凉的手凉到一颤,眼底错愕,不知道是真的怕冷呢,还是心疼这双手的主人。 “殿下的手怎么这样凉。”楚暄砚连忙将何清晏的手放到自己胸口处,想到是自己打湿了他保暖用的衣衫,心底更是愧疚,要是生病了可怎么好,手被夹进软绵绵的温暖乳沟。 “奴是热的,殿下可以用奴取暖。”忽的楚暄砚脸色一白,殿下有那么多衣衫,奴仆,哪里轮得到自己…哪里轮得到这副肮脏的身子给他暖手,心下戚戚,有些颓然。 何清晏不自觉的捏了捏那Q弹的奶肉,软的像一团棉花,嫩的仿佛要化在手里似的。“小妓子的奶子好软。” “刚刚还戒备的问我为什么要带你走,现在就投怀送抱啦?” 被自己主动送上的奶子难以收回,楚暄砚被直接玩软了腰身,两腮舵红,眼含春情,抗拒无果,便只能躺下享受。 彻底软倒在何清晏怀里,那双被暖热的手,将楚暄砚从头呼噜到尾,浑身上下的毛被顺的妥妥当当,美人懒洋洋的窝在何清晏颈窝里,身体的酸麻肿痛处被柔和的力道揉开,舒缓极了,不自觉的有些困意。 “殿下,奴有些困了…”楚暄砚朦胧的圈着何清晏的颈脖,声音隐隐有撒娇的味道。 何清晏紧紧手臂,拢好楚暄砚散开的衣襟,低沉磁性的嗓音让楚暄砚更加沉醉,“睡吧,我守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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