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刀刀割人性命的是什么刀 (第2/5页)
到上官阙的认可,上官阙见小姑娘这副模样,心中也觉好笑,但也没有逗她的必要:“没什么,只是见过一面。” 因为对武功不死心,上官阙在半年多前去点拨白梦与宋悬,当初分明教白梦怀柔,后来听消息,白梦带听不带听的,穿了一身红到宋家,一见面便要嫁娶。 “请柬已经发出去了,收不回来了。”红袖小心试探:“故友重逢不好吗?” “只见过那一面,也没透露身份。可是我告诉过他,我喜欢一个人。” 红袖一口气上不来:“你怎么什么都往外说?” “你怎么什么人都请?” 舒红袖语塞。 “那……要不我再想想办法……” “没事,他只对宋悬感兴趣。记不记得我都还是一回事。” 红袖刚松了口气,就又见他用镇纸压了张信笺,提笔道:“你再等等。说起白梦,我倒是又想起件事。年关将至,我得给荆州送去一封信。” 舒红袖立在他身侧,以为他要给白家家主白老爷写,接过封皮,却见上头写着一个陌生的名字。 “这个白映寒是?” “妹妹。”上官阙又说:“和白梦没血缘关系的妹妹。” “给她写做什么?” 上官阙运笔如飞:“督促她读书。” 舒红袖没有忍住:“我有好好读书,你不要动不动话里夹枪带棒。我又不是韩临,韩临也有发火的时候,你没见他整天不愿意回来吗,你以为他在躲谁。” 上官阙推了推滑低的眼镜:“白映寒的养父白锋不肯休弃她不能生育的养母,也不肯续娶妾室,为了提防白家落入外家手中,白家原本只教她女戒。” 这是做好事,可是:“你怎么管起人家的家事。” 上官阙笑了笑,把墨汁淋漓的纸递给她,交代她寻楼里字迹相似的人替自己拟一篇贺信,给白老爷。 “韩临那边究竟怎么办?” 上官阙喝了口参茶,转言问:“楼里负责京师搜捕的人什么时候到?” “下午。”红袖又说:“今早走前,韩临说中午在外头,不回来了。” 上官阙捏捏眉心,费力站起身,回去休息,临出门,一句话又轻又冷,如同吹进来的寒风一样:“做渔翁,急不得。” 当夜韩临到上官阙屋中交代这一天的事,又说明晚他估计也回不来。 那些男人吵架又费嗓子,又废功夫,看不顺眼对方了,还动不动就要打起来。往往韩临说可能要通宵,晚上指定回不来。 “你什么时候走?” “明早啊。” “我不是问的这个。” 稍一愣,韩临很快明白过来他指的哪个“走”。 尽管心里明白师兄很清楚,却也没想到他会主动提,韩临吓了一跳:“过一阵吧……怎么突然提起来这个。” “问问你要到哪里去,想着为你参谋参谋。你眼光不行。” 韩临觉得自己还过得去:“也没有吧。” “比如?” “当年在临溪,我可是只瞧一眼就想好了,以后要跟定你。” 上官阙“呀”了一声:“那确实是不太好。” 韩临说:“很好啊,没有那时候你的指点,我到不了今天。” “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事了。”上官阙笑眯眯的说:“只有以前好,最近不好,对不对?” 说谎很简单,但韩临看着上官阙眼眶的淤痕,最终都没有说出口。 冬日夜长,蒜皮白的天还有月亮薄淡的晕影,四下万物拢在未醒的昏沉中。 前不久自京城叛逃的人汇集到了燕山脚下,为保后顾之忧,这些人自然要清剿干净,韩临与人商议了快一天,事关他是坐镇京城,还是他也去燕山搓一搓叛逃的人的锐气,另有决定主将是谁,又该如何排阵布局。最终为稳妥起见,韩临还是留在京城,燕山交给屠盛盛去解决。 断断续续说了得有一天。为求静,上官府选址偏僻,距离暗雨楼不近。韩临懒得骑马,捡快路,使轻功照常穿过京郊城的一片梅林,回去休息。 远处高楼有人吹笛,新学者,气不匀,断续着散作几股飘来。 红缨枪的寒芒擦亮梅林的暗,径直朝韩临射来。 韩临熬了一天,头脑昏乏,听到破空风声已迟,只堪堪往一侧挪避开要害和脏器。可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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