撅起屁股,用你那下面那张嘴把它们一个个吃下去 (第3/4页)
动作都停顿了,似是不忍心再绑下去了。 赵承霖则眼尖地训斥道,“还不麻利点?” 我难以想象祁慎想把我绑成什么样,强忍着朝她点了下头。 她在我背后,却先将手放到了我的背部,用手指飞快地比划了个什么符号,而这个角度正好是谢承霖的盲区。 而我几乎是一瞬间就认出了她所画的东西——是大国师小时候教我画过的塞外异符,大国师所猎甚广,我从在别人那儿见过这枚异符。 她是大国师的人!? 我心里大震,同时又惊又喜,却不敢表现出什么来让谢察觉,极快地咽了口水,然后装作喉咙不适轻咳了一声,以向她示意我知道了。 而她继续将那两股绳子从我脖后的项圈穿过,接着将绳子分开从我腋下穿过,两股绳子分别从每个结中间穿过,接着拉向两边。 她在绑缚的同时,每次都用极快地速度在我背后画着什么,我虽武功胜不过祁慎,但记忆力绝对是一等一的,迅速将她所画的所有东西都记进了脑子里。 能看出来她也很紧张,每次都只画一点,像文字,也像图案...或者路线。 我疯狂地拼凑着这些图案,但暂时都无果,只能死死地记下来,刻进脑子里。 而她画完时,绳缚也已经完成——我的身上早已出了一声冷汗,所幸赵承霖那蠢货压根没察觉什么。 我低头,看到身上每个绳结被绳子拉向两边,绑到最后,绳结交互,浑身的绳子形成了一幅龟甲的图案。 而这件所谓的“衣服”,却只遮住了不该遮的地方,将我肿大的乳首放在了棱形龟甲绳结格中,接着在我分身的底部打上了绳结,使之成了为勒紧底部的形态,最后将我双手反绑在身后,只要我略微挣扎,身上的绳结就会勒得更紧,留下龟甲壳一般的红痕。 接下来是狐裘披风,但这件披风就更冠冕堂皇了,披风只是在脖子那儿简单地系了个结扣,只要走得快些,披风就会被吹起,露出之下的全貌——绑满了红绳的裸体和分身上的耻辱。 最后是那条黑色细链,轻轻地搭扣在项圈的小圆环上,细链的那一侧是皮质圆环,像极了栓狗的链子。 身着这些物件的耻辱冲击着我的思考,让我混乱异常,而下一秒更是直接冲击我的脑海——祁慎不知道何时过来了,狼一般的眼睛牢牢盯着我身上的龟甲红绳,似乎要吸进眼里似的。 我脑海里重重一跳,甚至不能确定祁慎有没有看到她在我背上画画的场景,那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几乎让我喘不过气来。 而他下一秒的话却让我重重松了口气,“绑得很一般。” 那妃子急忙行礼告退。 他把黑链的皮环握进手心,负在手后拉着,毫不留情地一扯,“走吧,去上早朝。” 祁慎无论是论身高体形还是武力,都强我许多,所以步伐极快,我只能被扯着踉踉跄跄地小步跑。 只要跑起来,袍子下的真相就会全部露出来,他走的是小径,却不代表没有人,随处都有路过的宦官和宫女。 我害怕被人看到这幅样子,所以只能暗中与他较劲,梗着脖子慢慢地走,同时脑子里飞快想着刚才那个妃子的图案。 似乎是看到我的内心想法,停下来拍了拍我的脸,“狗是不用穿东西的,如果没有我的允许,你连件披风都不配得到。” 言下之意便是威胁,昨晚的教训已经让我知道不能与他正面顶撞,百般压抑,变成了个眼神瞪着他,看到我这样子他却难得地云开雾霁,大笑了一声,仿佛我就是他眼里的笑料。 “不好好走的话,等你只能跪着爬的时候就会知道现在还能直立行走是件多么幸福的事。” 我恨不得咬死他。 朝堂之上,百官伫立。 我刚进去就发觉了,他们似乎都不知道这朝堂已经易主,甚至不知道祁慎已经造反了,这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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