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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钦平再回过神来时,他正被秦知北按在宴席上狠干,他像个淫贱的婊子朝秦知北大张着双腿,西装裤已经掉在地上,只剩内裤还堪堪挂在纤细的脚踝处,上身整齐的西装衬衫在胸口处绷开,从里面弹出一对丰满的蜜色大奶,随着激烈的操弄幅度而弹动不已,晃出令人眼花的阵阵乳波。秦知北嫌烦,一口咬住他乱飞的红粉奶尖,含在嘴里舔咬起来。 “不要……唔——” 周钦平眼睁睁地看着秦知北狰狞的肉棒在他的肉穴里进出,将他鲜红的穴口撑得光滑无比,没有丝毫褶皱,他试图大骂秦知北,可张嘴却只会抑制不住地发出高亢的浪叫,甚至主动地扭动腰肢,骚穴谄媚贪婪地嘬吸着秦知北往前顶的的鸡巴,软腻紧致的内壁竭尽所能地取悦凶残的肉棒,好让它照顾到自己的骚点。可秦知北只是在他的淫穴里毫无技巧地机械抽送着,周钦平甚至在梦里环住秦知北的脖颈,将自尊统统抛诸脑后,高声哀求秦知北: “老公操我骚点、操我那里……啊啊——好痒!骚穴要痒死了,呜……快点操我——用力,干死我……” 这真是个令人毛骨悚然的噩梦,周钦平屈辱又悲哀地想,现实中的他绝不会下贱到这种地步,然而这个梦又很真实,他能清晰地用敏感脆弱的滚烫穴壁描摹出体内异物的形状,甚至连上面的肉筋都被湿软的嫩穴裹挟吸吮,每次肉棒在搅弄抽插都会泛起淫糜响亮的噗嗤水声,周钦平爽得口涎直流,眼眶通红,甚至伸出殷红的舌头卑贱地向秦知北索吻。 周围议论纷纷,音量不大不小却尤为清晰地传进周钦平的耳朵里: “怎么有这么下贱的骚货啊?没了男人就活不下去吧。”不是、不是这样的…… “你看他被操才能勃起,没见过这么淫荡的婊子!这鸡巴只是个摆设……”不是这样的!这都是因为—— “难怪老婆会跟人跑了,他这副贱样哪个女的敢接受他?”……原来是我的错吗?不是我的错啊…… “呜……” 周钦平攥紧身下的桌布,咬紧嘴唇让自己不再发出声音,他双腿无力地挣扎了几下,表示他的反抗,这样他们就不会觉得自己在享受了吧……可是鸡巴和屁眼都好痒,为什么秦知北不用力干他骚点呢?就像之前那样,要把他操穿干烂,撞得他前列腺变形,让他变成受孕的母猫哀哀地呻吟—— “唔!” 周钦平从梦中惊起,腰部一折刚好使得秦知北的龟头碾过他的前列腺,他“啊”地哀叫一声后又绷直了腰往后直挺挺地栽倒下去。 “你他妈有病啊?!唔呃——” 周钦平这才发现秦知北正用和噩梦中一模一样的姿势,手指嵌入他结实的大腿根里,啪啪地猛捣他的饥渴小穴,秦知北每次都碾过前列腺,导致周钦平的肠壁吸得死紧,跟陷进一池滚烫泥沼中无法自拔。 “好爽……” 秦知北垂下潋滟的眸子,一口咬在周钦平淤青的颈间,疼得周钦平后穴骤缩。秦知北浑身都穿戴整齐,发型也梳好了,整个人光鲜亮丽,只有下体的拉链是开着的,反观周钦平全身赤裸,皮肤上全是掐痕掌印,两个和鸡巴一样挺立的奶头都被吸肿了,仿佛随时能沁出奶来。 “再弄我那里、对——啊啊好爽……啊呃——” 周钦平偷偷把手伸到下体,要抚慰自己胀得发疼的前段,却被秦知北捉住,放到两人的交合处,让他自己主动把骚洞掰得更开伺候鸡巴。 “哈唔——” 周钦平腰一电,白眼猛翻,呻吟像被掐灭的烟头卡在喉咙里,同时前端喷出淡淡的精液,秦知北见他射了,以更加暴烈可怖的力道猛顶着周钦平痉挛的肠肉,往更深处进犯,干得周钦平发出近乎哭泣的尖叫,在周钦平的叫床声愈发孱弱甚至开始哭泣流泪后,秦知北才掐着周钦平的肥臀,深深地射进他身体里。 事后周钦平两腿大张,躺在床上双眼放空,秦知北坐在床边抽烟,突然提起一个人: “昨天那个男生,你还是少跟他扯上关系比较好。” “……为什么?” 周钦平懒懒地问,小李刚给他介绍工作,他怎么可能不跟人家扯上关系。 “怎么,舍不得新姘头?”秦知北优雅地掸着烟灰,宛若精致优雅的贵妇。 “滚你吗的。” “总之我这么说,是为了你好,”秦知北把烟头掸进烟灰缸里,回过身亲了周钦平一口,“我去上班了。” 周钦平目送秦知北离开后,开始权衡利弊,最终他得出结论,把秦知北的话当屁放,他不可能因为秦知北一句没头没尾的警告,就放弃一个来之不易的工作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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