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囚身 囚禁play (第2/2页)
没有刀光血影,喊打喊杀。 “去我家坐坐?”胡彧问道。 “嗯。”依旧是简短的一声。 会到家以后,胡彧以为骆冰质问他,侵犯他,但是骆冰只是走上前轻轻的描摹他的眉眼看着他不说话,像是在看他,又像是在想什么。 “怎么,我的身体是没有吸引力了吗?”胡彧媚眼如丝的勾引着他,依旧是一身女装,不过换成了张扬的水红,更衬得人比花娇。 骆冰没有回答,只是看着他,然后在胡彧期待的y眼神中慢慢贴了上来。 ……………………… “唔,快点儿,在快点儿,哈啊”胡彧坐在肉棒上喘息,黑发顺着背柔顺的贴在臀部,被湿淋淋的水渍染湿了发尾,肩胛骨不停振动,像极了被嵌在柱上的蝴蝶,翩然欲飞却又被囿于原地。 他坐在肉柱上沉沉浮浮,啪啪的水声和喘息声成了房间里仅有的音源。 他的脚上再一次被扣上了刻满符文的金环,也许知道,也许不知道,不过就算知道,那又如何呢?手指攀附上男人的后背,随着肉棒的顶弄在背部划出一道道血色的红痕,狐耳被草的冒了出来,随着每一次起伏而抖动。 男人的阴茎一次又一次的劈开殷红的花穴捅入甬道内,挤出一腔淫液又被腟腔内的软肉搅弄,按揉,然后要榨干出每一滴白浊汁液。肉刃一次次的离开又一次次的进入,仿佛要肉身嵌合一般,想要把自己塞进胡彧的体内。 膨胀起来的肉棒,青筋凸起,充分按摩到淫道内的每一寸血肉,然后狠狠的摩擦过敏感的前列腺,在不断涌出的淫液中不断的进出,势要把这肉畜干的颠倒拜服在这阳具之下。 胡彧被肏的眼泪流了出来,白眼微翻,舌头都掉了出来,津液不住的往外流,顺着胸膛往低落,和淫液纠缠在一起,把自己弄得更脏更乱。 胸口传来一阵绵长的刺痛,胡彧低头一看,发现是一对金色的乳环,下面还吊着铃铛,随着晃动发出叮铃的声音。耳朵上也被打上了环,挂着玫玉牌,上面写着“骆冰”二字。在高潮的余韵中,骆冰与他签订了主仆契约,这一次,他知道终于是要成为这个道士的所有物了。 他被戴上了有洞的球形口枷,口水将再也不受控制的往下流;脚踝上的链子被链接在了床柱上,他被拴在了这件屋子里,双手被绑起来,眼镜被黑色的丝绸遮起来,一身白肉被扒光了衣服光溜溜的放在床上,是束之高阁的美玉?是被囚禁起来的禁脔。他的生活里将永远只存在骆冰,每一次的光明都将由骆冰带给他,在阴茎顶弄他的同时解开他的眼罩,在他身体高潮的同时在他体内射尿,让他将骆冰与救赎与情欲连接,让他永远活在自己的完全掌控之下。 不知道过去了多少年,在一个偏僻的小镇,有着一对夫妻,没人知道妻子的真面目,因为从他们搬来时,妻子就再也没有出来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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