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阳雁去无留意 (第1/2页)
雨停了。雨后初阳有些耀眼,光线穿过窗帘间的缝隙照在王庆杉的眼睛上,把他晃醒了。 他看了一眼床头的钟,其实时间还很早,怪不得才刚睡醒就这么疲惫。他以为自己早就已经做到麻木了,但是体力的消耗不会因为麻木而减少半分。昨晚又做了大半夜,岑翊往他怀里塞了一个枕头,推着他跪趴在床上,从背后操他。他觉得岑翊可能真的有点个特殊癖好,自从套用完之后就越发肆无忌惮,每回都要弄在里面。以至于昨晚最后被架着去浴室的时候,他都能明显地感觉到后穴里的精液随着他的动作顺着大腿流下来。好在他也怀不上,生孩子是另外的价格。 不过王庆杉还是打算起床,因为岑翊已经走了。天还没亮的时候,他隐约感觉到梦里有人吻过他的额头,在他耳边说了些什么,他没听清。但他却无端地明白这是岑翊在和他告别。掀开被子下床的时候,他看到自己的右手中指上戴着一个戒指。他回忆了一阵,觉得应该是昨晚睡着后岑翊给他套上的。本以为是素圈,凑得很近,才看到上面有暗纹,王庆杉认得,这是岑翊画的山。他把戒指转过来,发现另外半圈换了一种纹样,看着有点眼熟,他想起来,这好像是岑翊在画作上的签名。 一面是他的代表作,一面是他的签名。王庆杉越看越觉得这像是什么美术馆的周边。要是哪天岑翊死了,在他的故居里估计就会卖这种戒指。王庆杉尝试把戒指取下来,但是戒指尺寸太过于合身,没成功。他想想算了,等今天晚上洗澡的时候再取吧。 床头柜上放着王庆杉来时穿的衣服,已经洗干净了,从内到外一件一件叠得整整齐齐。他一边穿衣服,看到旁边还放了他其他的随身物品,手机钱包和钥匙一字排开。他把钥匙拿在手里颠了颠,看到里边新穿进了两把没见过的。离开时试了一下,还真是这栋房子的钥匙。于是他帮岑翊锁好房门和院门,离开青云山。 他一下山,就买了去省会的车票。这段时间过得昼夜颠倒,他打开手机上的日历。五天,原来已经过去五天了,不知道王庆彤现在怎么样了。 省医院规模很大,穿过盘根错节的地下通道和空中连廊,王庆杉绕了几圈,才找到特需病房。王庆彤的头发已经完全掉光了,即使在病房里也带着毛线帽。她坐在床上,王庆杉觉得她似乎消瘦了点,但是精神看起来却比他离开时还要好。看到王庆杉来了,她开心地笑了笑。王庆杉心里松了口气。 他当时几乎没有思考就答应了岑翊,并不只是为了王庆彤。他离开的那天,王庆彤的治疗刚开始不久,她对治疗的反应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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