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差一点,他们便做了夫妻/他说,我有喜欢的人了。 (第3/3页)
的处着,想着将人嫁去楚家,虽然夫君可能早亡,但楚辞生的家世人物无一不是顶尖,不算亏待,从某种方面来说还是段好姻缘。 钰嫔自小聪慧,知道自己可能会嫁给素未平生的楚辞生后,并没有什么欣喜或者怨言,反正在哪儿过日子不一样? 然后她却被皇帝心血来潮指给了沈夺玉。 一开始,她心里并没有太多难过。 毕竟陷入皇家当中,向来是条通天血路。她可甘于做冲喜之妻,平平淡淡清闲度过一生,但如今前路艰险,她也可拼此一搏试试泼天富贵。 这是稍微对那缠绵病榻的楚家长公子有些许愧疚罢了,虽然在这件事里,并未有人做错什么,只能怪命运轻轻拨动,给所有人开了一个小玩笑。 楚辞生无心娶妻,他知自己身体状况,又何必拖累人家小姑娘?然而向来对长子温吞宽纵的楚母却在他病榻前泣不成声,逼着人同意娶妻。 那时,是楚家父母才准确知道,自己的孩子,久病无医。 应而才将全部希望压在了命数冲喜上,那是为人父母绝望中最后一搏。 得知小姑娘最终被皇帝指去了皇子府,楚辞生反倒温和的安慰父母,此乃命数,不必太过执念于此。 因而这桩婚事,不了了之。 那时候两家口头约定其实知道的人不在少数,毕竟是豪门世家中正常联姻结亲,又不是什么鬼祟之事,因而许多人心知肚明,反倒是小姑娘最后入了皇子府,一路又进了紫禁城为宫妃,结局有些许戏剧性。 原本沈夺玉并不关心这些千丝万缕的事,他连钰嫔是谁都不曾放在心上,更何况挂在她身上一桩还未曾真约定的婚事? 然而等真对楚辞生上了心以后,以沈夺玉的控制欲便忍不住将人平生查了透彻,他很满意楚辞生周围干干净净没有任何糟污男女,却被鸦卫案册上一句随口提及的当年往事扎到了心肺。 自认为不是多么心眼小的帝王,见着楚辞生在宫里对钰嫔的关心温柔,如何看如何火大,倒是真的在朕后宫里郎情妾意起来!莫不是当时未做成夫妻,如今在后宫里见了面,又心里念上了!? 明明清楚楚辞生这人对于女郎一直是个温和性子,连着对自己这副畸形的男女同体都饱含爱怜温柔,这是源自君子之风仪并非出自于什么下流心思,但沈夺玉就忍不住生气怨愤。 只差一点…只差一点他们就当真三书六聘做了夫妻了! 呵,楚辞生是不重欲,自己求欢三次他能冷冷的拒绝两次,但瞧着对钰嫔那亲密作态,若是真的放着身边做妻子日日相处,软玉温香红床暖帐,这个呆子又怎会不动心? 他不会是像在自己床上时,虽然情至深处已依然沉湎于色欲,但大多数都是冷静寡情的模样。 面对八抬大轿,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娶回家的娇美小妻子,当真会是举案齐眉得紧呢… 单单是这般想象,就足以让沈夺玉嫉妒得发疯。 帝王眉眼阴沉晦涩,挥退了所有人,然后自顾自分开腿跨坐到皇后腿上。 楚辞生惊愕,没想到聊得好好的,他又发情了,因而没来得及推开他。 沈夺玉用饱满的臀肉摩擦着男人沉睡的性器,姿态淫荡而妖媚,软弹肥嫩的屁股勾引着沉甸甸的性器将之贯穿,捣出淋漓粘腻的汁水来。 “我想要了。”沈夺玉道,他环上楚辞生的颈子,想要去吻他下颚。 他需要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事,让那根鸡巴操进自己的身体,抵在子宫里射出浓精才能抚慰心中不安和妒忌。 “陛下,我以后不会和你做这样的事情了。”楚辞生冷淡的拒绝了他,然后眉眼生出点鲜活的甜蜜梦幻来,“我有喜欢的人了。” 帝王面颊飞霞褪去,满含情谊的春情片片溃散,他面色阴沉似水,嗓音沙哑狠厉:“你说什么?” “我有喜欢的人了,所以这种夫妻之间的事…我们还是不能做了…”楚辞生看出了他的暴怒阴沉,但是还是轻声道。 没有遇见喜欢的人时,沉溺情爱也不无不可… 但遇见了他,便想着为他守身如玉起来。 楚辞生穿了身白衣,虽然本朝并不忌讳白色,他在家中依然很少着白,毕竟父母见不得这哭丧般的颜色。 然而…昨日见到的那人…白衣胜皎月。 楚辞生想,他是一见钟情了。 梁国质子,南宫净。一想想这个名字,就甜蜜得紧… “唔!” 然而下一刻他便被抱起来,整个人被面无表情的沈夺玉掼在内室床榻上——帝王覆身上去。 “做不做由不得你,楚辞生,你以为你有选择的权利?” 帝王嗓音绝望又阴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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