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章、握在手中 (第2/4页)
都是心里的满足和喜欢强撑着,还有想留下孩子这个不切实际的愿望,迫使他做完。 自小的耳濡目染令上官阙在床上偏好传统,不爱折腾,也不准备做什么花活,只想着四平八稳。他去看春宫图画,已很破格。这么做,只是为了避免把韩临伤得那么重。 孩子的幻想破灭,韩临不肯再喝药,乐趣所剩无几,这种事,其实没有太大做的必要。往后那么多次,都是上官阙在试探。 他很早就察觉出来,韩临想走,他留下,是为了自己。可他并不清楚韩临的忍耐能到哪种地步,他只能用韩临还肯为他雌伏这个征兆,去肯定,韩临不会走。这时候,性事更像是一个工具。 直到最近,韩临安生下来,上官阙才从中找出意思。不怪古今前赴后继,那么些人明知脐下三寸是断肠谷,却依旧心甘情愿地沉沦。 这样想着,上官阙按住韩临的腰,挺刺几下,将白浊全部射给他。 之所以按住,是因为这段日子,每到射精,韩临都会颤抖着挣扎。 这次也是如此,韩临腰都发僵。 上官阙俯低在韩临脸边,揉着他的腰窝,问他不舒服吗。 韩临哑着嗓子:“精液太热了。” 上官阙失笑,撩撩他的头发:“这种东西怎么会是热的。” 韩临摇头,满脸不解:“可是真的好热。” “改天我带你瞧瞧大夫?” 韩临改了主意:“我不要紧……” 他真的不愿意喝药。 上官阙竟然没有勉强,见他自己不肯,只是搭上脉,代大夫问诊:“以前不觉得吗?是不是因为梅林的伤?” “我不记得了,我有印象的时候,就像温水一样了。” “去年最开始的那几次怎么样?” 韩临想了一会儿,满脸欲言又止,停顿了好久,才说:“那时候太疼,没注意。” 尽管上官阙有点认知,见韩临在这方面照顾自己,总还是有点胸闷。 次日二人得同到楼里,一早醒过来,韩临就捧着上官阙的脸仔细看,等到确认自己拳头的罪孽全消了,这才如释重负地松口气。 上官阙伤养得差不多,可韩临还是担心,穿衣时,半蹲着给他系玉佩和绿穗子。 上官阙给人运回来时,这穗子急急从腰间摘下,没人再顾得上管。但毕竟是楼主的贴身之物,只能收着。等韩临回来,在上官阙房中遍寻不见这珍贵的东西,一通好找,才拿到手里。因为那场刺杀,这绿穗子浸饱了上官阙的血,结在一块,快看不出原本的孔雀绿。 韩临去打了盆水,特意打了井里凉水,血迹不能用热水洗。 手扎进刺骨的水里,韩临久违想起了当年他们在临溪的时候,那时那么些人,每逢过冬,热水从来不够,只能去溪水里洗衣裳。 红袖半道见着,说:“怎么不给下人洗?” “这东西贵重,他们要是洗坏了,师兄发脾气没人担得住。” “那我来吧,你去看看上官叔叔。” 韩临说:“这太凉,你手皮嫩,伸进来手要冻坏。” “这有什么,你没回来的时候,家里没人,上官叔叔沾了血的衣裳都是我洗的,这就一个小穗子。你去守着他吧,别他醒了,见不着你,又要担心。” “可我现在回来了。”韩临不大敢听他走那段日子,他们被迫遭的苦。如今听了,更不愿意给她洗,甚至找了例子:“你别看师兄能抗,他到临溪的第一年冬天,因为总碰冰水,手也给冻坏了。” 大少爷的手冻坏了,和韩临的差不了多少。 上官阙起初没有声张,只是咬牙忍着,等到韩临发觉出来,那双手都已皮开肉绽,红红肿肿的,像韩临从前在猪肉铺,每逢腊月灌的猪肠。 韩临也真这么同上官阙说了,于是第一次,他收获了上官阙的一个白眼。 尽管嫌他吵,但受制于不熟和修养好,最初上官阙对他还比较客气。 韩临也没有在意,把他的手和正在洗的衣裳都从溪流中捞出来:“都这样了,你怎么不吭声?” 上官阙看着自己的双手,闷闷不乐:“我涂药了。” “大少爷,你再涂药,也扛不住几天洗一次,这水都有冰碴。冬天的衣裳这么难洗。” “汗浸透了,不洗有味道。”十指连心,大少爷手疼,心情差,更不乐意给他说教,推开他,又要扎进溪水里。 韩临忙捉住他的手:“别洗了,你这手伸下去,跟洗萝卜一样。” 上官阙正要发火,便见韩临把自己的衣裳都挪到他这边,自然的开始捶打起来。 “这不行,你的手本来也不好,传出去,会说我欺负你。” “我这手天长日久啦,每年冬天都这样,养不好的。就算能养好,也要等以后有了出息,挣下一大间宅子,雇上几个专门洗衣的婆婆。”韩临说着说着笑了起来,道:“那得好久了,反正不是现在。我皮糙肉厚,不怎么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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