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我的军师 (第2/2页)
我想,他见我那样,以后必会有所收敛,你今后跟在我身边服侍,不与他常见面,你放心就是。” 兰因便起身笑道:“大王当真了解周将军其人吗?我说得难听些,周将军与小人,都是睚眦必报之辈,既然我与他有了摩擦,便一辈子不可能放过彼此。看将军的样子,是非要置我于死地才罢休呢。不过大王说得对,我与大王不过萍水相逢,大王与周将军入的却是能以性命相抵的生死局,自然不同。大王不必多言了,是小人唐突,竟厚颜无耻到在大王身边状告周将军的不是,是小人罪该万死。夜深了,大王就请回吧。” 迟燕飞在周怀成帐中替他上药,一边道: “三哥,你脸上被萧兰因挠了几道,像猫抓的一样。” “拿开拿开。”周怀成还为杨子絮护着萧兰因的事心绪不宁,于是颇不耐烦。 “哎呀你别动,快好了快好了,还有大王刚打你那下,现在看着不太红了。” “叫你拿开!”周怀成驴脾气又上来了,狠推了迟燕飞一把,迟燕飞便也恼了,道: “干什么?又不是我打的你,冲我发什么无名火?三哥,你也改改你那臭脾气吧,你看看今天闹成个什么,我从未见过大王气成了那样!反正下次,你再惹萧兰因,别叫上我,我这人惜命得很,可别那天真叫大王恼了把我头割下来炖汤吃。” “哦,怪我了?比剑不是你跟大哥提的?你俩玩得尽兴,受害的是我!没良心的臭小子!” “那还不是你先说要作弄萧兰因的?而且做便做了,你动什么手啊?下手还死重,我听军医说差点把他扇聋了!你可仔细些吧,大王现在看重那萧兰因军中谁人不知,你再犯浑,可别牵扯到我们仨啊。” “你不是也听到他是怎么激怒我的了?换你,你不想扇聋他吗?别说扇聋,我当时简直想掐死他!大王是被那狗东西鬼迷心窍了,我迟早得跟他说这事,叫他阉了那死狗。” “三哥,弟弟说句公道话,先前俘了他来,先招惹他的不就是三哥你吗?我们只是跟着你沾点光罢了,算不得什么。你当时爱他爱得什么似的,还要跟大王几次三番地要人,如今你倒成了最恨他的了,岂不可笑么?自己打自己脸,你可舒服?” “当时?当时我还以为他就是个绣球花瓶,玩一玩便罢,没想到这小子野心勃勃,竟然攀附到大王肩上去了,我岂能——” “周将军,大王叫你出去一趟。”周怀成话音未落,便有个小兵进帐通传道。周怀成便扯下脸上纱布,急着便要出去见杨子絮,迟燕飞看他那样子怕又要出事,便拉着他道: “哎,你好好的,跟大王认个错,说你白天是喝多了耍酒疯,大王也就过去了,你可千万别……” 周怀成不屑地甩开迟燕飞的手道: “滚一边去,少教老子。” “老三,你过来。”远远地周怀成见杨子絮背一只手在后背,正站在月明星稀的树头下等他,便急跑了上去。杨子絮见他脸上伤得不重,便道: “最近回去好好休息,本王只当你个混蛋是今天喝多了,不与你计较。” 杨子絮说完便转身要走,周怀成惊诧,忙上前拦住人道: “大王,你没什么别的要跟我说的?” “没有,你想要本王说什么?” “早上,萧兰因……”周怀成开口却不知如何继续接下去,于是吞吐一番,杨子絮心里明镜一样,便替他说道: “是了,你以后离他远点儿,他如今是本王帐下的人,谁都不能动他分毫。” 周怀成虽然已是预料到这于他而言是最坏的结果,但还是不死心,咬牙道: “大王今天为了他头一次打我,我不恼,只是大王要留他在身侧,我不服。萧兰因这人心思细密,包藏祸心,奸诈得很,难保有朝一日不会弑君篡位。大王怎么知道自己不是养虎为患,而是拔犀擢象呢?” “养虎为患?本王倒觉得你是本王养大的老虎如今成了本王的祸患呢!老三,本王知道你是妒忌兰因,但凡事得有规矩,无规矩不成方圆。你从小就在军营里混着长大,怎么连这个都不懂?萧兰因的能力所有人都得见,独你要寻他的不是,屡次欺辱他,次次得寸进尺,本王都知道,只是不与你理论罢了。可今日的事实在是太过分,本王就是菩萨心肠也忍不了!要不是本王赶去急时,你怕是真要杀了他——杀了本王的军师?” “大王说什么?军师?你已将萧兰因……” 杨子絮缓缓道:“是,你多说也无益 我已经要将萧兰因任命为我的军师,替我出谋划策。” 杨子絮说罢便转身离去,留周怀成一个人在原地,惊得浑身颤抖不止,他难以相信萧兰因就这样真的跑到了自己前头,跑到离杨子絮更近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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