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有鬼 (第2/4页)
撑在肩畔的两臂,或是揽住他的两背,也没有余裕去做拽衣角这种别扭的事。 还有就是在这种状态下,给师兄居高临下注视着他全身,仿佛每一个动作都是在欲盖弥彰,便不敢动了。 所以师兄的长发垂落下来,发梢不是搔着小腹,就是挠着大腿、膝盖,韩临浑身都不舒服。 但这些还是好的,并不太让韩临烦恼的。 这夜,上官阙的脸凑近时,韩临不自觉往后躲,头一下子撞上床板,“嘭”的一阵闷响,声音大得韩临心虚给二楼住的红袖听到。 “撞疼了?”上官阙俯身揉揉他的头发。 韩临说没事,刚抬眼,那张脸便又靠近到眼前,他不禁屏住呼吸,心口猛跳,又要后窜,但头已经顶到床头,便不得不任师兄靠近。 上官阙不放心的在韩临发间搜找,半晌,在他耳边吐出含笑的话:“没流血。” 这句话痒得厉害,韩临浑身都很奇怪,两腿不自觉夹住身前人的腰。上官阙也停住了动作,抿着唇,眼中满是复杂的神情。 韩临不仅认得这种神情,也感受到埋在身体里的清晰的胀大,犹豫着,终于还是开口:“我是不是……又让你不舒服了。” 上官阙吸了一口气,手掌还在揉着韩临头上方才磕到的部位,摇头强笑:“没关系。” 那忍耐的神态,韩临真是见不得,每次见,心里的毒草就又抽条生叶。 五月份上官阙夜里叫韩临来过很多次,这张脸就在韩临面前晃,露出很多寻常见不到的神情,韩临看得心悸。韩临知道自己不对劲,每次心悸,便强令自己回忆起年初那两巴掌和刺骨的冰水,告诉自己不能对师兄有多余的想法。 可那张脸不止出现在床上,那张脸几乎存在于韩临生活的每一处。有些白天,韩临看见师兄,很容易晃神,想起夜里,想起他在自己上方,想起他在……干自己。 韩临已经很少疼了,取而代之,他总觉得身体不一样了,男人和男人做,怎么也会流水?还会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他心里难受,身体却好像很有兴致。 这种事也对别人问不出口,韩临心慌脑乱,兜兜转转,曾去过青楼。 这一年韩临很少和别的人接触,对京城并不熟,只依稀记得上官阙提过这一家,说这家的姑娘最干净。 韩临倒不介意,但上官阙要是通过他染上了病,他很过意不去。他师兄作风很好,那种闷头苦,韩临不想让他吃。 韩临分明第一次去,鸨母却认得他,说早闻大名,很热情地招待他,问他的要求。韩临没来过,心里惊奇青楼怎么挑姑娘跟点菜似的。他不知道都有哪些调料,只很模糊地说,要干净些的。 韩临被请到屋里坐下,她说我去找姑娘,一去去了很久,得有半个时辰。韩临心里本来就不安,想起师兄曾和他讲过的话,待的时间愈久,屋中的脂粉香就越觉得浓,越想离开。 屋门一响,将他思绪拉回来。鸨母带着笑走进来,到他身边立定,一拍手,门外一个一个走进姑娘。皆是低低的身量,脸蛋都很稚嫩,几乎都没长开,衣服穿在身上宽宽大大的,遮着平瘦的胸臀。 姑娘一面走,鸨母一面介绍她们的名字,皆是柳青桃红之类。等全站进来,韩临拧着眉宇,指着她们中看起来最大的一个:“她多大?” “十三。”鸨母笑答。 “岁数也太小了。”韩临把脸歪过去,不去看稚嫩的妓女,道:“你们这么大的一间青楼,连年纪大点的姑娘都没有吗?” “这大多数男人啊,都好嫩的,十三都嫌大了呢。我们这儿,姑娘接客都早。年纪小心思少,不偷人,所以我们这儿出名的干净。哪像其他的,不知道睡了要染多少病。您要说想要年纪大的,十七八的,我们也有。就是一年接一两百个客的,有些脏病,看也看不出嘛,我敬重您,不坑您。您点名要干净的,这前头的,全是刚梳拢没一个月的,都干净。” 或许韩临本来还有点疑虑,可如今看面前这几个才十二三岁的姑娘,他是半点杂念都没有了,忙说这太小了我真不行,逃也似的跑了。 在外头得不到通解,平日又要天天见上官阙,都住这么远了,还是躲不开,韩临头都快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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