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拉扯 (第5/5页)
不能动弹分毫。他不多想,下意识抬腿疾踢出去。 风声在耳侧响起,挽明月抬手抓住踢向自己头颅的脚,青年此时也觉得几乎致人于死地的这一踢不妥,立马松了劲,男人见他杀意消了,随手扔开正踩在胯下的,强捉住方才踢来那只脚压下来。 随后隔着的那层布被扯下,青年的脚便直接触到了勃起的阳具。 青年觉得脑袋嗡了一声。 挽明月抬起眼,笑吟吟的:“别急,我们从前经常这样。” 一般人的脚因为常年不见光,都会较身上别处白些,韩临的也是一样。韩临脚瘦,足弓高,脚跟却又是圆圆的,挽明月的手指弯拢,刚好可以满满地叫它陷在手心里。 他脚尖凉,脚心柔软温暖。挽明月先让他圆滚滚的大拇脚指堵住精口,凉丝丝地将他的激动镇住。 到了这儿青年彻底呆住,话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左脚相安无事地踩在虎皮毯上,虎皮软挠着脚心,更显得右脚处境的奇怪。 挽明月那玩意儿颜色浅,又干净,寻常倒还斯文,然而一旦奋起,青筋便悬着柱身鼓起,红得狰狞。随后圆鼓的头端抵在足弓的弯陷处,足心被强拉着,轻轻在头端上厮磨,又酥又痒,阴茎头端的孔洞吐出黏热的汁液,几乎把足底打湿。 整个过程漫长而折磨,到后来青年的脚心都给他烫麻了。 挽明月爽得歪着头笑,抬起眼,见韩临两手抓在床沿撇着脸,从他这个角度能瞧见韩临紧皱的眉,以及满脸的恶心和抵触。他下身顿时不受控地一跳,白浊溅射了韩临满脚。 青年长舒了一口气,立马缩回了脚,脖颈却被人伸手勾住下压,上半身随之带低,同地上的挽明月吻到了一块。 不知在腥气里被强吻了多久,一被放开,青年就抓来衣服蹭掉脚上的白浊,又跑到外头好一番地洗脚。 再回来,见挽明月又躺回床上睡觉去了,他由于常年防刺客久,习惯了不开窗,使得屋里精液味都散不干净。 青年穿齐整衣裳,替他打开屋里的窗户散气。因为早先那件事,道别都没敢到他床边,只站在门口问他需不需要自己替他去跟药铺的老板请假。 “明个儿我随便编个理由就行了。” “那你要不要吃饭?” “不吃,睡觉。成日天不亮就去堵你,当我是铁打的吗?你还非要闹。” 青年觉得再说下去,自己一定又成没理的那个,扭头出门买了份饭,回来搁到挽明月屋里。 屋里通了阵风,味道散净了,挽明月还在休息,青年担心他受凉,临走前又把窗户关上。 如此相安无事到次日,然而临到晚上,青年在楼下招待客人,远远就见一高大的人进到茶楼来。 夜里挽明月照常又把青年骗到家里,青年进到房里,一眼就见到了床底下铺的虎皮毯,浑身哆嗦了一下。 挽明月反手插上屋门。 这回是射在了脚背上,浓精温温的,黏稠地顺着脚背缓缓下流。青年浑身地不适,气得直接伸脚往挽明月身上蹭。 挽明月面上还蒙着一层浅淡的绯色,像被火烤过的汉白玉。他不同青年计较,放着怀给他擦,任他把身上蹭满精液,还要从他脚上挑起一缕自己的精液,喂到青年嘴边去。 青年震惊地躲开,大声道:“这东西刚才在我脚上!” 青年因为此前的经历,对这事多少有些神经质,总觉得还不干净,一双脚在挽明月身上到处乱蹭。 挽明月担心再给他撩出火,伸手握住他的脚掌,开口就是瞎话:“哦,从前逼着让你吐出来,你都非得吃下去。” 话音没落,青年提起另一只脚,飞速往挽明月左胸踹了一脚。 他恼急了,劲道大,这一脚甚至于有些泛痛。可他一用狠,挽明月就来兴致,起了捉弄他的心思,一言不发蓦地朝他栽倒过去,把他压倒在床上。 青年知道自己没轻没重惯了,顿时着了急,扒开他胸口去看伤势。 “心伤从外头瞧不出的。”挽明月故作虚弱道:“只有叫明月哥哥才能止痛。” 青年不胜其烦,近些时候给人打趣惯了,也破罐子破摔,皱着眉连声敷衍:“明月哥哥!明月哥哥!明月哥哥!” 挽明月给他敷衍笑了,见不到他气得发火,简直失去一个趣儿,叹了一声,翻身躺倒在床上。 半天,青年都坐到床边穿鞋准备离开,他又新想了个解闷的乐子,从后头抱住青年的腰,嘴唇亲吻着青年的侧脸,扮出可怜的语气:“今晚留下来好不好。” 青年警惕地歪头看他一眼,穿鞋套袜的动作顿时加快了。 挽明月紧抱他的腰,制止他离开,向他灌输:“你以前还想叫我相公,不过我觉得太过了,没让你叫,现在真是怀念。你叫我声相公,我就让你走,好不好呀?” 韩临忍不住:“挽明月你究竟要不要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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