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着不准掉 (第2/3页)
让我舔您的鞭子...唔” 这句话一说完,我感觉浑身都失去了支撑力,我说出了这句话,相当于自己把面子、尊严扔到了地上任祁慎踩。 那种滋味,是傲气之人的傲气被一步踏碎,是被彻底挑断了灵魂底线,连带着寡廉鲜耻一股脑收走,导致身体像缺了一块似的怔忡感。 而我用尽全力的祈求,在祁慎看来似乎还有些勉强,勉为其难地用鞭子拍了拍我颊边,居高临下道,“记住,这是赏你的。” 凑近了看我才发现那鞭柄是非常硕大的,龙的形状似乎是在讽刺我当下的处境,让我越发产生戾气。 我将恨藏在恹恹的眼下,然后艰难地伸出干燥地舌头,胡乱地舔了几下鞭柄,与其说是舔,不如说是用舌头撞那鞭柄,带着一股泄愤之意。 而只是简简单单的这么两分动作,却让艰难到让我感觉万针刺骨,那些黑旗军的目光淫秽、下流、肮脏,较夏日的旱厕有过之无不及,比这些更难堪的是祁慎的眼神—— 他以胜利之姿,高高在上地将我这个江山之主踩于脚下,那种游然自得的神态让我恨得出血。 毫无疑问,我现在的动作就像一条狗,一条屈服淫威之下的丧家之犬,被摁在万人面前舔弄一根鞭子,那更是比街边最下等的娼妓更不如了。 但我会牢牢地记住这种耻辱,记住祁慎将我绑在这万jun面前,剥夺了我所有的尊严。 刚舔完,我的嘴角突然惊痛,随即让痛得整张脸都发麻了,祁慎的鞭子已经抽到了我嘴上——像教训一条不听话的牲口一样。 他似乎知道我心中所想,像是凭着心情刁难我,漠然命令道:“重来。” 我的眼中迸出要杀人的光,将快爆发的秽语生生憋进肚子里,这次用了三分的力道。 羊脂白玉有一股沁骨的寒意,那大小与婴儿小臂无异,雕的是龙的形状,所以舔起来并不容易,干燥的舌头在冰凉嶙峋白玉上滑动,直到舌根开始发酸,整个龙头才被我不多的唾液舔湿。 而这种舔舐的动作,竟然像刚才祁慎把鞭子塞进我喉咙时一样,带来了一种异常诡异的感觉,似电流轻打神经末梢,让乳首微微发胀。 停下之后,我无法接受自己这种反应,在心底狠狠骂了自己这叛徒一样的身体,运气压抑住,然后用利剑一样的眼神询视祁慎。 而他似乎察觉出点什么,别有深意的眼神从我的胸口边破落的衣服滑过。我狠狠瞪着他,心里的愤怒盈天,耳朵恨得赤红,心里恨不得骂死这个变态。 而之后的一个时辰,祁慎嘴里几乎只重复了这两个字——“重来”,我舔弄地动作越发仔细,根本叫人挑不出一点错处,我甚至怀疑他就是故意的,无论我做到如何地步,他的本意只是想折磨我,根本就没叫我停的念头! 而我再也控制不住要叫嚣的时候,祁慎才跟看够了似的,勉为其难地叫了停,手下人将我一解,拖走了。 他命人将我带到了我的寝殿——慈悲殿。 慈悲殿不如其名,其实构造奢靡庞大,连脚底都恨不得贴金箔,我习惯将自己比较喜欢的妃子养在殿内住一段时间,现在跪倒的那一片就是我最近最喜欢的妃子。 祁慎负手而立,慢慢地踱步到殿前,狼一般锐利的眼睛扫过慈悲殿的提字,黑眸深凝,似乎那是什么值得注意的物件一般。 那金色的牌匾是我王兄顾礼提笔,字体狂狷、行云流水,十分漂亮,是当时我最喜欢的提字。 而那些妃子看到我被绑着拖来,皆是惊恐得瑟瑟发抖,胆小的已经已经被身形高大得几乎可怖的祁慎和他的面具哭出了声。 而士兵似乎很怕哭声吵到祁慎,直接抽了刀上去恐吓。 他们每个都是国色天香、经过精挑细选的顶尖美人,一哭就惹人心疼得很,嘤嘤哭声都传到了我心里,我虽被囚,但骨子里那份,不能让自己女人受别人欺负,的观念很固执,张着早就被口枷撑得酸痛的颌骨怒道:“祁慎,让你手下人别欺负女人,有什么事冲我来!” 有的妃子泪眼朦胧地看着我,可怜地叫着我陛下。 我心里一动,冲一个极胆小的妃子做了“别怕”的口型,试图安抚她们一下,却正好被祁慎看见。 祁慎盯了一会儿我的嘴角,我被他看得发毛,随时准备应对他发难。 而他却没动作,转身踱步到她们身前,那些妃子吓得连连跪着后爬,顿时噤了声抖成筛子,连哭都不会了,看样子似乎随时都要晕过去。 “你,过来。”祁慎点了那个刚才我对她做“别怕”口型的那个妃子。 我咬紧牙,祁慎的威压我刚了解过,当他决定震慑一个人的时候,那种恐怖的气势犹如万丈深渊,连我都会无法抵抗,何况是这样一个弱女子!这个畜生! 那妃子即刻爬过去,也许是以为自己要死了,眼泪吧嗒吧嗒掉。 我正等挣扎,就听祁慎幽幽道:“来为你的陛下挑两个好东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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