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第2/2页)
—但从未有人揭蛊。“东方存在论”的支持者以茜茜公主遗留于世的一封情书作为一手资料,指出了一个关键性的证据,当年旅人曾从香水四溢的海洋中带来了一朵闻所未闻的奇卉,作为拜访之礼进献给了西方的国王。后来又在姬玛十五岁时,被国王从国库里移植到了公主殿下后花园的雨池之中,作为对珍爱的小女儿的生辰礼。反对者则批驳所谓“一封来自茜茜的情书”只是一部诞谩不经的野史。 关于此事,西摩·梅利安涅或可作证,当年仍是教皇之时他曾亲眼见过——那是一种开有一千瓣花瓣的水生植物,每一瓣都透明纤细,仿佛吹弹可破,据传叫作“睡莲”。虽然遗忘了氰化金,但西摩如今仍能口齿伶俐地将这一小蓬水性花如何被移植到公主香闺外的过程全盘托出。实际上,龙族由于天生的寿长之耻而具有异于常人的优秀的记忆力,因此一些事他或许只不愿意记清,但那些总归和茜茜有关。 就让我们说回氰化金吧。那时塞路亚·斯博尔德还不叫塞路亚·斯博尔德,他的名字一般是骗子、哑巴、扁脸人或黑眼奴,住在王城外的贫民窟里,为王国的老爷们劳作,终生不得所言,不得所活,也不得所终。他的族人大多死于饥饿、疾病、过劳,或遭到主人家动辄的毒打而致死。但因为民族天性中别具一格的坚韧顺从,却能够长久地忍受残酷诡艳的命运的煎熬,口中时时刻刻呢喃着无人可闻的思乡之情而无辜地死去。在他意外发现氰化金和香料混合食用可以使人短暂地改变发色瞳色之前,他也不得不与那样的命运共处一室。那时塞路亚·斯博尔德还不叫塞路亚·斯博尔德。 塞路亚就这么把肿胀的阴茎插进了为他赐名塞路亚的人的嘴里。那根青黑可怖的鸡巴简直可称为芬芳扑鼻,散发着一股幽微的东方秘香,若不是此刻情景不雅,这香闻起来简直十分具有佳趣。因为它与神母日常显灵于人间时所弥留的一点衣香无比相似,由此或许可以说明女神用东方香熏衣这事儿并非一味的捕风捉影。总之,西摩在熟悉的高洁的神香之中感到一阵目眩神迷,脸色发红发晕,噙着鸡巴的样子就像噙着女神芬芳的小拇指。 圣子把肉棒一路直接捅到了喉咙口,感受到巨龙食管激烈而紧张的收缩,柔软湿滑,张弛有度,堪称一个上等的阴道。毕竟在与公主日复一日的奸事之中,西摩的嘴唇、舌头和喉咙都被锻炼比最会吸屌的艳妓还要更淫乱不堪。就连圣子都惊讶地称赞到:“果真是一个好用的嘴逼呢!” 不一会儿又冷冷地甩给了西摩一个巴掌,“老师怎么这么没用?都第二次了,真是一个老白痴吧。” “为何总想谋求爱情呢?这可不是解药,而是病引。”圣子低下头,尽量柔声地劝解,“毕竟大家只想着强奸您啊!想要强奸老师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吧。只要第一眼看见您,就多么想把您教化成一个荡妇。那一个骚骚的屁股,那一对嘟嘟的奶子,肉圆乳肥,色欲外露。在您还得势的时候,就得想尽千方百计把您锁在大教堂里、圣像下、忏悔室中强奸;等着您好不容易失落了,就可以把您意气风发且作恶多端的脸踢肿啦,您哭了,膝盖都跪不稳,这样比较容易摁在地牢、公共花园、家宅卧室、车水马龙里强奸。我们会用鸡巴强奸您,用舌头强奸您,强奸您的屁股、嘴、奶子、腋窝、膝盖窝、耳洞、肚脐眼,强奸您身上所有的洞。您就狼藉着吧,满地狼藉,在座各位没有一个不为您的狼藉而痛哭流涕的。” 多年以后,世人在茜茜公主的情书时必将再度回忆起塞路亚·斯博尔德恩将仇报的这个晚上。而时年九十八岁的茜茜公主作为在座的观众之一,却将这一段故事复述得异常哀伤:“我一直看着你。这里没有一个不钻心的字眼,没有一个不悲剧的念白,没有一个不隆重的灾难。或许生命的悲哀正是:期待爱是解药,到最后却吃下了憔悴形骸、消亡朝代的病引……西摩,我们都早已经败北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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