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仙尊公开被迫走绳,双魔君春药扯绳齐玩弄,鞭臀前行 (第4/4页)
陷入昏迷,长长的羽睫上挂着零星晶莹泪珠,眉头微蹙着,显然是在睡梦中都不得安稳。 他昏过去的模样可比醒着时要顺眼太多。赤猊定定看了他良久,忽地闪身,躲过身后千山秋的一道猛击。 “你干什么!”他扭过头,冲着千山秋低吼,像是一只被打扰的猛兽。 “还做什么,你做过头了!”千山秋看样子也怒不可遏。两人互不相让,几个回合后,均是祭出了自己的本命宝器。战况正一触即发,却忽地被一位衣着暴露,妆容浓艳的女子拨开。 “蝎女……”千山秋轻念来人的名字。 蝎女并非魔君,她虽不上战场,却是魔尊的亲信。大多数时候,她便代表魔尊的意见。 二人讪讪停了手。蝎女朝二人美艳一笑,几步之下,便徐徐来到江疏雪的身边,触上他的身子,却并未被那股电意侵袭。 “魔尊命我来唤醒仙尊,并协助他走完剩下全程,算是对二位插手之举的一点小小补偿。”蝎女笑着,忽地拉下脸来,恶狠狠地瞪向二人,“方才是魔尊说的话,现在是我说的话。臭男人,半点不知道怜香惜玉,活该打一辈子光棍。” 她不理睬神色各异的两位魔君,将江疏雪瘫软在绳的身躯搀扶起来。 就算是蝎女这般本身便足以风情万种的美人,在感受到入手温香软玉的触感后,也忍不住心猿意马。那杆腰简直纤纤可握,仿佛一折,就要断掉了。任谁也想象不出,这般荏弱可欺的身躯,竟是属于一个风骨刚烈如刀的剑尊仙君。 这般想着,她整个人都贴到了江疏雪身上,纤纤玉手状若无骨,一下一下抚着仙尊被冷汗覆着的后背,另一只手轻柔地将江疏雪卡在绳结中的阴蒂拨弄出来,红唇贴近耳畔轻轻吐出香兰气息,香软气息就在眼前,蝎女忍不住将那小巧的耳垂纳入口中舔弄。 江疏雪猛地一抖,从情天欲海中脱离出来,双眸由于刚刚清醒还不甚清明,随即四肢逐渐找回知觉,身上的触感明晰起来,吓得他急忙挥开身上的姑娘。 “姑娘!请……请自重!”他语无伦次,面上涨得通红,耳垂也泛着薄粉,只会翻来覆去地呐呐重复“自重”二字。 蝎女“噗嗤”一声笑了,安慰似的捏了捏江疏雪的手,随即向后退开。手腕一抖,便抖出一柄乌黑透亮的软鞭,看着轻巧,仅有手臂长短。实则打人伤肉不伤皮,通常一顿鞭打过后,皮不开,而肉已绽,轻薄的皮兜着透烂血红的肉。 “仙君,得罪了。奴家会轻轻下手的。”蝎女朝江疏雪微微鞠躬,随即第一鞭便抽打在了江疏雪的臀瓣上。雪白的肤色上即刻泛起浅淡的血色,又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淤青。江疏雪细弱地叫了一声,无法控制地向前迈了两步,又被腿间发疯的酸软逼停,甜腻地喘着气往下软倒,随即硬生生又挨了第二下,仍旧是在臀部,催促着他向前走。 蝎女说得不假,她的确并未使出十分之一的力,但奈何江疏雪平日便是轻轻一掐便能留痕的体质,此时受了两三下,便已经看着弥足骇人。 鞭声划破长空,噼里啪啦地响。淫猥的走绳让这本应是刑罚的举措染上了不可言说的气息,这看上去并非是一场愤怒的刑罚,更像是一场欺负,一场来自魔尊的戏弄。 江疏雪被鞭臀前行,面上火辣辣地疼。他的臀上细细密密布满了鞭痕,一时半会儿都找不到稍微看得过眼的位置,一鞭压着一鞭,痛感也在不断叠加。他在软鞭驱使下走过一个又一个绳结,来自屁股上的痛意似乎能稍微压下汹涌的快感。江疏雪一面自我安慰,一面又忍不住自嘲。 这般丑态,和牲畜又有何区别。 又是一记狠鞭,江疏雪正心意微动,这一鞭不偏不倚,正好抽在臀缝中央,打在汁水淋漓的青涩后庭嫩肉上。江疏雪过电一般叫了一声,却是恰好走到绳结位置,不住战栗抽搐着,泪如雨下,任凭蝎女在身后又抽了两三鞭,也再走不动,整个人如同呆滞了一般,任凭淫水一阵一阵,如同失禁一般随着高潮不断喷出。 “哎呀呀……”跟行的千山秋忍不住开扇遮面,面上是微微的恻隐之意,“真的要被玩坏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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