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修小美人多汁又敏感1-12 (第4/8页)
对着自己烧红的脸,模样俊俏的剑修说话也开始磕巴:“对……对不住……” 他说完又懊恼,怎么连讨好的话都不会讲,难怪他不受师兄弟的欢迎。 虞云却没有应声。 他瞳孔是涣散的,约莫还未清醒,含着层雾似的,却眼白分明,吓人的红色在他眼里,分明只能看出艳绝二字。 林汲杭从股缝处抬起脸,没有他的吩咐,都不敢再做其他动作,生怕虞云觉得自己唐突了他,只得又唤了句“师弟”。 虞云这才回过神。 他勉力提了口气,道:“你……你先让开。” 手掌按压在落叶上,发出沙沙声响,他尽力挣起身,两块蝴蝶骨便极为瞩目,腰线流畅,身形清瘦,更无其余赘肉,仅有自脊至腰一道斜劈的红色肉疤,毁了些美意。 若是如天刀神啄的白玉美背,旁人兴许只会感叹一下,是万万不敢亵渎的,但若这美背已被雕琢过,沾了尘俗气,便似能够触及一般,叫人欲壑横生。 林汲杭就是生了欲的其中一个。 他紧盯着虞云,看痴了,看着虞云变为侧伏,夹着腿哆嗦,细白纤细的手指往下身摸去。 并非刚被舔过的肉穴,而是那柄肉根。 性器大多丑陋狰狞。 唯独虞云这根白净好看,龟头红嫩,手指覆在上面乱摸抠弄,笨拙地不得要法,可怜可爱。 美人自亵,本就赏心悦目,而同门牵扯出的禁断感,叫林汲杭一颗剑心也不稳起来。 林汲杭一向觉得他修的剑,是逐风追电,破天而立,是凌厉的,却未想过这剑也可以绕指柔。 06. 这位柔情的剑修,含住了小师弟的性器。 口腔与周遭环境相比,简直算得上热,那舔舐过穴口的舌头,又来含他的肉根,羞死了。 任谁都不会想到,要人命的骚痒还会从穴心转到那处,变了法地折磨他。 好难受。 太难受了。 从前受了多重的伤,都没这般难受过。 方才无论虞云怎么揉性器的龟头、上下摸着柱身,使进浑身解数都不能射出来,精关莫名咬得死紧,可刚入了林汲杭的嘴,便飘飘欲仙,舒爽得说不出话。 他小声“啊啊”地叫,像猫儿叫春,两条腿紧紧夹着剑修的脑袋,克制地抓住林汲杭散落的头发。 剑修两腮鼓囊,虞云是常人的长度,不算小,他还是头一次替人做这个,只会往里含,用喉口因异物侵入下意识抽搐的嫩肉服待它,更不敢舔,怕磕伤了,温热的口腔像汪泉,尽心尽力缓解虞云的欲望。 生理反应是逃不掉的。 林汲杭是极其周正的相貌,能称得上一句俊俏,由墨笔细绘勾画似的,连骨相突起的棱角都恰到好处。 特是一双眼,星目点漆,煞是好看。 犹其是哭了的时候。 他眼周的肌肤不受控地抽痉挛,眼眶迸挤出泪,浸得瞳孔清澈湿润,清晰地倒影着虞云,他的喉咙温暖紧窒,一吸差点令虞云爽得落泪。 虞云清晰地认识到,林汲杭在为他口交。 他这位师兄,名声算不上好,平日与小弟子说话总有种高高在上,用眼睨着别人,再一皱眉,显得极凶;对虞云,却又截然不同,那魔教给他安排了一个凡界中因先天体弱被父母厌弃的可怜角色,旁的哥哥都入塾学习,他只待滞家中做些杂事,每日的菜都是冰凉的剩饭,受尽冷眼欺凌。 强者对弱者总是怜惜的,尤其彼此差距甚大。 林汲杭幸福,越觉虞云不幸福、不快乐,心疼他,就想多照顾他一些、再照顾一些。 他将虞云的性器吐出大半,用唇亲那饱满的冠状沟,一截舌头小心翼翼舔舐尿道,津津吮过泌出的前列腺液。 透过潮湿的眼帘,能模模糊糊看见虞云的脸。 水光为他度了层柔边,而最瞩目的并非这双有些凶戾的红瞳,而是眼睛下头的一点黑痣,又艳又冷情,点缀在白玉秀美的脸,这种突然而来的惊艳感,是任何花卉都比不上的。 又是一记深喉。 几乎是整根没入喉道,嫩肉抽搐着死绞,给予虞云莫大快感的同时也回馈林汲杭强烈的窒息感,身下早已勃起的东西饥渴地突突直跳,在宣告不满。 更何况面前还有个美人。 虞云的反应远比林汲杭更剧烈,他两腿乱蹬了几下,腿部白肉紧压在林汲杭面颊上,指尖也在抖,小腹肌肉紧绷,跟爽疯了一样。 林汲杭躲避不及,一些精水溅在了脸上、发鬓处。 这精浓稠,可见其主鲜少自亵,粉粉白白的性器射完后还是半勃状态。 奇怪。 林汲杭这一替人口的、被射了一脸的还未哭,虞云就先抽噎起来。 林汲杭脸上留下的东西淫靡万分,还笨拙地安慰虞云道:“是不是弄疼你了?对不起,别哭了。” 虞云叉着腿,已然将一根手指捅入自己的肠道,他是直接破开的,周圈的肉死死绞着,抽动一下都不能,哭着说:“里面又痒了。” 07. 里内湿热的黏膜咬住来之不易的入侵物,不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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