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男人不能惯(上) (第3/5页)
还是止不住呕意,便换了角度,斜着戳。有点咸涩的蓬头顶得脸颊突兀地鼓起来一小块,韩临看上去好像噙住糖果的少年。 “用点喉咙。” 韩临保持着性器在他口中鼓鼓囊囊的样子,口齿不清的说:“你自己都不用。” “我喉咙浅。” 韩临发觉他最近连骗都骗得不怎么上心。 可韩临还是照他说的做了,忍住呕意,一下下地深入,后来,上官阙伸手拿住了他的脖颈,真的戳进了喉底,射在里面。韩临窒息了一段时间。 阴茎被吐出来,韩临偏过脸,捂着喉管咳了很久,一点一点将喉底的精液咳出来,吐在掌心,咳得红眼圈掉下眼泪。 眼角鼻尖都是红的,嘴角却星星点点残留着纯白的精痕。 上官阙为韩临擦手,将额头抵在韩临眉心,轻轻说:“对不起。” 韩临的呼吸中残留着精液的味道,像往常放纵他时那样,嗯了一声。把下巴搁在他的肩头,闭上眼睡了过去。 醒了后上官阙把所有事都推了,在家盯了韩临一整天。 次日上官阙去处理事,红袖也去了舞坊,韩临修剪完树,回到自己的屋子,将床底下修床的器具重又拖了出来,一点一点地试着修。修着修着,鼻血又淌下来了,他便抓着凿头,仰面躺在床上,稍稍一晃,床又在响。 他躺了半晌,等鼻血停了,才坐起来。把这些东西都收拾好,抱在怀里,归还给木匠。 做完这些,他没再回屋,径直出了门。 …… 方黛是弹完曲子,抱着琵琶下楼时,一眼相中青年的。 青年那时候孤零零坐在门侧阴暗的角落里,只耳上的两枚银圈发着暗光。他闷头喝酒,听见声响,也扫视过来,与方黛的目光会上。 并没有什么交流,方黛将怀中琵琶交给小厮:“你们先走。我晚上有事,不回去了。” 而后她背着手,也往门外走。只是路过青年的那张桌案时,屈指轻敲了两声。可是在这为赏美人,谁都不动筷的寂静中,那两声,好似雷劈。 大家今天坐在这里,打扮得油头粉脸,不就是为了这两下能敲在自个儿心上吗。可惜给这后来居上的小子抢了去,有人不耐烦,暗骂出声,给有见识的人嘘声提醒。也都是聪明人,立即明白这位有来头,立马噤了声。 待方黛莲步挪出门,青年仰脸将杯中的酒喝尽,撂下酒钱,也起身离座,衣角划过凌厉的弧度。 “你身上这味道,真是好闻。”关上门,揽住青年脖颈时,方黛将脸从青年颈窝里抬起来,举起眼睛笑着问:“怎么称呼你?” 她高挑,头顶都与韩临的眼睛齐平,轻而易举将韩临推在门上。 韩临撩了撩她给夜风吹乱的头发:“我姓韩。” 方黛顿时收了纤臂,挑眉:“难不成你想我待会到床上,叫你小韩?还是老韩?” 再猪脑子,韩临也知道她不是在询问哪个称呼合适,想了想,编出一个:“韩溪。溪流的溪。” 也是临溪的溪。临溪于韩临恩同再造。 “韩溪。”方黛念道,转身到镜前去卸耳上头上的珠饰,指挥他:“你先去洗洗。” 一通收拾。 脱衣服前,联络感情那一关—— “你怎么知道我的?” “前些天你躺在那株山茶花下,我看见了。” 方黛长眉轻皱,一双媚眼在韩临脸上打量:“那怎么可能。我要是在人群里扫见你,怎么会记不住。” “我在远处的楼上见着的。”韩临说完,又问:“我可以亲你吗?” 方黛凑近过来,伸出一根手指,放在自己和韩临的嘴唇之间。 “说一个你的秘密,做交换。” 韩临拧起眉宇,凝神想有什么能拿出来说,便察觉唇边香软的一触。 方黛捂住脸滚到床的另一头,笑着说:“哎呀,太近了,没忍住。” 原来挽明月喜欢这样的。韩临暗想,那怪不得他嫌弃自己了,自己在床上他妈的跟块石头似的。 韩临今天出来,还有一个原因,根据挽明月喜欢的这个姑娘,瞧瞧自己都做错了什么。 “你是干什么的?”方黛从床榻中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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