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吗恶魔?你拜年了吗 (第1/3页)
自从上次哈米什一闹后,迟相楚已经三个月没见过德托忒斯了。 每个月的工资依旧照付,每月的13号,一个发光的小瓶出现在自己的床头柜上。第三个月的12号晚上,他决定一晚上不睡觉,蹲守德托忒斯看看他到底做什么,可惜到了半夜他还是不小心睡着了,第二天早上小瓶子依旧端正放在那里,仿佛在嘲笑他不够坚持。 其实迟相楚早就知道是哈米什假装的德托忒斯,不仅仅是咖啡的问题,也许是一种,和德托忒斯待久了以后的感觉,哈米什假扮的他,是陌生而疏远的。以至于当哈米什想与自己上床时,即使是为了探究这个恶魔究竟要做什么并且为了保护自己,在背后画“×”提前标记了灵魂以防不测,但看着那张脸,依旧感到不适。 迟相楚的生活也如往常一样,白天讲课,晚上去夜总会。天气由秋转冬了,他反应有些迟钝,自己冻感冒了才想起来添衣服这件事,只好先暂时停下夜总会的工作,另寻他路。他找了个约炮的群,里面男女都有,他加了几个聊的不错的,这两天去走肾顺带进行自己的工作,收获颇丰,掐指一算,这个月的任务也完成了。 回去的路上,下起了小雪,他看到手机上,大家都在讨论过年,他这才关注了下日期,已经十二月初了,有两个月快要过年了。 正好有位学生来讨教论文的问题,发来一篇初稿,迟相楚直接一个电话打过去,和他讨论一些理论的实用操作流程。 “我手里正好有一份资料,我明天复印一份给你带过去吧,应该对你论文……我看一下,在第三段这里有帮助。等一下啊,我包里正好带着这份资……” “……德托忒斯?” 他看到不远处的路灯下,一个穿黑色外套的男人正在被光加冕的碎雪中望着他。 “嗯。” “我一会给你回电话。” “唉?教授——” 迟相楚毫不犹豫挂了电话,向德托忒斯跑去,雪有些滑,不小心一下扑倒了他身上,“混蛋,你去哪了?” “一些小事,”德托忒斯笑。迟相楚看他眼睛有些红,“你的眼,受伤了吗?” “把哈米什揍了一顿。他这段时间,应该是不敢找你了。”德托忒斯看他的围巾有些歪,伸手给他正了正,“不过那家伙确实有点厉害,是我小看他了,以后你也一样,切忌轻敌。” “我知道了,”迟相楚刚答应下来,又锤了他一拳,“走这么久,分身放个瓶子就走,也不见我一面,亏你还记得有个和你签了契约的人类。” 德托忒斯没说话,俯身轻轻吻住了他的唇,这个舌吻比之前的轻柔很多,仅仅只是交换了体液,而并非其中一个人的掠夺。迟相楚搂住他的脖子,任对方的舌在嘴中游走。分开时,迟相楚舌尖碰了德托忒斯的唇一下,将银丝的端点的涟液搜刮去了。 “不能说是没见你,是我见了你几面,是你没有看到我而已,”德托忒斯笑,“你倒是勤快,我走了这么久,每个月的灵魂你依旧照交不误。” 一粒雪花落在了迟相楚的眼睛里,他松开了德托忒斯,揉了揉眼,“其实对你来说也没有很久吧?我记得地狱和人间是有时间差的。” “三四个小时罢了。” “那你过得可一点也不痛苦。”迟相楚抬头看他,金色的眸中带了些水光,“说实话,我还真不知道地狱什么样。” “你想去吗?”德托忒斯看着他,“我可以带你去感受一下地狱的环境。只不过,你可能没办法用眼睛看。” “那我在人间的工作怎么办?” “虽说你的灵魂无法分裂,”德托忒斯一抬手,一个小瓶子赫然出现在掌心,“我可以借一个灵魂,然后与你的记忆匹配,创造一个类似的你。只不过,这个‘你’,你本人是没法控制的。” “那我能不能无限期休班,都让这个人顶替我……” 德托忒斯弹他脑壳,“毕竟只是类似,你还是你,他只是暂时以为自己是‘迟相楚,,时间超过两个月,原本的灵魂会有波动,最后疯魔了做出一系列怪事危害社会。在别人看来,都是迟相楚做的,哪会有人说是假人顶替了‘迟相楚,?” “好吧好吧,都交给你了,我能休一会班就行了,——不过,这个人应该还是会帮我标记灵魂的吧?话说如果这么方便,你为什么不直接用假人给你标记灵魂?” “很麻烦,而且,”德托忒斯打了个响指,一个和迟相楚一模一样的人出现在两人面前,仿佛没看见他们,环顾四周,直接向迟相楚家的方向走去。“如果我用了假人,你和我的契约也就到此为止了,你甘心吗?恶魔的本性……”德托忒斯本来想说“就是看人类的堕落以及与人类玩对自己有绝对优势游戏”,又觉得对他说这些话不大好,索性转移话题,抬手间,手中出现了一条黑色布条,用它蒙上了迟相楚的眼睛。 “现在就去吗?” “牵着我的手,路上不管听见什么声音,千万别回头,千万别松手,千万别解开布条。”德托忒斯没理会他上一句话,“人类一旦进入地狱就会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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