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名为爱_兄弟01(衣帛的撕裂声与男人的哭叫声混杂在一起)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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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兄弟01(衣帛的撕裂声与男人的哭叫声混杂在一起) (第1/2页)

    四岁是什麽样的年纪?

    是能够向父母撒娇,窝在母亲温暖的怀抱中索要关怀,坐在父亲宏伟的肩膀上俯瞰人间的年纪。

    然而他出生在畸形的家庭里,应当被他称作母亲的人是个长着女性器官的男人,是他亲生父亲的父亲。

    他的诞生不被祝福,不被期待,他仅仅是被父亲当成用来取悦,甚至是控制母亲的道具。

    这是畸形,是扭曲,是病态。

    他年纪太小,他什麽都不懂,他本可以一无所知地长大成人,但是母亲的死却如一把锋利的剔骨刀,轻轻松松就划破了虚伪的幕布,撕碎他的懵懂与天真。

    当他在母亲的子宫中安睡时,浑然不知当时的母亲是何等绝望,何等痛苦,千方百计地想将腹中孽障堕掉,但是每一次都失败了,最後甚至被戴上拘束衣,浑浑噩噩地活着,最後在无尽的屈辱与憎恨中生下了他。

    但母亲并未因此虐待他,将自己对父亲的仇恨全发泄在他的身上。母亲长得很漂亮,也很温柔,然而母亲的笑容却始终是虚无的。

    他知道母亲最渴望的就是自由,母亲就跟老鹰一样,本该翱翔於那片辽阔的苍穹,而不是被禁锢在这方寸之地,当一只供人赏玩的金丝雀。

    虽然很害怕母亲获得自由後就会舍弃自己,但比起那种事情,他果然还是想看见母亲发自内心的微笑。

    所以某一次,他偷了锁链的钥匙给母亲。母亲诧异地看着他,而他强忍着哭泣的冲动,让母亲快逃。

    母亲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拥抱,抱得很用力,打开锁链拔腿就往外逃。然而不过几分钟的时间,刺耳的警报声响彻了整个宅邸,两个小时後,遍体鳞伤的母亲被父亲抱回主卧室,而他则被父亲绑在了椅子上,面对着床。

    衣帛的撕裂声与男人的哭叫声混杂在一起。

    母亲挣扎着想逃跑,但又被父亲拽回身下,继续着暴行。母亲发现了他的存在,崩溃地尖叫着让他闭上眼睛,又哭着喊他的名字,求他不要看。

    他想听母亲的话闭起眼,但父亲却又下了命令,不准他移开视线,否则就让他再也见不到母亲。

    母亲听了後就立刻放弃反抗,颤抖着迎合父亲,不断求饶,苦苦哀求父亲不要伤害他,甚至主动取悦起父亲。

    他愣愣地注视着,眼前的场景彷佛被一帧帧地定格,回荡在耳畔的哭喊最後都变了调,成了柔媚哀婉的呻吟。年幼的他看不懂父亲与母亲在做什麽,但他记得母亲的神情,明明舒服得露出了迷醉的笑靥,但是那抹笑中却只有破碎的哀戚。

    以及母亲那双漂亮泛红,却始终空无一物的桃花眸。

    後来母亲死了,死在他上幼稚园那天。

    听说母亲不知用什麽方法挣脱束缚,还偷了一把手枪。但是母亲没有逃跑,而是去了别墅後的悬崖,悬崖陡峭,下方是湍急的河流。

    母亲就站在崖边与父亲对峙,和父亲说了些什麽,如释重负地漾起笑靥,毫不犹豫地举枪自尽。

    四岁,一个本应享受天伦之乐的年纪。

    但是这一年,他失去了疼爱他的母亲。

    在那之後,父亲就经常神龙见首不见尾,三更半夜才会回家,天还没亮又不知所踪。

    他不在乎,对他来说,这父亲有还不如没有。有时候半夜想起了母亲的音容,他总会没来由地想哭,同时脑海中又回响起母亲对他说过的话。

    那时起他就下定决心,绝对不要变成父亲那种人渣。

    时间就这样流逝着,转眼间又过了两年。

    这一年,父亲领了两个孩子回家。四岁的男孩子名叫御江海,是孤儿院领回来的;而那个两岁的小女孩则被取名为御江涟,是父亲在外面养的情妇生下来的。

    父亲一反常态,温柔地摸了摸他的脑袋,和他说,从今天起,他们就是他的家人了。

    隔了一年,到了他上国小的年纪,父亲又从孤儿院领了一对双胞胎回来,御江涛与御江渡。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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