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俊太医帮自己医治出身体里含着的东西 (第2/2页)
大胆的事情,慌了神,站着不动弹。 谭卉晕乎乎地去抓这俊太医的手,往自己身上引,凌峪一碰到他滑嫩的皮肉,便觉得移不开手,似乎有什么黏住了一般,好些时候才记起礼仪尊卑,不舍地收回了手,眼睛却还直勾勾的侵犯着殿下。 殿下哭着说难受,问他是哪里,他让凌峪去摸自己的穴,说弄出来。 凌峪愣住,伸手去探的时候不慎碰到药箱,被砸落地面的那声响给惊回了神,才猛然记起自己是来做什么的,三殿下的称呼还没有吐出来,谭卉就抓着他的手,往自己身下探。 他扭着腰,白生生的一片,凌峪不敢抬起头来,生咽下心里的火,也不管是不是臣子了,纤长如玉雕的指节探进去,他的眉眼浮起燥,一眨不眨地盯着。还没探多深,水伴着浊液涌了出来,沾湿了他的衣袖,带着一股子腥燥火气,和腻死人的香味。 这香仿佛蛊,钻进他浑身上下的毛孔,将他泡的飘飘然,手下也没了轻重,灵巧地钻进去,不将他当作贵重的皇子殿下了,当作勾栏妓院里任人亵玩的美人,他没什么技巧地去压,碾过水汪汪的穴肉,只觉得喉咙干燥异常。 医者不自医,他不想治自己。 如何去想这荒唐香艳的一幕,暧昧粉红的纱帐垂在自己背上,伴着身下动人的喘息,还有喘息间喷出的湿热水气,他如何不躁动。 手指一勾,他在这人最隐秘的地界碰到了滚热的玉珠,没问殿下意见,他毫不犹豫地抽了出来,还带着一些水丝。匪夷所思地看着,他已然情迷意乱了,晓得多半是被男人操过,但他没什么介意的,他不该介意的。 直到他头脑昏胀地瞧见了玉珠上刻的小字,顿时如当头棒喝,他清醒过来,跪下来谢罪,那地方还昂扬着,他却不管,这是掉脑袋的秘密。 “塞进来罢……”他软声求着,“求你,太子哥哥会怪罪的。” 最后他浑浑噩噩地塞了进去,来不及感受那温软穴肉,匆忙后退,脑子里全是三殿下方才的情态——好像在勾引他。就是在勾引他。 他到傍晚,才不去想那凄凉的宫殿,不等皇帝差人来传,他自己去御书房求见。 没敢抬头看陛下,只能闻到龙涎香的气味,这御书房是天下之主的地界,带着古朴安神的气息,偶尔陛下走动时玉佩的声响传来,不过到底是及其悦耳的。然而凌峪是无论如何也放松不下来了,他静静待着陛下开口,待到了,就预备着老实交代。陛下的眼睛放在各宫里,发生什么他都知道,只有自己老实交代。 他结巴地道了,恨不得将他冒出多少水也一同告知陛下,脑中冒出情态,他不合时宜的顿住,还是补上一句不该补的,道三殿下失去了神志,只能任人摆布。 这话的浅意思显而易见,是已然学会如何做君王的太子,还是没有血缘无足轻重的三殿下,天平朝哪边倾斜,自然是不用多说的。他补了这句,意思便是,谭卉不是刻意的,甚至还可能被强迫。 皇帝表情没什么变化,只不咸不淡的评价一句荒唐,就没了什么大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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