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老攻酒醉后左拥右抱,小受屁股遭大殃 (第2/2页)
又涩。 他忍不住轻轻扯了一下蒋玉程的胳膊:“玉程,我送你回去。” 蒋玉程转手一个清脆响亮的巴掌,浑然不觉周围沉寂下去的人声,在轰隆震响的音乐中道:“谁喊你来的?滚蛋。” 李微把打歪的头偏正,摸了摸火辣辣的皮肤,抱歉地笑一下:“对不起。” “好了好了。”尚涛过来打圆场,狐狸眼眯成两条缝,一只手捏着李微的胳膊,另一只手拍了拍蒋玉程的肩膀:“我喊他来的,你明天不是要回去吃饭吗,今晚别玩太嗨了。” 蒋玉程皱眉想了一下,把怀里的人推开,站起来就要朝外走。李微马上跟过去扶住他,两个人东倒西歪地走了出去。 雨势变大了,打得地面劈里啪啦地响。 蒋玉程走路不稳,李微忙着给他打伞,雨伞也一步三晃。 等二人好不容易走过露天的那段路,进了停车场,李微的衣服裤子都湿透了。 李微不喜欢雨天,因为他爸妈就是在下雨的晚上死的。那时候他还没上小学,半夜睡得迷迷糊糊之时,被人从床上抱下来,塞进衣柜里。他妈关衣柜门的时候不小心夹了他的手指头,给他疼得一个激灵,开始放声嚎啕大哭。 好在他爸妈惨叫的声音盖过了哭声,等人死透了他也哭累了,讨债的回过神来心里发慌,扔下砍刀落荒而逃,也没发现衣柜里藏了个小鬼,李微才得以幸存,被他叔叔收养过去。 现在李微右手无名指的指甲长得很丑,就是那个时候挤的。 自此之后他听见雨声就犯怵,不过也没到怕得浑身颤抖、动都不敢动的程度。而今天又要载个酒鬼回去,他更要打起十二分精神去克服心中的恐惧。 李微把人在后车座里安顿好,正要抽身绕到驾驶座去,胳膊冷不丁被人一薅,他只好艰难地维持着弓腰驼背的动作,抬头看着蒋玉程,喊了他一声。 蒋玉程的眼皮好像千斤重,只能抬起一个缝来供眼瞳的窥探,看到李微的脸后,他从鼻子里哼出一个音节作为应答,又松开手。 李微见此松下一口气,心中庆幸他没再耍什么酒疯。 之后李微发现他庆幸得太早了,蒋玉程一回到家就把他的手腕攥起来,欺身将他压到沙发上去。 李微挣了一下发现挣不开,腕间的束缚还越来越紧。他不知道喝醉的蒋玉程哪里来的这么大的力气,小声地撒娇说疼,企望激起他心中哪怕丝毫的怜爱欲。 “骚货。” 蒋玉程冷酷地说,两个膝盖跪着困住他的腿,空出一只手去扒李微的裤子。 “给老子泻火。” 李微放任他把自己的下身脱个精光,又动了动胳膊,把头偏向一边,看着茶几下面的抽屉:“我去拿润滑和套子。” 蒋玉程还是不放手,粗鲁地把他一条腿架在肩膀上,看着敞开的私密部位,拉下裤裆的拉链,掏出家伙随便撸一撸,硬了就往股缝之间的菊穴捅。 李微顿时感到被生生劈裂开的刺痛感,本能地挣扎,皱着眉说:“玉程,等一等,放开我,我去拿润滑剂。” 后穴的痛感并没有消减,反而愈来愈烈,就像刀子一样一寸寸地割进去。 他一面僵硬地缩着穴抵抗,一边不得不使自己放松下来去迎接这位入侵者。在两方的剧烈拉锯中,他终于把龟头全都吞进去。 蒋玉程觉得被夹得又涩又疼,而且搞了半天连一半都没进去,不由得冒火,大力一挺,身下温热的躯体随之不断地颤抖,他低下头再看——很满意,全进去了。 他开始遵循往日的流程不停地耸动腰肢,进出的过程愈发顺利,但相应的他的鸡巴越来越疼,李微也没有硬、没有叫,反而别过头去,看不清他的表情。 蒋玉程这时才探出手去掰他的下巴,人脸露出来了,他感觉指腹触碰到的皮肤湿漉漉的,李微的脸上全是水,额头上密着细小的汗珠。 “不就是操了你几下。” 蒋玉程嘟哝道,只觉得被败坏了兴致,撒开手走下沙发,摸了摸自己的下体,很疼,在抬手才发现上面都是血。 李微撑着沙发坐起来,连忙让蒋玉程住手,忍着撕裂的痛感帮他擦干净,抹上药,送到床上看他睡着了之后,才来给自己收拾,然后躺在蒋玉程的身边睡觉。 早上九点多李微醒了,发现身边没人,被窝也很冷。 他从床上爬起来,觉得脑袋又昏又涨,太阳穴刺刺地疼,嗓子也涩,难受得重新躺回去,抬手摸了摸额头,确定自己是发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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