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公子脑子里只有一个概念在叫嚣,这狗逼在侮辱我。 (第2/2页)
?” “……” 薄遂手一顿,抬眼的时候眼眶已经红了,“不是跟我。” 于是宋女士也跟着一顿,她看着自己的宝贝儿子,最后转头扬声冲厨房叫,“蓉姨!给遂遂煮个姜汤吧!” 吩咐完了,又回头用额头贴了贴薄遂的额头,喃喃道,“是不是冻坏了呀?今年冬天真的好冷,对不对……” “不是。”薄遂拉下母亲的手,这次声音已经有些哑了,“真不是跟我。” 宋女士拧眉,见他不像玩笑话,“你等妈妈打个电话。” 她坐在长沙发的尽头,拿手机的时候面上表情都肉眼可见的变得焦躁。等到那边电话一接起,她便直接问,“听遂遂说你要跟别人结婚的呀?” 彼时霍廷安还站在站在废墟一样的客厅里,正清点薄遂砸烂的那些东西。他们的家是薄遂一手布置的,里面的东西都是薄遂真花了心思淘来的,他打算找专业人士过来看看能不能复原。 毕竟在他的计划里,以后薄遂还是要回来这里住的。 接到薄遂母亲电话的时候霍廷安也没想隐瞒,他视线定在地上的摆件残骸上,先是“嗯”了一声,紧接着又补充,“阿姨,就半年,您给我半年时间……” 他还想说点什么,宋女士已经出离愤怒,“半年?还半年?追我儿子的人拿着号码牌排队的!你算个……你不要自视甚高了!” “阿姨……” “叫什么阿姨?显得多熟一样的。以后万一不幸遇到了,你叫我宋女士就好了……” 一旁听着的薄遂没忍住,笑出了声。他想起来几年前,他刚带霍廷安回家的时候,那天宋女士对霍廷安极为热情,听见霍廷安叫自己伯母,拧眉佯怒,“叫什么伯母?显得多生分的!你跟遂遂一样叫我妈妈就好了!” 所以还真是今时不同往日呀…… 等等,薄遂回头,看着挂了电话还生着气的宋女士,挑眉笑了一下,“他让我等他半年?” 宋女士为难,“遂遂……” 一看这意思,就知道自己猜的没错。于是这下薄遂是真笑不出来了。他伸手抹了一把自己有些僵硬的脸,“妈,你听见打耳光的声儿了吗?” “我为什么觉得我这脸这么疼呢。” 要没被打耳光,那就一定是有人踩着他的脸皮在蹦迪吧。 薄遂觉得一定是自己这几年太老实了,所以霍廷安才敢这么跌他面儿。于是他就开始琢磨,应该怎么让霍廷安也不好过。 本来自诩体面人的薄公子觉得分手也应该体体面面的,要干脆利落不拖泥带水,所以他也没有考虑背刺前任那种上不得台面的事。 但现在就不一样了,听见“等半年”这三个字的时候,无法无天的薄公子脑子里只有一个概念在叫嚣——这狗逼在侮辱我。 我不能叫他好过。 于是当天晚上家宴结束,薄遂立马叫人攒了个局,他做东,就在京城最大的男同俱乐部,势必要玩得人尽皆知。 他要让所有人都知道,分手于他而言就是个屁,当然了,霍廷安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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