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存 (第1/2页)
韩荆长久地吻他,一遍又一遍,缠绵或凶狠,容璟槐都不给他反应。韩荆因此变得有些恼怒,有些重地咬在了容璟槐的嘴唇上。 “啊,容璟槐,你不会了吗?要张嘴,要用舌头回应我!”韩荆气冲冲地闭着眼不说话的容璟槐说,可是容璟槐好像没有察觉他的怒气一样,依旧是静悄悄的。 “好吧,好吧,”韩荆对容璟槐,永远无条件服软:“那你不动,我来亲你吧。” 祁逢顶着一身的淤青红肿,来便看见韩荆这幅疯样子。容璟槐一动不动躺在韩荆怀里,他吓了一跳,还以为看见了今晚的第三具尸体。直到走近了些,暗光下,一大片湿黏的红色血迹,再看容璟槐,面色已经灰白了。 “操!”祁逢骂了一声,一把推开韩荆,反复探了探脉搏和鼻息,居然微弱得不太能够确定死活,正欲再试时,却被韩荆碰到伤处一把撞开,疯狗一样龇牙咧嘴冲他喊:“你不要碰他!” 祁逢目眦欲裂,头疼不已,说:“你不要他活?!” 韩荆却突然乖下来,抱着容璟槐向祁逢那膝行几步,把容璟槐向祁逢推了推,却还是不愿松开环抱着绵软身体的手:“要的,要的,我要他活很久,要活得比我久。” 韩荆不知道容璟槐是不是还可以活很久,可是他真的在病床上昏迷了很久。 祁逢骂他:“你再多抱着他亲一会,他可以昏更久。” 真的有很久,从韩荆主观来说,他觉得有久到从人类进化到世界毁灭那么久。从客观来说,久到韩荆又多了一个弟弟后又失去后那么久。 “你怎么不死!啊?你怎么还能站在这里!”有一个女人,披头散发撕心裂肺地骂他。 韩荆想,不可以的,如果我死了,要活得比我久的容璟槐就确定了寿命的最低标准,可是容璟槐还应该活很久。 韩荆的父亲把已经长大的儿子叫进书房,很难得地和他和颜悦色地说话。 韩荆只是低着头听。 “我知道我有些对不起你,说这话可能显得虚情假意且让你为难,”韩父看着比他要高出半个头的韩荆,即使低着头也没有了小时候唯唯诺诺挨训的样子,突然就觉得打好的腹稿好像没有说出口的必要——韩荆已经在他的不在乎中长成了合格的大人,思想独立完整,工作能力优秀,该是一个很好的儿子,已经不再需要他的引导和教诲。 可韩父还是说完了:“我是希望你不要因为我和你母亲失败的婚姻就对婚姻失去希望,不要因为我在外面有过一些女人就对女人失去兴趣。呃,并不是所有女人和家庭都……都是那样的,小荆,我……” 韩荆有些好笑地说:“可我的家庭是这样的。” 韩荆像在谈一件公事和自己父亲进行这一场或许略有些迟的婚恋观谈话:“如果真的要对不起,我觉得您更应该对我母亲说。没有一个女人生来就是会发疯的,婚姻或许是摧毁女性美好品质一个原因,但不幸福的婚姻一定是摧毁它们的重要原因。所以父亲,你有没有想过,相比对没有收到最严重伤害的我道歉,或许对直接受害人我母亲道歉,或者你自己忏悔赎罪会比较好一点?” 韩父的脸色不好看,却依旧没有发作,韩荆便继续说下去了:“以偏概全太蠢了,我并没有因为和他母亲是一起谋划害我的人是我的兄弟就怨恨男性,所以也不会因为你的女性情人想要委托人让我失去活动能力就仇视女性。” “不过我喜欢男人,只是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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