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礼仪手册》(下/含路人猥亵慎戳) (第4/4页)
在他臀上扇了一巴掌,迎着少年受惊委屈的目光握住他一条腿弯捞起,让腿心整个张开敞着,被撑圆的穴口无遮无拦暴露在壁灯之下,宛如被蜂鸟尖喙啄入深处啜蜜的嫩花。少年脸红滴血地闭了眼,白皙的脖颈蒸热泛粉,接着叫人抱在怀里操,性器自下而上凶狠地顶穿整个小洞,棱角经络几乎像拓入火漆的印章一样在他被人插熟的嫩壁上留下侵犯形状,敏感的腺体成了只小漏壶,头部稍一顶顶就汩汩粘湿地水流个不停。尚未平息的快感即刻大片大片溢洒出来,身体离了墙,最大着力点落在与alpha交接的部位,不住扭动的腰肢比起挣扎倒更像某种淫乱迎合。不远处的宴厅传来激烈奏起的舞曲,黑胶唱片的一圈圈纹路是音符滋养生长出的年轮,鼓点明快而提琴跳促,一个小节结束的休止符与alpha抬起的黑沉瞳孔相契,浓酽酽的粘稠而安静,他看着alpha松了松领结,随意折起领带搭在肩上,才恍惚想起——他应该恨这个人的。 某种欲念一旦强烈到将其他念头卷入其内,便成了一个盼头,将人从迷茫中剥出来。他该恨塔尔缇斯的,他将指尖当成匕首,隔着衣料嵌进alpha坚实的背肌,将牙齿当成短镖,埋着陆陆续续在alpha脖上撕咬出浅浅红印,将舌尖当成内藏毒药的浆果,在与alpha的深吻中一遍遍涂抹斑斓剧毒,将双腿当成镰刀,缠住alpha的腰身时奋力收紧妄图施以腰斩,连湿嫩的小肉穴也被当成了幽邃藏险的山洞,夹吮纠缠着对方想要拖进溺毙。从未实施过暴力的少年施展浑身解数想要在性爱中谋杀情人,血腥气息在耸动的躯体与蒸发的热力中弥漫,年长而经验丰富的alpha能用漫不经心的一瞥破译暗杀,自然也能动动手指化解omega奋力蓄谋的复仇,甚至反过来将施展伎俩的小家伙拖进面对面厮杀的战场,咬他的舌肉,揉他的胸脯,顶弄他的腺体。少年在人怀里哭着呻吟,被操得潮喷个不停,丢盔弃甲被逼承认计划尽数覆灭的事实。到最后他仰起头抵着墙面,泪水充盈,双手抱住胸前轮流吮咬过两颗乳头的脑袋,手指埋入黑发,被alpha插进生殖腔里成结,精液汹涌释放在里头,子宫都快灌破了似的,却不知廉耻地达到第三次高潮。 经历一场战败,而他本身是分割赔偿出去的城池。 小omega累得厉害,感官也在疲倦中模模糊糊地钝化,连过了多久才被人拿衣服裹起抱着回到车上也不清楚。回过神来他缩在塔尔缇斯怀里,衣领遮挡的视野里防弹车窗慢慢升起,对这车他说不上有什么好印象,在车内大部分时间他都裸着身体,只脖间套一个金属项圈被牵着链条,宠物犬一样跪在人脚边,被训练乖顺地用嘴唇含吮服侍人的性器,偶尔牙齿磕到,alpha的皮鞋面会抵上双腿间的穴口不轻不重碾着,挤出湿红肉花,那是叫他恐惧的惩罚。好在塔尔缇斯这会儿似乎没什么折腾他的心思,单纯抱着他,扯松领带卷起塞进储物格,解开几颗纽扣露出一片沁了薄汗的胸膛。他本想顺着困意靠着alpha小憩,却被车那一头隐隐传来的信息素逼醒。 车辆已经发动行驶,路灯洒进的薄光随之斜转,阴影中慢慢浮凸出身形,银发凌乱的男人坐在车里,目光阴沉而隐含暴烈地扫视,让少年立刻警觉起来,寻求庇护地往塔尔缇斯怀里缩着。他害怕这个以暗杀为职业的alpha,与对塔尔缇斯混合种种复杂情绪的精神恐惧不同,他对那人更接近兔子对狼的原始恐惧,因他毫无规律的暴力与狠厉冷酷的脾性。代号为灰猎隼的男人用目光牢牢锁定他,塔尔缇斯撑着额,目光淡淡扫过omega生怯的脸,提醒自己的合作对象,“让他歇歇。” “他还活着,”猎隼大拇指交抵在一起,冷冷地低声,“撕开他的肚子,让内脏露出来,把血肉涂抹在地上,我以为你会那么做。” “他们既然跟我动手,说明已经不在意他的死活,一个在对方预料之中的威慑没有太大意义。”塔尔缇斯低低笑了笑,目光划过少年略显不安的面庞,“……舒伦?埃塞克尼亚。” 少年身体一僵,每次塔尔缇斯这么完整叫他名字时通常都不会有什么好事。黑发alpha用指尖拨弄把玩着他脖间的红钻,“你的家族找人问我要过你,我答应了,当然,附加些微小的筹码。” “然后,这是结果。”银发杀手语含讽刺,撂下的几张照片隐约是炸毁的港口与模糊的血肉,“你被放弃了,你并不值钱。” 塔尔缇斯不置可否,放下的食指揉过少年发颤的嘴唇,“我部下的一个贸易中转点遭到了报复性袭击,说实话,我损失很大。” 落雷将少年平均地分为两半,一半恐惧一半绝望,嘴唇轻颤,声音轻如蝉翼,“你没有杀我……” “原因我刚才说过,”黑发alpha低头靠近他的后颈,嘴唇轻柔地触过后颈,“而且,you have my word……” 少年得到了一个轻柔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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