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想让我解恨,就割掉自己一颗睾丸 (第1/3页)
裴煊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但是他觉得自己最近脑子肯定被驴踢了。 多次热脸贴冷屁股后他彻底放弃了,不断劝告自己对方只是个性奴,他对那只性奴感兴趣也不过是一时兴起,觉得他新鲜并且想和裴鹿音作对而已。 这么一想他觉得自己又能做回原来那个纨绔的自己,这段时间就他妈和疯了一样。什么四书五经什么说话文明,把自己活成那个样子,他娘的不累吗? 裴煊是这么告诉自己的。并且他觉得自己很快就能恢复到过去模样。 他点了妓院里最美的几个姑娘,要了几壶美酒,寻欢作乐醉生梦死。当裴煊信心满满地抓着美人的酥胸,一身赤裸地和美人们纠缠时,他的脑袋就那么不合时宜地想到了某对紧实饱满的胸肌。 妓女风骚的摸他半勃起的鸡巴,主动地撩挑他的舌头,裴煊又想到了那双薄唇,对他的时候总是抿着,对着裴鹿音却是翘得刚好。 他的身上也不会有那么浓重的脂粉香气,眉眼更是动人心弦的羞赧和隐忍,偏偏总是躲避,却又让他像个猎人一样继续追击。 “嗯……爷……~您想什么呢?”美人的叮咛让他回过神来,裴煊勉强的笑了笑,左搂右抱着,又将自己的阴茎插进妓女的嘴里抽插,瞧着那娇弱柔软的身子,他又想到那一天,今朝跪在地上给他深喉,眼眶微微湿了,血红的眸子里全是他的倒映。 裴煊脑子乱成了一团。 糟糕的是,他满脑子都是那条该死的龙,那双温柔又倔强的眼睛,更糟糕的,他竟然——他娘的对女人硬不起来了! “下去。”裴煊捂住脸,额角青筋暴突,“滚!” 妓女们慌慌张张的离开了,留下一床旖旎和几壶凉了的酒。裴煊爬起身子,抓着酒壶站在镜子前,打量着镜子里的自己。 他长相也算上乘,只是浓郁的纨绔和时不时的阴冷让他看起来邪气十足不好相处。昏黄暧昧的灯火下,那宽肩窄腰的身子映在镜子里,一丝不挂,上面还有不少胭脂印。 倒是双腿之间的那团肉垂头丧气地耷拉着,裴煊伸手拨弄,那玩意儿垂在阴毛里死气沉沉的看着就来气。但是他总不能揪着自己的老二暴打一顿,只好窝气的扬起脖子,灌了一大口几。 他娘的,他是中邪了还是中妖术了。 几壶冷酒下肚,裴煊坐在镜子前呆愣地望着里头糟乱不堪的自己,两行闪亮亮的东西在他的脸庞上挂着,裴煊迟疑地一抹,发现是湿润的。 他哭了? 像个娘们一样哭了? 因为什么,因为今晚有几个美人陪伴,却怎么也硬不起,还他娘的满心想着一个男人的屁眼吗? “艹!”裴煊猛地掀翻了镜台,铜镜哐嘡一声倒在地上,裴煊捂着脸坐在原地双肩微颤,以为喝醉了明天一早醒来就能把那个该死的不知好歹的婊子忘记,狠狠的继续羞辱他,他现在怎么变得这么窝囊。 为了那个婊子哭? 婊子……婊……今朝…… 当脑子里对那条龙的辱骂堂堂正正变成他的名字之后,裴煊确定自己病了。 他玩了这么多女人这么多灵人,头一回,在一只妖怪手里栽了。 神不知鬼不觉的,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栽的。 或许是因为那条龙对裴鹿音温柔的笑,与他魁梧的身材截然不同的体贴,或许是他无论如何被欺负也保持着礼貌克制,或许是他湿漉漉的眼睛,或许是他隐忍到最后,还是忍不住哭出来的嘶哑声音。 温暖的干净的,犹如上天恩赐一般的,在这混乱不堪的世道,难能可贵的真诚和温厚。 也从来不会妄自菲薄,从来不肯低下头颅,即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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